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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江先生?”王家兄弟很是不相信自己的猜测,一人问江月,一人就转头看向了苏怀安。
苏怀安哈哈一乐,指着二人笑道:“你二人,还说是府衙最是机灵的人呢!我跟江先生说了这许久话了,你现在才知道面前的这位姑娘是江先生?真真的颈项上长的是两个疙瘩,不是脑袋!”
得了苏怀安的证实王家兄弟还是有些不相信,将江月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了很是好几遍,这才又问:“真是江先生?”这边王班头刚一问完江月还没有来得及答他呢,那边的王庆便嘟啷起来:“先生,先生,先贤先生,哪里见过一个黄毛女娃娃成先生的!”
“唉,话可不能这样说,你哪只眼睛瞧着我的头发是黄的了?明明乌黑油亮嘛!”江月说着就将脑后的长发拢到了胸前,抓起一缕冲王庆笑着。
江月这一举动又惹得大伙儿一笑,笑毕了苏怀安才郑重地对王家兄弟说:“江先生可是农事上的奇才,那能耐可比先贤不为过,是我们大人费尽心思请来的,你等可礼待。”说着又转头对江月说:“江先生,二人都是粗人莽撞无礼之所还您不要见怪!”
“没有的事,我倒觉得王大哥快人快语,很合我的脾气!”江月说着就看向王家兄弟,笑着说道:“我是一个女儿家,本是不想出来丢人现眼的,只因苏大人诚心相邀才勉为其难地出来,有很多的事都不懂,以后还请二位大哥多多关照!江月,先行谢过了!”说着江月就在车里冲二人拱了拱手!
“先生客气,早听先生有大才,我等对先生早佩服,以后先生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就是!”王班头带着王庆对江月一番表白,然后又郑重地朝江月拜了一拜。
见二人这般江月也不再多话,只跟苏怀安说:“既是大人派了过来,必是有别的安排,不知我说得可对?”
苏怀安呵呵一笑,一边示意沐安驾车起程,一边打着马跟在江月车窗前与江月说:“先生果然高明,一猜即中!大人的意思是让我陪先生顺路将赵州府辖各产粮的大县看上一看!”
“苏大人考我了!”江月呵呵一笑,眯眯眼想了想对苏怀安说:“即是这样那苏老先生就安排吧。”
听得江月这样说苏怀安也不再废话,便将自己安排的行程跟江月说了一遍,然后问江月:“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好!”江月淡淡一笑,应着。
接下来就按照苏怀安安排的路线行驶,临近傍晚了终于到了深泽县和赵州府辖下的平棘县的交界地固城村的驿栈。正好固城一带便是平棘县的产粮之地,所以在驿栈里歇了一宿第二天江月便在苏怀安的带领下下了地里。深秋之季正是山野中风景秀美之时,江月一边走便上了一个小山丘,站在山岗上放眼一瞧,只见千顷良地顺着蜿蜒的固城河像一幅画儿一般呈现现在自己的眼前,让江月禁不住赞叹起来:“好一片良田!”
见着苏怀安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江月连忙过去搀扶。
“行了,真是老朽了!”苏怀安爬上来就叫苦不迭起来。
江月笑笑转过了头去,见着对面的山上竟不见树木,而且又没有种过庄稼的样子便问扶着苏怀安的地保:“那一片山是谁家的?怎么光秃秃的?”
地保辨了辨,一会儿才说:“那是本县曹老爷的山,前几年因想开荒出来种麦子,哪知道那麦子上了山竟长不成!所以一直就荒着了!”
“哦这样。”江月点了点头,也不在多话,接着欣赏她的美景。过了一会儿见苏怀安歇得差不多了便说:“咱们下去吧,再到别的地方看一看。”
“好好!”苏怀安撑着站了起来,猛地一晃吓得江月连忙去扶他,急急地问道:“苏老先生,怎么样?”
“真是老朽了,刚走这么一段儿山路就不行了!”苏怀安抚着额一脸冷汗地苦笑。
瞅着苏怀安的脸色,江月知道这个人是再累不得了,便对他说:“若不然咱们就回吧,这里看得也并不多了。”
陪着江月跑了一天的苏怀安到这会儿是真的累得不行了,听得江月这样说他正巴不得,便笑着应:“多谢先生体恤,拖累先生了!”
江月笑了笑,伸手扶着苏怀这的胳膊,一边小心翼翼地搀着他往下走,一边说:“我看先生像是有些气虚,我这里有一套拳法,很是适合你们中老年人练,回头我把它教给你,你练练就会好了。”
“先生还会武艺?”苏怀安很是惊讶地问。
“我哪里会什么武艺,也就是自己耍耍把式活动活动筋骨罢了。我给你说的这套拳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