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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两手背后跟他并排走,显然把方知行的纯睡觉理解成了干了啥事的睡觉,不由开口劝道,“小行啊,差不多就去打结婚证吧,可别闹出还没结婚就大肚子的笑话,年轻人嘛,把持不住也不是啥不可饶恕的罪行,丫头是个不错的,挑个日子就领证,如果需要媒人,我来从中间给你们保媒。”
老爷子根本不给方知行解释的机会,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经验。
方知行摸摸鼻子,索性不再解释,再解释反倒有掩饰的嫌疑。
在巷口跟老爷子分开,回家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衣裳,等国营饺子馆差不多开门,把粗瓷碗给送回去,顺带又买了两根油条。
再去韩念念家,巷子里的居民不少已经起床开门,或出来倒垃圾,或端碗筷出来串门子,瞧见方知行手里端了油条,认识他的都笑眯眯打招呼。
“又过来给大闺女送早饭呐。”
“大闺女处这么个对象个赚到了,会照顾人!”
方知行还算淡定的同她们打招呼,开门之后也不再关,而是把大门敞开,省得门旁邻居说闲话。
睡个好觉起来的韩念念又是精神十足,笑嘻嘻的,丝毫看不出昨晚红眼眶子随时要哭的模样。
见她精神,方知行心里也舒坦,催她快点洗漱吃早饭。
洗漱前得先去蹲个厕所。
这种独门独户的小院,基本都是去公共厕所,大早上的人手端个尿盆去公共厕所一点也不稀奇,韩念念始终不习惯端尿盆,宁可晚上不喝水,使劲憋。。。
去了厕所才发现来月经了,难怪昨晚情绪这么不稳定。。。
上完厕所火急火燎奔回来,无视方知行疑惑的眼神,砰一声关上屋门,匆匆换下内裤,被迫穿上别扭死人的月事带。
再出来时,睡裤裹着内裤一块扔洗衣盆里,倒上洗衣粉先泡着。
错眼见,方知行似乎瞧见了什么可疑印记,略微想想大概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虽然没明说,但饭后还是给韩念念冲了一杯红糖水,叮嘱她喝完再去上班。
饶是她脸皮够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难得红了脸,不吱声的把红糖水喝完,才跟方知行一块出门去上班。
刚进办公室坐下,面前多了一杯滚着热气的白开水,是曹尚梅给她倒的。
“干啥,曹老师不一视同仁呀,还有我呐。”牛老师把他的搪瓷缸也推了过来。
曹尚梅不像韩念念会跟别人插科打诨,牛老师让她倒水,她还真老老实实给他倒了一杯。
“去去去,欺负我们曹老师。”韩念念把牛老师打到一边。
知道曹尚梅是有事跟她说,韩念念借口去上厕所,跟曹尚梅一道。
“念念,我挺满意孟厂长的,他人挺好,也会照顾人,脾气没有你说的那么大。”曹尚梅含羞带怯的表达了见面之后的想法。
家世样貌都上等的男同志,哪怕主动点,也不算掉价。
韩念念挠挠头,“尚梅,我还没来得及去问孟大娘,等我今天去问过之后给你消息成不成?”
曹尚梅也知道是自己急了,客气道,“我没那么急,你啥时候有消息啥时候跟我说就成。”
趁午休的空当,韩念念专门跑了一趟市委大院,门卫查的还挺严,压了工作证不说,啰啰嗦嗦又一番盘查。
“念念?”薛晓鸥也下班了,喊她一声,又跟门卫说了情况,才把韩念念给带了进去。
“来咱们家属院干啥?”薛晓鸥热络的挽上了韩念念胳膊。
韩念念也没瞒着她,“我来找孟大娘,她让我给孟厂长说了个对象,昨天相看的,今天过来问问情况。”
薛晓鸥显然不知情,惊讶的瞪大了眼,随后气呼呼道,“孟大哥去相亲了?!”
韩念念干笑,点头。
本来还一身劲的姑娘,瞬间泄了气,几乎想哭,“孟大哥要是结了婚,那我怎么办啊。。。”
韩念念多少能看出来薛晓鸥对孟繁宗的心意,只是感情这种事,两情相悦才是喜事,见她这样,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
薛晓鸥一路郁闷沮丧加气愤,等快到孟大娘家门口时,突然对韩念念道,“念念,孟大哥这姑娘要是没相成,你把我说给孟大哥!”
“。。。。。。”
正说着话,孟大娘人出来了,瞧见韩念念,忙招呼道,“大闺女,我正想傍晚去你家,你就过来,快,进来坐。”
再看薛晓鸥时,又有些愧对,她心里是巴不得薛晓鸥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