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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听“嗯”了一声,在这句“老夫老妻”里,只感觉到踏实,眼皮就沉沉地要坠了下来。困倦了,想睡觉。严清修看着她,快速喝掉碗里的汤,擦擦嘴就抱了她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去漱口。
骆听没有睡着,她记得自己的决定。可是此时,她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平日里早已习惯的灯光强度此时却觉得分外刺眼。严清修很快来到卧室,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他抱着骆听,不再说话。
第二日,骆听试着提醒严清修:“我帮你收拾东西吧。”
严清修看着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骆听清咳一声:“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是一个妈妈,我知道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她还要说下去,却被严清修打断:“我以为你懂得,孩子最不能缺少的其实不是另一半不能获得的母爱或是父爱,而是一颗对生活随遇而安而又感恩的心。”
严清修很失望,对这样自以为善良的骆听感到失望。他不再说话,提着公文包径直出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阳阳虽然有伤在身,还是彪悍地抢到了最后一个番茄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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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不孝的儿子
严清修回到省大的父母家,是离开骆听家几天之后,柳文慈说亲自下厨。严清修带着万分之一的侥幸回到家里,事实证明做人一定不要太乐观。
他到家的时候,柳文慈还在厨房忙碌,他那做教授的爸爸把他请进书房。严丙和严清修父子,太过不同。作为农学的教授,严丙常年呆在实验室和试验田里,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他其实是出世的,他信奉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样一个出世的教授,对那个进取而又事事操心的柳文慈却又依赖。他知道插手儿子的事情,会让儿子很难受,但他做不到对老伴口出责备。这不,现下他能做的也不过是趁着开饭前的一点点时间,和儿子说说话。
严清修以为父亲会和他说帮忙接收毕业生工作的事,他的父亲一向如此,每逢毕业的时候,就拜托儿子接收没找到工作的学生。这是小事,严清修虽然不想做收垃圾的角色,但一来不好忤逆父亲,二来那些没搞定工作的,也并非个个不靠谱,他也有捡到宝的时候。
这天严丙却只是和他聊时事动态,这很诡异。严清修还是不动声色,其实,陪着父亲说话的感觉,也很好。他的父亲一向和蔼通融,不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严丙也是谨慎的,即使对国际的大事偶尔发表意见,也会补充一句:“当然,这个只是我想的,我又不懂。”他,就是一个非常谦和的老头。
柳文慈在叫吃饭,严丙从书房里拿了瓶酒,严清修知道放在书房的,决计都是老人珍爱的。严丙朝他扬了扬手里的酒瓶,笑着说,他的笑容有发自内心的开心:“我们爷俩喝点。”
他不是要当说客,他甚至在想办法帮助严清修逃避唠叨。严清修没有接收他的好意:“爸爸,我最近喝酒的状态不好。”
严丙有些失望,放下酒瓶脸上却还是笑着:“也是,你还是少喝点的好,那我也不喝了。”
餐厅在一楼,书房在二楼,严清修走在严丙的身后,父子两个下楼去。不知为何,这一天严丙脸上的笑容在严清修眼里,幸福却总有失落。此时他的视线内,父亲的背影显得有些蹒跚。
到了餐桌前坐定,柳文慈又开始唠叨:“叫你们吃饭也这么磨蹭。”暗沉的脸部肤色还有扯不开的皱纹也深深地印在了严清修的眼里。
这天的严清修不知为何这般感性,他心里满是对父母的愧疚。或许是这样的愧疚太不常见,柳文慈为这样的儿子心疼了。她心疼的时候,不免又想起这孩子从小让她省心,上学时又品学兼优,出了社会摸爬滚打也有模有样,他是他们的骄傲。
这么想着,柳文慈的表情便慈祥了很多,想要说点什么竟然有些哽咽,那些责备唠叨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晚餐吃到尾声,柳文慈觉得她今天的目的基本达到了,只要孩子还和父母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