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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君相的个人私事。”
“噢,是不是又是哪个楼里的姑娘,又扰上了你?”上次是那位芙蓉楼,这次又是哪个楼的人?
“皇上误会了,君相不是为那些事,君相是想回凉州。”
“你说什么?”
风千鹤正要坐下去,他又站起来,如此反复,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的反应了。
尚君相,就为了他尚君相,他想来想去,他实在想不透自己为什么非得留下这个人的原因?他难道非要留下他不可吗?
天下的有才之士,要是找,还是有,为什么这个人,偏偏就跟自己唱反调!
尚君相垂眉,他看不见天子的愠怒。
墨存跟随李公公走进来的时候,尚君相还低着头,他回答不了天子的问话。
若是风千鹤非要这个人为朝廷做事,那岂是他想走就走得了的。
风千鹤正打算发作,转身,却是李公公和墨存两人进来求见。
墨存进来回禀任务,他进门来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尚君相,心里难免惊异。
风千鹤拿过了新的奏折,他挥退下所有人,包括没话说的人。
尚君相和墨存一起走出御书房,墨存道,“尚兄,你怎么?”
“我听说皇上病了,所以,进来看看。”
“是吗,你是什么时候进宫了?”
“前些天。”
“哦。”
两人相对再无话,墨存还有事要去交代,他道,“尚兄,我且忙去了。”
尚君相点点头,他站在御书房的大殿外等候里面的人出来。
☆、第十五章 不离去,却听闻
黄昏时分,候在天子御书房门外的人,等了足足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他等不出还在御书房里的天子,反而在此见到了路公子。
路缃泽,是当今天子最宠幸的人之一,至于他有什么本事,能得天子这般宠爱。
尚君相这回总算明白了一二。
路公子的面貌,说不上是倾国倾城,但是,俊秀一词,还称得上,再加上他的性格,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最是讨得天子的欢心,听说,无人敢在天子面前放肆言行,就除了此人。
尚君相守在御书房门外,从远处走来的公子,穿着一袭丝绸锦衣,白色的衣裳,鲜华的光彩,滚边,绣制繁复的纹路,想必,从这些服饰上看,也可以晓得,此人,有多得天子的厚爱。
尚君相大略看了一眼对方的面貌,生得一双好看的眼睛,眼里有光,光色闪耀,那不是媚眼,倒像是戏谑的笑意,这人的面貌,合着他走路风情的样子,还真是招摇得紧。
尚君相不曾见过这等公子,走起路来,轻飘飘的随意,却不失悠然,想必是练过舞的人,看他走路轻快的样子,若不是练舞的奇才,那便是身怀武功。
“哎,这人是谁啊,怎么守在这里,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尚君相只顾着观察人家走路的步子,倒是忘了留心他走近来的势头,这人身子骨太轻,相对于长久接受训练的尚君相来说,有些瘦弱,他刚及他的下巴,因此,站在玄衣公子的面前,他抬起下巴,瞧着面前英俊冷峻的公子,还真是没见过的人,怎么生得这般英朗,却是做门卫的命?
李公公赶紧上前解释道,“路主子,他是尚公子,皇上在里头呢,你进去吧。”
李公公太了解路缃泽这个人,此人先前弄走了宫里好几位皇上看上的美男,他心计也算了得,还好,人心不算坏,就是不想别人跟他争宠罢,只是把那些人气走而已,倒也未曾害人命,而且每每气走一个,他还向皇上诉苦,说那些人怎么怎么不懂事,李公公时常见识他的手段,不过,久了也就习惯那位路主子的小心眼,想想,他这么做,无非也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在皇宫里的人,尤其是侍奉天子的人,走的大都是这样的路,若是没有一点儿争气,便在此待不下去,更别谈及怎么得到天子临幸的事。
“尚公子?”
路缃泽见人家长得像样,便多看了一眼,本来是不甚在意的走着,谁知,听了李公公这样说,他便停下了步子,仔细瞧了瞧这人。
说来还真是巧,这巧得要不幸就有多不幸,路缃泽记得前些时候,天子嘴巴常常挂念着的人,听说他弓箭了得,而且为人耿直端正,今儿一看,果然就是那样子,端正的身子,还真是端得笔直,也不知这样端正姿态守了几个时辰的人,他累不累?
路缃泽微微转了个身,他正面瞧着这个人,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