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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修没有抬头,停下了打字问她:“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哥哥?”
骆听被这个“青梅竹马”吓了一跳,细细地观察他没找出什么不妥来,转而又笑自己,心虚什么,严清修才不会闲到来管这个呢。她摇头,又看到他没看她,才开口说:“不是,他的合伙人,夏丹燕找我的。”
严清修轻轻地“嗯”了一声,骆听等了半天没听到他说话,感到失望,准备转身离去,却又听到他认真地说:“夏丹燕是我前妻,所以我不希望你和她多接触。”
他这么说,骆听不服,可是又不知从何反驳,咬了牙走开,到底不甘心,狠狠地一跺脚才走远。
她走后,严清修抬起头来,表情和神色都蒙上了一层莫可名状的东西,只隐隐分辨出有坚毅和决心。
出了书房的骆听,才对夏丹燕是严清修前妻的事实感到震惊。她又想,夏丹燕知道自己和严清修的关系吗?她的心头涌上失望,前面才升腾的类似希望的东西,一瞬间被冷水浇得彻底。
第二日早餐,严清修跟骆听说:“我给你我们公司的股票,你可以做独立董事,想去看看就过去,不去也没关系。”顿了顿,他又补充:“不过得等一段时间,年中我们会新增一批股东,那时给你。”
骆听没有感动,在心里不屑地撇嘴。看见他快要吃完,她才问他:“我要准备多少钱?”
他看她一眼,如审视一般,她的脸有些红,但还算镇定,半晌他才道:“你别管,我送你。”
有时候你没办法理解骆听大脑的构造,比如此时她并没有被他的慷慨感动,她梗着脖子还在挑剔:“我自己买,你们公司最近的经营业绩能给我看看吗?”
严清修无语,她当自己是天使投资人?擦擦嘴没理她就准备离去。
骆听急了,跟着他走了几步又说:“你要送我也可以,我是想要不要自己也买一点。”
听到她这么说,严清修停下转过身来看着她,她想要更多?难道是自己看错她了,她不是没有野心,只是掩饰得够好?
对视中,骆听狗腿地笑,解释地说:“我还有些钱,也想投资些股票来着,既然你需要投资,我优先考虑你好了。”
严清修脸色缓和了些,她只是天真罢了。他看看表,有些不耐,在骆听目光紧紧跟随之下,他无奈地停下然后说:“想要投资自己去研究,想要买我们公司的股票就去交易市场。”他看到骆听的眼睛里似乎有些雄心壮志,他不免又提醒她:“不要想着去买一个公司,你老爹留给你的钱不是让你败的。”说到这里,犹觉得不够,继续打击她:“我给你的股票,可能不会超过你的期望,但也不会太少。”
他提到她的父亲,对这个骆听是敏感的。骆听失望、生气,其实最让她难过的情绪是害怕。她对这样的严清修感到恐惧,这样的恐惧让她却步、后退甚至逃跑。骆听悲哀地想,他调查她,他前妻也调查她。她在他们面前,透明没有一点**,而他们对于她,都是谜。
如果是平常的骆听,她会问他,可是,这一天,她混乱,恐惧让她把自己封闭得更紧,她什么也没问,送严清修出了门。
连续几日骆听没有去丹燕美食馆和美食餐厅,她选择了冷处理。夏丹燕却打来电话,邀请她和骆阳阳参加第二日的美食亲子课。
骆听笑着推辞,夏丹燕又说:“其实是有一个工作人员请假,所以拜托你帮一下忙。”
骆听还想委婉的拒绝,发现已经没有理由,索性她直接开口:“严清修,我现在的男朋友,他告诉我你是他前妻。这样的身份,我们见面会尴尬的。”
夏丹燕在电话那端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起来,她劝慰骆听:“这有什么大不了?都什么年代了。”
话到这个份上,骆听的直接变得更加尖锐:“是没什么大不了,但我总觉得你早就知道。还有,你和他是你们的事,我和他是我们的事,我要远着你是不想这些事以后变复杂了。”到底觉得无礼了些,骆听又放柔了语气解释:“这感情的事,会发生什么变故我们也不知道,不过能少一事,将来没准也少了一样痛苦。”
挂了电话,骆听有些心烦意乱,她想找个人聊聊。首先想到了陈殷,她打电话给他:“陈殷,带我去吃饭吧。”
陈殷没有听出她这天的不同,不在意地说:“来餐厅吧,今天有新菜。”
骆听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只是问他:“今天很忙吗?”
他答有点,这才觉察出骆听的不对来,敛了情绪问她:“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