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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楼连连深呼吸,平静后用洗手液洗手,才终于将戒指取了下来,递给骆听苦笑了下:“以后可不能拿自己的戒指这么玩了。”
骆听吐了吐舌头,又和秦小楼回了包厢。
开门的时候,骆阳阳和颜锁江双双跑到两人面前,各找各妈,显然她们出去得有些久了。
整个宴会,最高兴的是殷玉婉和柳文慈,再加上秦小楼夫妇。他们都为这两个人兜兜转转之后的缘分感到欣慰,这是他们期待的美好结局。
主角严清修和骆听都一派不动如山的样子,那订婚宴的基调也没有办法奠定。
陈殷有点落寞,一双眼睛锁着骆听,带着深深地探究。
无疑,骆听的表现让他有失望又有兴奋的。
这并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她的脸上并没有害羞或者掩饰不了的幸福表情。这一天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不同,即便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带着夺目的戒指。
她还是骆听,离了婚带着孩子依然坚强的骆听。
何子夜想,严清修一定不如他所表现的那样镇定。他试着说:“她有了孩子,你对那个丫头又那么好,她一定不愿意再生一个。”
严清修没有反应,何子夜还是不甘心,继续说道:“这孩子即使再可爱,自己的和别人的还是有差别的。哥们也是为了你好,你要结婚也行,得让她有了你的孩子再说。”
严清修觉得这天的何子夜,很是刻薄,对那对母女刻薄。
“骆听招惹你了吗?你就这么看不惯她。”
“她哪里招惹我了?我是为你好。谁让你黄花闺女不要,要娶个二婚的,这不事情比较多嘛。”
“别瞧不起二婚,我自己也二婚的。”
“男的和女的哪能一样?”
都喝了酒,严清修便叫了司机来接他们。他本想走回去的,可阳阳累了,骆听的高跟鞋也让他心疼了。
他想,所谓二婚,便是两个人,真心静下心来过柴米油盐的简单日子。没有繁复的仪式,没有浮夸的华丽词组。
可是,何子夜却提醒他,二婚远比头婚复杂。
复杂在哪里?他大致明白了何子夜的想法,二婚,因为更实际,所以多了好些算计。
他严清修在外人看来,也小有成就,相当于肥肉一块吧。
他知道,骆听不图他的钱,但是,很少有人相信这个吧。
他又想,自己相信就好了。他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揽着骆阳阳的骆听,忽然觉得心情很好,自己相信她就好,外人都不识宝。是的,他有种捡到宝的窃喜感觉。
骆听放好水,滴了两滴精油,淡淡的玫瑰香味传来,她满意的点点头,正准备解了身上的浴袍走进去。
浴室的门却开了,严清修看着正在脱衣服的她没有如往常一样退出去,反而转身把门锁好。
骆听忙又重新把浴袍系好,准备退出去把浴室让给他用。在这些问题上,骆听一向谦让他。
他笑:“一起?”
骆听很认真地回答他:“你先洗吧,我滴了玫瑰精油,你应该不介意吧。”说罢便闪身准备离开。
严清修却快她一步,抱着她不让走。
骆听躲,浴袍宽大又有些拖沓,她里面没有穿内衣,拉扯中她很快春光乍泄。严清修有心逗她,双手招呼的地方明显是有意图的。最后,他含住她纤巧的耳垂吮咬,她果然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他笑,抱着她走向浴缸。
她像一只瘫软的猫,还是要伸出爪子来:“我知道你要干吗,一起洗没问题,还是等到床上再做吧。”
“嗯?”他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骆听的眼里忽然闪出算计的光芒。
“我曾在这里受过伤。”她说。多年前和李乔,这个地方,激情澎湃的时候,也是疯狂而又不管不顾的,迫切想要寻找刺激。
她以为严清修会放弃,毕竟这对他不算一个好消息。
只是,她未能如愿。
严清修牢牢地控着他,在潮湿坚硬的浴缸里,原始地连接、律动,将她推向无助的空白地带。
严清修的心理,说不上嫉妒、愤怒或者疯狂。他还是怜惜她的,不想她受到伤害。却又把她的话理解为一种挑衅,而他,十分不想认输。
骆听此人,不爱多想。吃得下的时候,一定会好好吃;睡得着的时候,一定会好好睡。她累了,他抱着她上床,她翻个身,沉沉睡去。
她甚至在梦里回到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