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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颂握住她抵挡的那只手,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暧昧得很;“怕吗?”他目光脉脉;温柔地问道。
诚然;没人要求梁仲夏守身如玉;况且眼前这个人是她喜欢的;是她愿意献身的,可是心里多少有些对未知的不确定。
她沉默,易颂似乎明白她的担忧,吻了吻她微张的嘴巴,起身盯着她深色的眸子,“别怕,我们很快就结婚。”
是句好听的承诺,梁仲夏心里又融化了,她糯糯地将双臂搭上易颂肩膀,压低嗓音闷声道,“我第一次,我怕疼”
易颂倾身微微挺入,陌生的侵入让梁仲夏猛地拽住床单,涩胀的贯穿感,没有特别疼,可隐隐有些担忧。等她慢慢适应,易颂再次深入,一点点直抵痛楚的源泉。
撕裂的痛感袭来,梁仲夏瞪大了眼睛尖叫两声,差点晕过去。
易颂吻在她颤抖的双唇上,宠溺地抚了抚她杂乱的头发,柔声道,“害你疼了。”
梁仲夏缓了好一阵子,她定睛在头顶上时发觉易颂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好像也很不舒服,于是她开口发问,“你疼吗?”
易颂被她逗笑了,“傻丫头,男人怎么会痛?”
梁仲夏微微一怔,这个她还真是不太懂,“那你爽吗?”
易颂在她体内忍得难受,被她这么一问差点失去镇定的自制力。
“你不爽,我还痛得要死,你还是先出去吧,”梁仲夏得出来这样的结论。
易颂简直想哭了,“你夹得我太紧,放松”
怎么个放松法,梁仲夏不太懂,只吸了两口气,将双腿张得更大了些,易颂果真缓缓退了出去。只是这种摩挲的感觉,似爽非爽,似痛非痛,可真不好受。
异物逐渐退出,可就在梁仲夏舒了一口气之时又猛地插^入,突如其来的袭击一剂到底,一口气还没舒完,梁仲夏狠狠吸了口凉气。“易颂!我恨你!”她咬牙切齿地谴责。
罪魁祸首璨若朝阳般一笑,“这叫趁热打铁,反正早晚都得经历。”易颂说着往外抽了抽身子,又缓慢进入,梁仲夏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两声。
易颂有节奏地运动着,得意地挑眉,“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梁仲夏没好气地白他两眼,“想要你妹!”
“妹妹吗?确定不是想要儿子?”易颂俯身凑在她胸部轻吮两下,舌尖绕着圆点次溜溜盘旋,酥麻的感觉一触即发,搞得梁仲夏脑袋后仰,眯着眼睛,情迷意乱,再也无力抵抗。
初始还是温柔的步伐,接着却渐渐凶猛狠厉,胸部腰部连绵失火,梁仲夏咬着下唇,接受着下^身一阵阵的撞击。
易颂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双唇,深入口腔内与舌根交战,“夏夏,喊出来,我想听。”
他黯哑的嗓音通过骨传声袭来,引诱又蛊惑,尤其是那声“夏夏”喊得梁仲夏骨头酥软,一个忍不住便嘤咛出口。“嗯啊”随着他进出的韵律双唇间自然地迸发出要命的音符。
梁仲夏后知后觉,晕头晕脑地问了句,“这就是叫^床吗?”
易颂又被她逗笑了,“不够激烈是吗?”他抽身而退,接着一触到底,没有任何准备的梁仲夏“啊”地嘶喊了一声。声音高亢,音调带着那么丝古怪的婉转,情^欲的味道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坦诚说,易颂还是蛮人道的,知晓梁仲夏酸胀得疼,只压抑着欲望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梁仲夏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地盯着头顶的人,进来出去,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纯粹机械的活塞运动实在荒谬。“舒服吗?”她问道。
“你说呢?”易颂挑眉,“待会儿让你爽。”
虽然现下行的本就是床笫之欢,可他这话听起来格外淫^荡,梁仲夏扁了扁嘴,“我超级不爽!——啊——嗯——”易颂干净利落地以一个猛厉的抽^插让她闭了嘴。
被易颂折腾得死去活来,真正经历过第一次,梁仲夏才知道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高^潮迭起?没有。脑袋里放烟火?没有。她只是一次次承受着易颂愈见狠厉的冲击,像是风雨中飘零的渔船,死命地抓住身上人的肩膀,时而昂首尖叫时而埋头喘息。
到最后,易颂亦是精疲力竭,全身而退,翻了个身躺到她身边,语重心长地感慨道,“视频看着挺简单,怎么实施起来这么困难。”
这话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戳中了梁仲夏的笑点,她笑得花枝乱颤,“无师自通呢?还不都是跟苍老师学的?”
易颂长臂一伸将她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