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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她就可以得到一笔巨款,这笔巨款不多不少五十万,正好够她父亲的治疗费啊!犹豫再三她还是应了下来,只是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样,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鬼迷心窍祸害静宜,可是钱她已经收下,父亲的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她不能反悔,静宜,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什么都做不了。。。。。。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的良心,以及养育你的爸爸妈妈!他们辛辛苦苦养育你,栽培你,供你上大学,是想你成为一个有学识有修养的孩子,可是,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够了,我给你们见面不是让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琐碎的!林晓楠,你就给我们说说,你们是怎么策划纵火的,详细点!”警长恼怒插话,凌厉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林晓楠!看着她们俩说的话越来越不对劲,再说下去,说不定林晓楠反悔指证,那他的升官发财可就不翼而飞了。朱诗诗那只妖精承诺,只要他把这一件事情办妥,她承诺会向督察推荐他,保证可以再升个两级,事成之后,还会给他一笔好处。一想到这里他就止不住要欣喜若狂,连那稀稀疏疏的眉毛似乎都在显示着这股欣喜劲儿。
“是。”软弱无力的一声应答之后,林晓楠一一道来,连策划的日期、地点、准备工作、分工的各个细节都不疏漏,完美的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静宜冷冷地听着林晓楠平静的叙述,心里一阵荒凉悲痛,曾经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儿,现在怎么会变成一个被人利用的走狗,漠视生命,淡薄恩情,甚至恩将仇报!失望、绝望,是对自己,也是对她,她曾经视为朋友的林晓楠。
听到她的叙述,静宜冷笑两声,淡然道:“林晓楠,我真后悔把你当朋友。”说完这一句再也不出声,悲伤地靠在墙角,静候发落。
“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警长得意地望着静宜,那张丑恶的脸凑近问道。
“我是不会认罪的。”眩晕重重袭来,头似是被地心强力吸着那般沉重,摇摇欲坠,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人的心冷了,身体也就跟着失去支撑。
“困了吗?你不认罪就休想睡觉,田边,警棍伺候。”到手的肥肉是不能让它丢掉的,怎么着都得咽下去!怕什么,后面有朱诗诗撑腰呢!警长阴险地半眯着眼,示意右边的田边警员拿出随身携带的警棍,朝着静宜重重地挥下去,一股强大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一股针刺样的疼痛很快传遍全身,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像是麻风病人抽蓄的模样,电流过后,静宜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一边,几近晕厥。警长朝着田边又作了一个手势,田边含首点头,从地上拿起一条足足有四厘米粗的藤棒,狠厉地往软弱无力的静宜身上抽过去,那种锥心的疼痛立马让她清醒过来,抬起头目光狠狠地盯着警长,丝毫不退却,那黝黑里面似乎燃烧着两股怒火,至冷至热,两股势力碰撞在一起,迸撞出嗜血的火花!警长的心里忽然加速一跳,一股阴寒的气息传至他的身子,让他气弱了几分,嘴里却依然不依不饶,吆喝道:“田边,大力点!”
“是!”犹如士兵的响亮回答,田边得到指示狠狠地甩出藤条,毫不怜香惜玉地打在静宜的身上,静宜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想着少晨,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林晓楠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到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才转过头撇向别处。
失去意识之后,又是一盆冰水淋下来,醒了打,打到晕又淋醒,反反复复几次之后,静宜彻底陷入昏迷,口里几乎只剩下一丝气,挂在哪里,似乎随时都会断。
天微微亮,警长带着一身的疲惫离去,吩咐两位警员好好守着。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倔强,打得遍体鳞伤都不屈服,那血水流淌一身的样子哪里还看得出她是个女人?要不是背后的朱诗诗给他们下了死令,吩咐他尽力折磨,不必考虑生死,他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折腾,得罪朱诗诗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是她自己运气不好啊!
轻轻一声感叹,警长离开了警局。
他前脚刚走,轩辕凡后脚即到,怒气冲冲地带着一伙人冲进警局,直奔李局长的办公室,态度极度恶劣地朝着李局长怒吼:“陈静宜在哪里?立马给我放人!”
“轩辕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并没有抓过一位叫陈静宜的人。”李局长恭敬地哈着腰,谄媚的脸色掩盖得恰如其分。
“我什么时候有过错误的信报?赶紧放人,再晚一刻,我要你乌纱不保!”狠决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是。”李局长连说两个是,轩辕凡他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