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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但没有罗尔斯,而且连小罗尔斯、小小罗尔斯都没有。大学的围墙纷纷倒下,学术和商业之间的藩篱也轰然倒塌。大学纷纷变成了出售文凭的工厂,大学老师也纷纷变成了出卖学术良知的商人。在这样一种情况下,逃课便成为了顺应历史潮流的无奈之举。学生没有权利选择优秀的老师,但他们有权利拒绝一切学术投机分子。对于一名交了大笔学费的学生来说,这是他作为一名消费者最起码的权利。
大三的时候,我们一位专业课老师是个所谓的著名教授,他上课非常威严,对学生也要求极为严厉,不但每节课都要复习一下全班同学的名字,而且还经常检查我们的笔记。他念讲义的速度一慢下来,大家就得赶紧做记录员,如果谁无动于衷,这位老师就会恶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用眼睛吃掉不记笔记的学生。我就被他盯过很多次,起初还以为是我上辈子欠了他两百块钱忘记还了。
这个老师的讲义明显已经用了多年,说不准现在还用来念给我的师弟师妹们听呢。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图书馆找到了一本很多年前出版的书,书上的内容跟这个老师上课的内容一模一样,而这本书的作者并不是我们老师,所以我敢断定:我们老师上课的时候完全就是在念别人写的书,而且年复一年。
当时我心里既愤怒又激动,决定好好利用这本书。我和同学好歹是学政治的,平日在课堂上学了那么多关于政治斗争的方法和谋略,如今终于可以牛刀小试了。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们拿出那本书对老师说:“老师,您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学术成果怎么被人剽窃了呀?而且这个家伙太缺德了,虽然天下文人一大抄,但也不能一字不差啊!要不我们去向学校反映一下,让学校起诉这家出版社和这个冒牌作者,让法学院的教授集体出动来维护您的权利,您觉得如何呢?”
听我们这么一说,老师早已如临大敌,只好摆出一副非常大度的样子,说不想跟这种学术界的小人计较。我们赶紧接着说:“老师您真是拥有学术大家的胸襟啊!如果这种剽窃您的学术成果的老师给我们上课,我们肯定学不到什么东西,期末考试恐怕全班不及格。幸亏我们有您这样的好老师,所以我们每次上课都能受益匪浅,相信期末考试也一定能够得高分。老师,您说是不是呢?”老师明知道我们是在威胁他,但也只好尴尬地微笑着点头。
此后我们再也不怕他点名了,全班同学都变得“有组织,无纪律”,每次上课只派几个代表去捧场。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们班竟然全部得了80分以上,皆大欢喜。但是欢喜之余更多的是悲哀。我们学校的学术骗子何止这个老师一个人?而活跃着这种冒牌教授的舞台又何止我们一个学校?
听这样的老师讲课还不如回家种地!如果你发现你的老师也是个这样的人,那就赶紧逃课吧,别把宝贵的青春用来记无聊的笔记了。浪费一个笔记本不要紧,但是浪费的光阴却永远也要不回来了。
二、教学方式陈旧落后,填鸭式教学唯一的作用就是扼杀精英
“填鸭式教学”,这个词语早已被诟病多年,可是,这种陈旧落后的教学方式在中国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随着大学扩招而得到了加强。上至北大清华,下至每一所专科院校,无不是老师在台上读讲义,学生在台下记笔记。在课堂之上,老师是绝对的中心,学生发表自己看法的机会少之又少。这样的教学方式和高中有什么区别呢?
读大学,更多的不是要记住一种学术观点,而是要学会思考问题的方法。大学之所以为大,就是因为它的包容。大学应该包容各种各样的观点并让这些观点平等地获得机会加以表达。可是,当课堂成为了老师的一言堂,怎么可能会有不同的观点相互辩驳?学生又怎么可能通过表达各自不同的观点来学会思辩?
我读书的时候不管老师有多权威,也不管老师能不能接受别人指出他的错误,我只要发现老师的观点有不当的地方,我就会直截了当地提出异议。如果老师能够接受我这样的方式,不管我跟他争辩的结果如何,我都会非常敬重他。但如果老师觉得我这样做太不给他面子,我就再也不会给他面子了。
我并不主张每个同学都像我一样张狂,但我希望大学生不要被动地接受知识,不要以为老师说的就是真理。大学生应该理性地选择知识,任何一种观点都要经过自己理性的思考之后再做出判断。否则,名义上的大学生就只不过是呆在大学里的中学生罢了。如果老师坚持用教中学生的方法来教你,那与其等着被灌输观点,还不如早早地逃之夭夭。
三、课程设置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