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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身上最后的遮挡物,把早已挺立的部分竖起来,他握在手里拔弄几下,又俯身亲吻着张春映照在月光下的胸膛,动作如同朝圣一般虔诚。
不知何时厚厚的云层中透出来几丝冷光照射在河面上,却驱不散漫不边境的昏暗,水面之上的小舟倒映在河里,随着水流轻轻飘荡,看起来就如同一幅凄美泼墨画。而船上的人此刻都沉浸在彼此的欲望里,世间万物都变得多余,只剩下交融在一起的喘息与心跳,夏树趴在张春身上,手指移到他后面隐秘的部位,混着他刚刚射出的液体缓缓挤进去一根手指。张春突然抬手抵住夏树的胸口,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夏树深切地看着他。张春微摇了摇头,说:“没事,你继续。”夏树俯身吻住张春,舌尖温柔的席卷张春口腔里的每个角落,手指开始轻轻动作,直到那个地方开始松动,夏树抵在入口不动。
“花儿,你会后悔吗?”
“靠!这种时候后悔你妹啊!你不行就换老子来!”张春毫不客气地破坏当前的气氛。夏树不再说话,挺身刺进张春的身体,但张春收紧的动作让他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张春终于松开紧咬的牙关,说:“好了。”
夏树低头亲了亲张春的眼角下的疤痕,用极轻的声音说道:“花儿,我只想要你。”那一句轻到张春几乎觉得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不过下一秒产生的感觉让他很快忘记了去计较夏树说了什么。他的双腿踩在两边的船沿上,夏树双手撑在船底压在张春身上,随着他身体的律动,小船也和他一起起伏,激起河面上一层又一层波纹。肉体交合的声音如同黑暗里的笙歌,扣击着沉寂的心弦,欲望就像无底的洞,不断的重复上演,一曲接过一曲,仿佛这是最后的表演。终于夏树和张春都疲软的睡在小船里,夏树仍然不舍得离开张春的身体,保持着彼此最接近的姿势,他的脸埋在张春的颈窝处,他心里的不舍不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花儿,记得你答应的话。”
夏树的话软软地传到张春耳朵里,张春不想承认他说过的话,他伸手轻轻抱住夏树,甚至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地停在此刻,不过下一秒他就后悔了。不知何时小船的周围都是多脸黑影,跟着小船飘流的速度缓缓移动,仿佛是在送行一般,无数双诡异的眼睛盯着赤身裸体的张春和夏树。张春立即推开夏树,顾不得可能会造成翻船的后果,跳起来穿裤子,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在一群怪物的视线下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它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靠!”张春骂道。
“我们上船的时候。”夏树不慌不忙的提起自己的裤子,淡定地说。
张春横了夏树一眼,狠狠地说:“那你还做得下去!”
“花儿。”夏树突然笑了一下,张春气得涨红了脸,加上情‘欲过后没有完全退去的燥热,气急败坏地把气全撒在衣服上,夏树拉住张春的动作,然后给他整理起衣服。张春就愣愣地看着夏树,一动不动。
“夏树,你有没有什么想做但没做的事没?”
“坐船出海。”
“那我陪你去!”
“嗯。”
“什么时候?”
夏树的动作僵住,顿了几秒,接着为张春扣好扣子,看了张春半晌。张春突然感觉腰上被用力戳了一下,顿时四肢无力,夏树抱住张春把他平放在船底,那件喜服盖在他身上,然后对他说:“花儿,以后你会遇到一个好姑娘,会忘记我。但我会守到你百年终老!”话说完夏树纵身跳进河里,张春想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最后只是眼睁睁看夏树走远。那些多脸黑影跟在夏树后面,浩浩荡荡如同军队出征靓,朝着河对岸过去。这时张春才发现,河面变得宽阔,远处隐隐约约耸立着一座巍峨宏伟的防洪大坝。随着小船越来越近,大坝变得越来越清晰,张春的感觉不只是惊奇更多的是震撼。他确信这大坝他见过,与他在H市的张家宅地下的棺材上刻的画一样,虽然刻画上只有一个轮廓,但看一眼他就能认出来。这世上一定不会有第二个让他如此过目不忘的地方,因为一眼望去,整个大坝全是头骨砌起来的,在没看到实景时还不察觉,现在想来那棺材上的雕刻虽然缩成了地图的大小却也是栩栩如生。
再看夏树,他已经走到大坝底下,多脸黑影仍然跟在他身后,而在他对面站着另一个身影,穿着一身白衣,虽然相隔甚远张春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张春直觉曾经见过他,在东岭的地下室里,那时和张尧年一起出现的白影。他们面对面站了许久,张春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突然两只多脸黑影上去押住夏树,张春大叫了一声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