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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傅昀尘在其他考生的瞩目下跟随着萧禹澈去了他的寝宫。
一到寝宫萧禹澈就吩咐人上膳,傅昀尘净完手后就在萧禹澈旁边坐下,桌上摆放着几道他爱吃的菜肴。
傅昀尘眼中微微露出丝惊讶,他没想到三年时间未见,小面瘫竟还记得他喜欢的食物,这份细心让他觉得很心暖。
“吃。”萧禹澈夹了一块傅昀尘爱吃的狍子脊放到他碗里,抬头眼中亮晶晶的看着他。
傅昀尘嘴边扬起一个弧度,将碗中的狍子肉送入口中:“味道不错。”
萧禹澈眉眼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笑意,他又夹了一块珍珠鸡放到傅昀尘碗里,“特意叫人做的。”
傅昀尘笑着将碗中的珍珠鸡吃了,还是赞了一句,萧禹澈宫中的膳食,味道确实比他在外面吃的好上很多。
在吃得七分饱时,傅昀尘抬头就见萧禹澈正在为他挑鱼刺,他唇边噙着的笑容渐渐地夸大。
而旁边的宫女和太监眼中一直带着震惊之色,他们尊贵冷傲的九皇子殿下不但亲手为人夹菜,还帮人挑鱼刺,这可是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甚至太子殿下都没有得到过得待遇。
“尝尝鱼片。”萧禹澈将挑完鱼刺的鱼块放到傅昀尘的碗里。
傅昀尘的嘴角不由得又抽了抽,他有种被面瘫投喂的感觉,于是好笑的看着萧禹澈说:“你这是投喂小黑习惯了吗?”
“没有。”萧禹澈冷峻的脸上露出丝少有的笑容。
用完膳后,傅昀尘半躺在寝宫的一张软榻上慵懒的问:“你今天将我直接拉来寝宫用膳,就不怕你父皇认为你是在拉帮结派吗?”
“不会。”萧禹澈知道他父皇对他的信任是绝对牢固的。
傅昀尘挑挑眉看了萧禹澈一眼,懒洋洋的说:“其他皇子可不会将你的举动想简单了。“
“不用管他们。”萧禹澈摇摇头,他才懒得理会那些人。
傅昀尘也知道萧禹澈的性子,他轻笑几声:“你心里有数就好。”
过了一会,萧禹澈起身从一个暗格中拿出几张纸递给傅昀尘。
傅昀尘好奇的接过来细看,只是才看完第一张纸,他脸上的笑容就全部被冷冽代替,等看完全部查到的消息后,他眼中凝聚起一层冷意,还酝酿着风暴。
下午的琼林宴热闹极了,开宴的时间还未到,参加的人都相继的到场,除了傅昀尘外的九名钦点考生也已经到场,和各方势力周旋。
宣武候府这次不单只是傅景焕来了,他的两个弟弟及傅昀喧都来了,此时他们分散开同交好的同僚闲聊,傅昀喧则和四皇子站在一处。
四皇子脸上带着几分凝重和不悦,正要对傅昀喧说话,就听到旁边有人窃窃私语,转头一看就见萧禹澈带着一名白衣男子走来。
而宣武候府的几人也将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九皇子身边的那名长相俊雅、一身飘渺出尘气质的白衣男子身上,眼中尽是震惊之色。
☆、交锋
傅昀尘和萧禹澈一走进来就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很多目光都投到了傅昀尘的身上。
傅昀尘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地微笑,温文尔雅,飘逸出尘的气质更让他看上去带着一股谪仙味。
他和萧禹澈并未走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中,而是找了一个角落暂坐下。只是刚坐下,正拿起酒壶准备自斟时,就见宣武侯府的几人快步走来,他唇边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萧禹澈。
“昀尘,圣上钦点的状元是你?”傅景焕脸上并无多少笑意,眼中甚至还隐隐带着怒气。
傅昀尘抬头疏离礼貌的叫了一声:“父亲。”
而这一声父亲也让周围的人怔了怔,随后也反应过来这位新科状元就是宣武侯府那位被家族放弃的病秧子嫡次子,很多人都将耳朵立起来,等着看好戏,特别是宣武侯关系不好的官员眼睛发亮。
“我问你,你为何不经过家族通传就私自进京,还参加了科考,你将宣武侯府置于何地?”不待傅景焕说话,旁边的傅景希就面色不好的冷声质问。
傅昀尘把玩着手上的白瓷酒杯,酒杯在他的手上灵活的转动,但杯中的酒却一滴都未洒落出来,片刻他抬眸,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的问:“沣陵国有律法规定要家族通传才能进京吗?又或者要经过家族同意才能参加科考?”
傅景希一噎,沣陵国确实没有这样的律法规定,而且国家对于家族不能继承家业的子嗣还给予了很宽厚的政策,并鼓励他们科考或者从军。毕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