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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修很给面子,就着汤菜吃了两碗米饭。他一面吃一面还不忘鼓励阳阳,小女孩这天也比平日多吃了半碗。
饭后,骆听收拾,严清修带着骆阳阳在客厅里面踏步消食。
“叔叔最近怎么没有来?”骆阳阳问道。
“年底了,叔叔很忙,叔叔给阳阳的礼物,阳阳收到了吗?”
阳阳点头。严清修又问:“阳阳喜欢吗?”
骆阳阳点头答道:“喜欢,谢谢叔叔。”
骆听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五味杂陈。孩子只当收到礼物都是好的,却不知道,礼物从来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它总是包含了太多的含义,有人求你做事,他送你礼物;有人给你补偿,他送你礼物;有人给你刺激,他也送你礼物
更晚一些的时候,骆听还在厨房里忙活,孩子已经睡了。严清修走到骆听的身后,她没有回头,事实上她在他甫一走进厨房时就发现了。她在他不断走进的脚步声里体会着恐惧,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怕他,很显然,为着莫名的理由。他从后面抱住她,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骆听的恐惧才找到了着落,她转过身来,把自己埋得更彻底一些。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传来,她感受到的,居然是,安心和眷念。
他是毒药,她明明知道应该远离,却还是抗拒不了他的靠近。骆听闭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这是她第一次为了严清修哭泣。
她想,好险她就连这一滴眼泪都付不出去。
她的哭泣却让严清修有些慌乱:“你怎么哭了?”
骆听摇头,抽抽噎噎地答他:“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他被这样的答案逗笑了,他在她耳边答她:“怎么会?你想多了。”
骆听抬起头来看他,眼睛是亮晶晶的。“那你为什么送那么贵的礼物?”她问,神情是自己不曾觉察的娇嗔。
“只是礼物,新年礼物。”他说,然后不再犹豫,低下头来,含住她还欲说些什么的嘴,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胸衣被他解开,骆听感到害怕,她低低地求他:“回卧室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手上的动作在告诉她,他不同意。骆听在他的身下扭动躲闪,这会起反作用的。在两人越来越紧密的距离以及他逐渐变响的喘息中,骆听意识到了。她稳住自己,没有动作,只是低低地笑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笑场,对于大男人主义的严清修来说,是一个忌讳。可是看见骆听泛着粉红的脸颊,含怒带嗔的眼神,他却觉得熨贴。天旋地转中,骆听被严清修横抱了起来,他带着她走向了主卧。
骆听还是拒绝,严清修有些恼怒,他是不愿意求着女人的。可是就在他犹豫的那么一瞬间,看见骆听给他准备了睡衣,走进来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催他去洗澡,他忽然没了脾气。
一切就绪,当骆听拿出小盒的杜蕾斯,很认真地打开的时候,严清修的心里变得很开心,现在的他,一点也不着急。
接下来的过程,骆听占据了主导
你知道么?饮食男女相处之道,有很多诀窍,话不能乱说,礼也不能乱送。经此一役,严清修想,面对骆听,他的经济实力是毫无用处的。那么贫瘠地只勉强算是有钱的他,面对骆听,其实也是虚弱无力的。
13、除夕
这年没有三十,二十九便是除夕夜。骆听从严清修的怀里醒过来,浑身带着昨夜留下的痕迹。她顾不上,洗漱过后便风风火火地去照顾骆阳阳。
吃早餐的时候严清修提议:“去我们家过年吧。”
骆听摇头,如头一天拒绝秦小楼一般说道:“一个阿姨让我们过去,她是我妈妈生前的好朋友。”
她这么说,严清修便不知道如何接话了。他们之间,昨夜的时候明明离地那么近,此时却又生生地拉远了距离。好在,严清修早已决定不为这种事情苦恼,骆听意欲如何,都随她去吧。
这天,严清修吃罢早饭便要回家团年。走之前他特意认真地问骆听:“你说给多少家用合适?”
骆听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摇摇头:“不用。”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骆听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玩笑话:“我养你。”
愣了半秒,严清修回过神来,扯着嘴角给了她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奇怪难看。
送走严清修,时间并不晚。骆听开始在家里收拾,做完家务,准备做客的礼物,又和骆阳阳换了新添的衣服,这才出门去了陈家。
陈家相对上一次的热闹,这次却是清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