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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女儿,你这是干什么啊?”那位夫人看着那个小女孩的举动,不禁捂着嘴吃惊的叫了起来!
“妈妈,它没有完成我们的任务,我们留着它还有什么用呢?”那小女孩扬起了一个笑容,好像在说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们之间的对话结束在一位丫鬟的哭喊声中:“二太太,二小姐,飘枫小姐快不行了!”
“哦!”那位夫人转怒为喜,好在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所以立刻便强挤出一个悲戚的表情来——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我可怜的飘枫啊!你,你这个大夫是怎么回事啊!还傻愣在这里干吗?还不给我们飘枫看病去!”
约翰沃夫冷不丁被那位夫人大力的一推,差一点没摔到桥下去,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跟她理论了,风中隐约传来一大片人的哭泣声,他猜想,哭声传来的地方大概就是病人的居所吧——
果然被他给猜中了,当他冲进那座精致的别院时,屋内的几位老中医已经放弃了对那位小病人的治疗——
那是一个小女孩,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浓密的睫毛,满身是伤的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睡过去一般!
血不停的从她的身体里流淌了出来,丫头婆子们哭成了一团,有人用力的将约翰沃夫拉到了那个小女孩的床前,约翰沃夫在别人的拉扯下冷静的拿出了医疗器械,正准备给那个小女孩止血时,那个小女孩却忽然的睁开了眼睛,约翰沃夫医生看见她恍惚的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她说话了:“我,不疼的!”
这就是叶飘枫对约翰沃夫医生所说的第一句话,那一年,她七岁!
从此以后,他们二人便成了忘年之交,十年间风雨同舟,俨然一对异姓父女!
真是奇怪啊!为什么他们再次重逢也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呢?约翰沃夫医生苦笑着,轻轻的给叶飘枫注射了一剂镇定剂——
“教授!她怎样了?我,我能不能进去看看?”陆子博焦急的声音再一次的在窗外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林伯的声音:“少爷,瞧你冻的,都老半天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能一直站在雪地里呢?你还是到车上去等吧!”
约翰沃夫医生迟疑了片刻,直到叶飘枫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沉沉睡去时才对着窗户唤道:“博,你可以进来了!”
如同一阵疾风似的,陆子博倏地闪了进来,跟随他一同进入的,还有那门外冷冷的北风!
“她虽然伤得很重,可只要细心调养,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约翰沃夫医生尽量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跟陆子博说话:“我已经给她注射了小量的镇定剂,这样她大概能安睡四五个小时左右!”
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好,加之陆子博刚在耀眼的雪地里待了半天,一脚踏进来,恍如闯进了夜色中,什么也看不清,惟有床上那张莹白的脸,隐隐的给他指出了一点方向——
快步的走了过去,等到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之后,她的苍白与了无生机一下就击中了他的心——
“林伯!”
“是!”
“给我去查一下,看看是谁下的手!”
“是!”
“不用查了!”院子里忽然涌进了一小队士兵,大概是从外面听见了他的声音,打头的那个用十分挑衅的声音在院子里叫嚷道:“那小娘们敢打我们戴将军,没送她归西已经很不错了,给她这么几下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陆子博不怒反笑,他头一偏,一直候在他身边的林伯立刻就会过意来,他掀开门帘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安静了!
约翰沃夫医生一边擦手一边摇头道:“博,你打算将他们怎么处置啊?”
“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他们的膝盖跟雪地亲近亲近而已!”陆子博替熟睡中的叶飘枫掖了掖被子,眼光一转,见林伯正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少爷,他们都在雪地上跪着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们虽然口气猖狂,可对这位小姐倒没什么恶意,听说这位小姐居然打了戴泷那厮一巴掌,奇怪的是,戴泷一向穷凶恶极,按道理绝对没有放过这位小姐的道理,可现在他居然叫他的手下带一位大夫来了,'奇‘书‘网‘整。理'提。供'说是给这位小姐看病,这实在是不合常理啊!”
一听说叶飘枫居然惹上了戴泷那个魔头,约翰沃夫医生急得手心直冒冷汗,他虽然是异邦人士,可戴泷的恶名他早就有所耳闻,尤其是他好色的名头,更是无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