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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亟需用这种方式证明他在这个女人心中的存在感。
他吻得很轻,仅是在唇上细细辗转,甚至都没有深入,更没有试探,单纯的吻她而已。却不料到林锦瑟并未像以往条件反射般的挣扎,她仅怔了那么一下,忽然热情地回应。
她越过座位,跨坐在他大腿上,捧着他的脸,接吻。小巧灵活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与他嬉戏交缠。
唐流颜靠在驾驶座上,任她回吻。他目光晦涩难明地望着她,幽黑的瞳子里隐约跳跃着火光。
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专心吻着他,她的睫毛颤抖似风中凌乱的叶子。
“女人,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再出声时,嗓音已染上暗哑。
林锦瑟没回答他,睁开眼,一双眸在车内的灯光下忽闪着水光,晃荡不停。
唐流颜却拉开她的手,淡道,“说,你知道。”异常固执。
林锦瑟抵住他的额头,看着他,鼻尖对着鼻尖,她的眼神亮得惊人,红唇抿着,鼻尖像蒙着层雾气,那模样,可怜兮兮的——
她道,“我要你。”
唐流颜唇勾了勾,这女人,把他当做什么了?慰藉品?
心中顿时涌出一股复杂而疼痛的热流,熨着心脏,一阵一阵的跳,一阵一阵的疼。
“不给我,我去找许舟。”
终是动了气,他唇齿一张,对着她的鼻尖一口就咬下去。
“坏女人!”他真真确确是咬牙切齿的。
林锦瑟这个坏女人,生来就是祸害他的。可偏偏就是他心尖上的那一块软骨头,得没理由的护着,别人碰不得,自个碰了,疼,那也是活该。
车厢内开足了暖气,先前也是考虑到了她怕冷,唐流颜吩咐了程嵋专程从德国奔驰总公司叫来了人装了个更好的暖气装置,所以此刻车厢温暖如春。
林锦瑟将黑色礼服一寸寸地扒下来,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从头至尾她的身体都是紧贴着他,慢慢磨蹭,啧啧,那刻意的诱惑,那妖精相——
愣是唐流颜,亦没那定力控制这汹涌而来的情&8226;欲。
林锦瑟本就是一少有的尤物,仗着他把她搁在心里头,加上又是故意而为之,怎么能不让人心猿意马?
深夜,西西里街头,昏黄的路灯处变不惊的照射着道路,偶尔有一两辆车子呼啸而过,带过阵阵寒风,转眼就在道路的尽头看不见踪影。
没有人会知晓,这辆停在路边,低调而奢华的黑色奔驰内正在上演怎样香艳的一幕。
林锦瑟全身已是光裸,她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咬着唇,一寸寸将他纳入体内。
她疼。疼得开始掉眼泪,还是老样子,哭的时候不发出声音,死死地憋着,就只见眼泪珠子簌簌的像珍珠似的掉下来。
她一哭,唐流颜心就缩成一团,再大的欲望也抵不过这个了。可想退出来吧,她又用那双光滑腻人的长腿钳住他,无声的冲他摇头。
唐流颜从喉咙里发出声自嘲的轻笑,有些飘忽,像叹息。
他明白,她就是要让自己痛。自个儿找罪受就算了罢,还偏偏拉上他——
……哼,任性,折腾人的小东西。
黑色奔驰的车窗玻璃被呼出的热气氤氲得模糊,周遭似乎变得异常安静,车内车外,因着车窗这一罪恶而安全的存在,成了两个世界。
*
那天晚上,林锦瑟没有跟着唐流颜回到他的公寓。
她去了史密斯教授家里。史密斯夫人,这个来自中国江南水乡的温婉女人,从脸上的微笑再到心地,都是温柔妥帖的。她并未询问为何这么晚了,林锦瑟一个女孩子会出现在他们家门口,更没对她穿着件男式西装表现出任何疑惑。
她仅是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不远处沉默停着的黑色轿车,便一脸微笑的将她迎进开着暖气的客厅,让她换上毛绒绒的拖鞋,再递给她一杯刚冲泡好的热可可。
然后,半夜三更的,可怜的老头子被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拽出来,和林锦瑟来了场彻夜长谈。
第二天早上,一晚没睡的史密斯打着哈欠在教室里宣布,收林锦瑟为他的关门弟子。
……
上帝总是在关上一扇门时,为你打开一扇窗。
林锦瑟在学习方面总是要比常人出色许多,她不年轻,可是她沉稳,阅历丰富——这便是她的优势。在巴勒莫大学金融系,没人会嫉妒她能得到本校乃至整个金融界最杰出学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