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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不轻,一惊之下,身子摇晃,便要摔倒。
她小女儿只有□□岁年纪,见母亲快要摔跤,忙双手拉住她手臂,可是人小力微,却根本拉扯不住。见状陈一建忙抢上扶住纪晓芙肩头,道:“纪姑姑,请进去休息一会。”
纪晓芙被他按住肩膀,急忙挣脱开来,淡淡道:“不必。”心中却微微皱眉,为这人堪称唐突的举动。宋青书如今已是十七八的年纪,完全是个成年人了,她虽然已经生了孩儿,名义上也算是对方的长辈,然而毕竟未嫁,又正当妙龄,两人这般接近实在过于不妥。再加上她自己心虚,陡然间遇到和殷梨亭相识之人时便窘迫异常,深感无地自容,越发不愿与对方相处。
可惜陈一建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觉悟,他前世所在的世界,这样的“绅士行为”完全是再正常不过的,在武当山上又都是男弟子,竟完全没想到过这方面的事。他本想扶纪晓芙走进草堂,却被对方推拒,不由微微愕然,可转眼又看清左肩和右肩都受了极厉害的刀剑之伤,包扎的布片上还在不断渗出鲜血,只道她是因为受伤所致,才放下心来,热情的招呼道:“纪姑姑快进屋坐坐,无忌,去烧点热茶来吧!”说着绕过草堂将她母女二人带到后厅。
张无忌应了一声,去厨房提了一壶热茶,他早就看出纪姑姑的身体不太好,又听她轻声咳嗽不停,无法自止,咳声又大异寻常,知是肺叶受到了重大的震荡,关心的问道:“纪姑姑,你可是以右手和人对掌,伤了太阴肺脉?”
纪晓芙这才注意到张无忌,又听他精准说出自己的伤处,不由大为惊异:“我的确是……孩子,你是胡神医的徒弟?”
张无忌向他微微一笑,拱手道:“纪姑姑没见过我,我却是见过你的。家父是武当张翠山,当年太师父百岁寿宴之际,我曾远远瞧见过你一次。”
“原来是张五哥的孩子。”纪晓芙向他嫣然一笑,又见他只比自己的孩子大几岁的模样,越发亲近:“你会医术?”
“只是跟胡先生学了点。纪姑姑,不如让我给你看看?”
纪晓芙见他眼中一片赤诚,又见他从怀中取出七枚金针,还未反应过来,少年已隔着衣服在她肩头‘云门’、胸口‘华盖’、肘中‘尺泽’等七处穴道上刺了下去。这两年多来,他跟着胡青牛潜心苦学,于诊断病情、用药变化诸道,限于见闻阅历,和胡青牛自是相去尚远,加上大半都复述给宋青书,自己反而不甚熟稔,但针灸一门,却已学到了这位‘医仙’的七八成本领。纪晓芙只觉金针一到,胸口闭塞之苦立时大减,不禁又惊又喜,说道:“好孩子,想不到你在这里,又学会了这样好的本领。”
陈一建没想到自己先一步开口,却仍被张无忌抢了风头,不由有些悻悻然,此时才找到机会开口道:“无忌在这方面很有灵性,他还曾跟我说过一些药方,纪姑姑,我去给你抓点药来吧!”他知道纪晓芙对自己未婚生子一事颇为介怀,是以闭口不问,果然纪晓芙对此颇为感激,向着他点点头道:“多谢你们两位啦!”
杨不悔一直站在她身边,听着他们几人谈话,一双黑漆般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好奇地凑到母亲耳边,低声道:“娘,这个小孩也是医生吗?那你痛得地方好些了么?”
纪晓芙听她叫自己为‘娘’,又是脸上一红,事以至此,也无法隐瞒,脸上神色甚是尴尬,道:“这两位是宋家哥哥和张家哥哥,他们的爹爹都是妈的朋友。”向另外两人低声道:“她……她叫‘不悔’。”顿了顿,暗自咬咬牙又道:“姓杨,叫杨不悔!”
张无忌笑道:“好啊,小妹妹,你的名字倒跟我有些相象,我叫张无忌,你叫杨不悔。”陈一建则弯下腰在她头上拍了拍:“好机灵的小姑娘!”神色间也尽是喜爱。他看得出这孩子眉目如画,长大必然是个小美女,而且虽然后期被杨逍惯得很有些大小姐脾气,可本质却天真善良,不禁暗想自己这一遭算是没白走了。“你娘的伤哥哥定会治好,不悔妹妹你不用担心。”说完还对她眨了眨眼,暗暗期待着原著当中那纯洁的一吻。
可惜不悔机灵的双眼转了转,在他和张无忌之间瞧了一下,竟没按原著的路数去走,而是悄悄向着母亲又靠了靠:在她眼中,张无忌是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哥哥,但宋姓哥哥就大的太多了,她还是有些小胆怯的。
对此陈一建自然十分失望,却也不好表现在脸上,只能暗下决心再接再厉,继续刷小萝莉的友好度。几人寒暄几句,陈一建就亲自去熬药了。这两年里虽然学习医术的大部分都是宋青书,然而他清醒的时候也抱着技多不压身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