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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听,情人。难听点,就是女支女。
不花他的钱,这点骨气,她还是有的。况且,她本身就对他厌恶,怎么可能还会用他的钱?
“盛慕,我不喜欢我的玩物抛头露面,甚至是对别的男人卖身。”
陆新泽对她的拒绝感到不满,说话用词也直白露骨,“你可能还不知道玩物是什么。我现在就郑重和你解释一遍,在我还没有玩够你之前,如果被我知道,你被哪个男人染指了,你就等着给你弟弟收尸吧!”
“!!!”
“陆新泽,你不能这么动他!”盛慕激动。
盛倾于她来说,是软肋。
陆新泽清楚知道她的软肋,所以,他总是故意抓着这个事,每每将她威胁得喘不过气。
“如果不想你弟弟太惨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他又威胁。
盛慕沉默了几秒,终是败给现实。
“我可以听你的。以后不去那种场合。但是,我要上班,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她以为软下语气,就能讨好到他。
但事实,他对她依然残酷。
“我说过,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你的身份就是我的玩物,只能待在我的笼子里,任由我搓圆捏扁,懂?”他捏住她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他眼神凶狠到极点,仿佛只要她反抗一下,他就能在瞬间内将她吞噬。
“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盛慕喊出声,不知何时,她已被他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就这么杀了你?那可不有趣,我喜欢慢慢来。哦对了,你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我让你活,你就得活。”
“活着被你折磨么?”她哽咽着声音,不知不觉红了眼。
下巴还被他捏着,又酸又疼。可她性子硬,愣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说出口。
只是,她说话的声音,已然带着浓重的哭腔,再下一秒,她预感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哭出来。
但她又倔强地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示弱。
所以,她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却不知自己此刻的可怜楚楚,有多么地撩人。
陆新泽还没怎么见她哭过。在他印象中的盛慕,倔强,不服输,抬起杠来,就像一头牛。
可现在的她,白皙的脸颊上,充满了盈盈泪水,就像一只破碎的娃娃……会让人忍不住安抚一番的冲动。
他这是心软了么?
不,不可以对她心软!
陆新泽对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不禁蹙眉。但还是放开了盛慕,只是才松手,后背却突然一疼。
不知谁拿着扫帚杆子在他后背上狠狠打了一把!
他恼怒回过身,却见自家母亲正拿着竹子扫帚对他扫荡过来。
陆新泽不明所以,连连后退。
曾雅静边挥舞,边骂骂咧咧道,“你把我的小冶弄哭了!你这个坏蛋!”
“我打死你这个坏蛋!叫你欺负我家小冶!”
“打死你!打死你!”
陆新泽被逼的无路可退,“妈!别打了!”
他倒也不是真怕被打,而是那竹子扫帚太大个,且竹柄锋利,别说打他没打着,还会一不小心就伤到自己。
但发病中的曾雅静哪会理解他的心思?
根本不给陆新泽抢夺扫帚的机会,而且一听他的称呼,曾雅静更加不高兴了,“谁是你妈!别给我乱叫!”
“我才是陆冶!妈,你清醒点!”陆新泽一阵无奈又好气。
偏偏越解释越乱。
“我才不是你妈!让你乱叫!我打死你!打死你!”
“……”
“好好好,你不是我妈。我错了,小雅,我错了,还不行吗?”
陆新泽举手求饶。
这是盛慕不曾见过的画面。
但这声‘小雅’,确实让曾雅静冷静了下来。
陆新泽知道,这是父亲陆飞轲对曾雅静独有的称呼,每当曾雅静发病时,不管有多疯狂,只要听到这声‘小雅’,或多或少,都能冷静下来。
陆新泽是无意中知道这个窍门的。于是,在后来长达多年的时间里,他都分身扮演着父亲的角色。
“小雅,把扫帚给我。”陆新泽哄着。
曾雅静呆愣了几秒,手中的扫帚滑落,却又走向盛慕。
“小冶,你爸爸回来了吗?”曾雅静依然把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