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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躯只裹了一层紫色薄纱,纱上绣着金丝合欢,甫一落水,玲珑的曲线便呈现在水光与锦绣之间,若隐若现,云雾妖娆。
宸岚的眼皮刚一抬起,望见我,便不知道眨了。
一步步趟过温暖的池水,一道道暖流沁入心间,我仿佛体验了那一天、那一刻,他缓步走向我时的心路历程。
相爱的躯体终于靠在一起,水流在肌肤之间梦幻般的穿梭,他的眼中迅速燃起一团爱的火焰。
紫纱被他轻轻一拽落在了水面,荡起一环环勾魂的涟漪。
他的手轻轻抚上我吹弹可破的雪脯,令我周身产生了一阵涟漪般的震颤。当真有种欲。望,像羞涩的涟漪,在身体深处滋生,我闭上眼睛,不由自主的娇吟了一声。
他的手微微一震,不再细腻调。情,整个身体直似发狂的雄狮,将我包裹在炽烈的喘息之中。
“嫣儿……想你,想你……”急不可耐的吻,将深情的呢喃送到了我的耳际、我的玉颈、我的肩骨,传遍了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急切的欲望自细胞深处向外喷张,我不由得颤栗起来,像朵贪婪吮吸甘霖的火焰花,将他吻入了自己的灵魂。
第十七章 江山如画不如妻【…
他压抑已久的爱欲,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的喷发出来。就在暖融融的水中,与我缠绵到地老天荒。
直到幸福的涟漪慢慢淡去,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
随即,我们双双靠着池壁,闻着菊花散出的清香,享受秋日的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再次开口,试探着问我:“嫣儿,你病着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你的脚……”
我的心立时一震,抿唇不语。
他侧目望着我,眼波几欲被心疼碾碎了,语气也有些急燥,问:“那些伤痕是怎么回事?”
看来,他还不知道详情。我舒出一口气,乖美的一笑,道:“那不是伤痕,是胎生的。我一直以它为丑,才时时不想让你发现的!”
他微微锁了锁眉,似不相信,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伸出臂来,将我深情的拥入怀中,道:“好嫣儿,咱们去个清静的地方生活吧!我不能让你身上再多出任何一道伤痕!”
我忧心道:“皇上没准,你就这样离开了,日后怕再难回来。你……不挂念母后吗?”
他微微敛起眼睑,望着悠灿灿的水面,沉沉道:“当然挂念!所以我想,离去前,再入宫探望探望母后!”
我嗯了一声,将恬然的笑映于水面朵朵菊花之间。
沅明十四年九月,在一个菊花开遍宫城的日子,我与宸岚入宫晋见太后,却被告知太后病重,任何人等不得打扰。
宸岚出生在这重重宫銮之中,自然深知宫帏中的种种伎俩,一听说太后病重而又不能与外人相见,便知其中藏有巨大的隐情。
深宫重地,又是早有防范,硬闯是无济于事的。
我们略作商量,决意去求见宸旭。
他竟也卧病在床,太监回说,是头风犯了。
我忽的想起,那日在桃花宫,他确实有头痛的迹象,于是心生一计,便道:“刚好,我们有个朋友,深谙针术,可医头痛!”而后便令太监向里通传。
不多时候,笛清出来了,一脸的忧色,见了我便问:“听闻王妃有位朋友可医头痛,当真吗?”
我道:“是有那么一位朋友,但不知能不能找得到她?”略顿一顿,我又道:“世事常不如人愿。就像今儿个,我和王爷兴高采烈的前来探视太后,却无缘与太后见上一面。”
他闻言略作思索,便也懂了我的意思。倘若见不到太后,那么自然也就找不到那位朋友。
轻叹一声,他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是洒家能做得了主的!这样吧,请王爷和王妃稍候,容洒家去问一问容贵妃的意思!”
宸岚不悦的拧起眉宇,我怕他冲动做出傻事,一面悄然握紧他的手安慰,一面向笛清点了头。
第十七章 江山如画不如妻【…
笛清回过话后,不多时便出来了,眉开眼笑的向宸岚鞠躬,道:“容贵妃允了!但请王妃与我进去一趟,到贵妃那儿领通行金牌!呵呵,贵妃娘娘说了,许久不见王妃了有些想念,可惜腾不出身来,只好请王妃移步了!”
他这话饶是虚伪。
然而,我们也知道,通行金牌是重要的物件儿,容贵妃纵然想给,也不会让笛清代传,所以说,若想得到金牌,我是必然要进去走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