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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老拳突然而至,幸亏的宽厚的木门阻挡了一下,小道士才没有被砸到,不过这道士却是硬气,往后一躲,就对着突然出现的贺老三大声叱喝道。
“贺胡子,不得无礼,快快退下,莫要冲撞了小道长!”顾同一把拉开还要举拳再打小道士的贺老三,一边训斥,一边连忙向双手叉腰,一脸怒气的小道士说道:“小道长,我们是京兆府兵马司麾下签军大营的,本官乃是签军监军校尉,因为军情所需,连日赶路,无奈大雪阻路,正好逢遇重阳道宫,所以想借贵宝地休整一夜,道长请放心,就在宫观屋檐下休息休息,不会给您添加过多的麻烦。”
“你这人到还算讲些道理,只是你这护卫实在无理得很。”顾同一声小道长,让本来只是重阳宫看家护院的这名打杂道士心中高兴不已,故作清高的先是说教了贺老三一番,然后又提着声音对顾同说道:“只是屋檐下休息,明日一早可要早早离去,莫要打扰了真人休息。”
小道士说着话就想打开门将顾同和他的护卫放进宫来,在他看来四五个人进入道观休息一夜也没什么,准备大发善心的小道士,将宫门整个打开,想要迎接顾同进来时,举目一看,呆了。
“你,你们怎么这么多人?”小道士一眼看到远远近近上千号人带着马匹赘在顾同身后,不由得惊慌的冲顾同问道。
顾同心想,你这小道士,又没问我多少人,你没问,就开了宫观大门,现在问我,又来作何?
为了不让小道士再反悔,顾同给贺老三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就对着后面的符虎、罗通吩咐道:“小道长悲天悯人,怜惜我等辛劳,你们两还不快过来感谢?”
符虎和罗通知道顾同这是在故意捉弄小道士,于是便都拉着小道士,左一句感谢,右一句无量功德之类的话,只把小道士说的头昏脑涨,不知所以。
得到顾同示意的贺老三,更是聪颖,带着身边的几个兄弟,冲上前去,就将小道士只开了一半的宫门打了一个通畅,对着远处等待着的众将士就是挥手一招。
贺老三将大门一开,签军众将士就像是要发起攻城冲刺一般,三步作两步就鱼龙一跃而入。
“你们不能这么进去,不能”看着大军一个两个三四个的进了重阳宫,小道士阻也不能,说也没人听,到最后只剩下一脸的惶恐。
道士心中一叹:完了!
顾同看着小道士如此模样,还以为他是怕被重阳宫中主持知道,给训斥。于是便挥手唤来陈季常,从陈季常那里要了一百两的银子,一边递给小道士,一边带着几分劝慰的语气说道:“道长你且放心,我之前已经勒令众将士,进了道观中只是借贵宝地休息一夜,明日赶早就走,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更不会触犯了观中供奉的诸天神灵。这些黄白之物,权当做我们签军的一片香火情,道长就莫要沮丧了。”
谁知小道士拿了银子,还是一脸呆傻,貌似云游神外,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让人能够知道他内心的不满。
顾同还以为这小道士不识好歹,嫌弃自己这些人,于是心中突的就是一恼,对小道士训斥了一句:“道家讲究积善施德,我们劳苦了一路,借你这地方小小的休息一夜,你就这般给脸色,当真一点出家人的心怀都没有。”说完这话,顾同就不在去理小道士,带上陈季常就随着大部队进了重阳宫。
“大人方才好生威风啊。”陈季常一边走,一边对着顾同说笑到。
顾同听后付之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小道士太是恼人,先不说没有一点儿的悲天悯人的出家人心怀,还这么婆婆妈妈,他怎么不想想,要不是咱们这群人在边疆挥汗撒血,他们能在这里当什么世外高人,清修大道吗?”
陈季常心中对于小道士方才的表现也颇为恼怒,只是他知道顾同为什么会一直的谦让,于是便又向顾同说道:“听说这全真教在朝廷上势力大的很,皇帝和元妃李师儿李娘娘对全真教的几任掌教都礼遇得很呢,你刚才那样做,就不怕这群牛鼻子道人告你一个冲撞之罪吗?”
“势力大不大,还不是天子的一句话?前几年皇帝继位的时候,不是还下令限制全真教的传教吗?他们的掌教刘处玄还有长春真人丘处机还为此被迫离开了关中?要不是元妃这些年又信奉了道教,他们势力涨了一些,刚才那小道士怎么会那么无礼?他们不过也就是帝王一句话而决定兴衰,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你就放心,不会有事的。”
“你倒是看得通透,祸福由天,但愿这群牛鼻子不要那么小气。”陈季常说道。
带着陈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