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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宰平并不抗拒,抱他起来回吻。两个人的重量一下子上来,使得紫檀木安乐椅大幅度的晃动了一记,然后才又稳了下来,前后缓缓摇晃。
梁悦捧着梁宰平的脸很认真的吻他,他在他怀里很容易动情,原本两个人亲密的次数就一直被梁宰平控制得不频繁。
书房的门没有锁,保姆不会进来,但家里现在有外人。趁梁悦停下来喘气儿的功夫,梁宰平咬他的鼻子问:“要不要到楼上去?”
梁悦摇头,脸颊贴上去吻他的耳朵:“来不及了。”
梁宰平一把抱他起来放在书桌上,转身锁了门,两步回来搂着他承接他的热情,一手在抽屉里摸润滑剂。
梁悦热得微微出汗,抓着父亲的肩膀央求:“用力一点。”
他的眼睛湿润,瞳仁黑得纯净,渴望被占有的欲 念都一览无余,他的这种眼神是他的父亲根本无法抗拒的,那足以使他理智殆尽。
他用粗暴的方式进入了他的身体。
梁悦压抑的叫声在喉咙里发酵,那似痛非痛的带着愉悦的呜咽声让他的父亲骨头酥麻灵魂出窍,只余下一个男人贪欢的本性。
很多时候,两个人的欢爱,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快 感,而是彼此灵魂的慰籍,一次一次的结合,告诉对方会永远不离不弃如影随形的在一起。
谁都不爱梁宰平,他的霸道和富有掩盖着的却是他的孤单和贫穷,如果他只有他,那梁悦愿意给出一切,天上地下,与他血脉相容合而为一。
大概是五点左右,司机把梁习荫接到了豪门,大堂经理换了好几茬,却一个比一个会察言观色,小家伙一下车,便有人殷勤的上来接待:“小少爷来啦。”
梁习荫嗯了一声,问:“我爸爸来了吗?”
“梁董在路上,马上到了,您是在大厅里等还是去包厢等?”
“就在这儿等吧。”
“您喝点什么吗?”
“不用……”
正说着,梁悦的车到了,梁习荫欢欢喜喜迎上去,先叫了声爸爸,接着叫爷爷,最后出来的他不认得了,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去拉梁悦的手。
梁宰平叫他认人:“这位是爷爷的妹妹,叫姑奶奶。”
梁习荫合作的叫了声:“姑奶奶好。”
梁却思冲他淡淡笑:“你也好。”又对梁宰平说:“你如今也是三代同堂了,只是不早跟我说,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
说罢,把手腕上的玉镯子摘了弯腰递给习荫:“这是姑奶奶一点心意,拿着。”
梁悦拦住了:“男孩子不合适收这个礼,姑妈你也不用这么客气。”
梁却思便没有坚持,她察觉了梁悦对她的隐隐敌意,心想着这是当然的,这么多年梁宰平怕是没少在他面前提起憎恨他们的话。
一家子被领着去了包厢,各自落座,一一上了菜,梁却思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梁宰平。
梁宰平说:“这些都是你小的时候爱吃的,就是不知道你还吃不吃得惯。”
梁却思面对这个哥哥,一时间五味陈杂百感交集,梁宰平的城府太深,他的爱恨只有自己分得清楚。
“……你的记性真好。”
“哪里啊,健忘的厉害。这些菜从前做给你吃过,应该记得的,自然不会忘了。”
这话让梁却思出神,她还很小的时候,父母工作不并轻松,梁宰平在家里地位很低,动不动就会挨打,但大人不在家的时候,都是他做饭给她吃,他对她是很好的,从不会因为父母偏心就欺负她。她记得,有一年夏天,她要溜出去玩水,梁宰平没看住她,结果她在水里脚抽筋,是梁宰平拼命把她拖上来的,兄妹俩差点淹死。结果回了家,她没事,梁宰平被狠狠揍了一顿,还不准吃当天的晚饭。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她后来想起来有些后怕,觉得那样的家庭环境很容易使孩子性格扭曲,但梁宰平却一直堂堂正正,活得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她看了看正在跟虾子“搏斗”的梁悦,心想或许这就是原因,她是听说过的,他们养父子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梁宰平或许是把所有的感情都押在这个人身上了。
梁习荫实在看不下去父亲的笨手笨脚,赶在爷爷之前先出手了,剥了一只虾放父亲碗里,又把他手上剥的面目全非的那只拿过来自己吃掉了。
梁宰平扫了一眼父子二人,问:“中午干什么去过了,习荫?”
梁习荫被点名,啊了一声,说:“没干什么,就在医院里。”
梁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