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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妄聞聲瞥了他一眼,眸中仿佛有水波在泛著光澤,每日更新揉揉雯寇口群摳摳群依五而爾齊伍耳巴一反問道:「很靈麼?」
「反正,放河燈許願的人挺多的。」
他沉吟片刻,隨後笑了笑道:「那許是迷信的人太多了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只留下鐵柱在後面嘖嘖稱奇,不禁翻個白眼吐槽道:「放個河燈還這麼多事,你怎麼不說污染河流呢!」
夜間的徽州別是一番滋味,這是岑慕寧在京城裡很少見到的場景。
萬樹銀花仿若天邊的星辰般璀璨,大街小巷依舊人潮洶湧,歡笑聲不比白日裡安靜。
三人順著人群擠到了一家賭坊面前,上面高立的楠木牌匾上刻著「一擲無」三個大字。
「所以說是指『一擲千金就輸的無地求容』的意思嗎?」岑慕寧歪了歪腦袋笑問道。
鐵柱砸了砸嘴巴,有些尷尬似的回覆道:「呃……算是吧。」
邁腿進去前,鐵柱扭頭看了兩眼他們兩人,戰戰兢兢地說道:「兩位大俠,在下的小命就交到你們手裡了。」
「廢話真多,走!」岑慕寧率先進去。
賭坊內充斥著一股酒氣,在四周瀰漫開來,人們押注的叫喊聲仿佛能夠把這個賭坊的上層瓦片掀下來,銀子的碰撞聲奏出一陣美妙又令人上癮的樂曲。
「再來……」
「下注……」
「賭大賭小?」
有喊大的,有喊小的,兩方勢力如同水火不相容一般,卻在揭曉答案的一瞬間,一陣歡呼和一陣哀嚎同時灌入耳中。
岑慕寧微微皺眉,這種地方還真是………不如在軍隊裡玩安靜些!
鐵柱拿著東西,帶著兩人穿梭在這擁擠的人群中,走到了一處人群圍堵最多的牌桌前。
只見他弓著身子擠進裡面,對著一個虎頭熊腰的男人諂媚道:「虎爺,我是來上供的。」
那男人面相粗獷,眼神深邃,卻透露出一陣凶神惡煞的氣勢,雙目稍微一瞥,便見鐵柱的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東西呢?」被稱作虎爺的男人不屑地瞅了一眼鐵柱,語氣里滿是不耐煩。
「在……在這兒呢。」鐵柱話都有些說不利索,哆嗦著把手上提著的珠寶放在虎爺身邊。
但那男人卻一眼未瞧,只是嘴角扯出一個笑容,隨意地向後靠著,周邊的人似乎有感應般的隨著往後散開些。
「人呢?」虎爺漫不經心地問道。
鐵柱愣了幾秒鐘,忽然之間向他那邊靠近,指著江無妄和岑慕寧兩人便委屈地說道:「虎爺,就是他們兩個要找二哥。」
岑慕寧聞此,雙眸不禁睜大,滿是不可思議。
而江無妄似乎早有預料般隨意地笑了笑,眉間清朗。
周邊賭博的人聽到這麼一聲吼,不禁也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蹭蹭蹭的齊看過來。
「好你個鐵柱,這麼不講情義!」
鐵柱也不甘示弱地回懟道:「你打我的時候可沒情義,況且我一心只為二哥,何時同你有情義?」
岑慕寧算是聽明白了,敢情她現在多罵一句,鐵柱和對面的情義還能重一分,順著她的話既撇清了他們間的關係,又證明了他的忠心不二!
想到此,岑慕寧不禁笑了笑,變臉變得真快啊,可不能便宜了你。
「鐵柱,我知道你為難,別怕,我不會讓你在那群壞人手裡多待的。」
果不其然,周圍的人加上中間最有氣勢的虎爺此刻目光一齊,對準了鐵柱。
「你……胡說!我一點也不為難!」
岑慕寧眸底閃過一瞬笑意,隨後又是一副我懂得表情:「鐵柱,你明明說這群惡魔天天難為你,哦,我懂了,對對對,你就是他們那邊的。」
見那瘦弱的少年此刻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為首的粗獷男子不禁陷入片刻懷疑,這鐵柱莫非已經叛變,故意做臥底的?
此刻凝望著鐵柱的眼神已經變了,一副想要剖開他看看是否已經叛變的樣子。
鐵柱也是真的慌了,直接跪在虎爺身旁,帶著哭腔的喊道:「虎爺,你要相信鐵柱啊!鐵柱真的沒有叛變啊!」
見他此刻汗淚齊下,虎爺嫌棄地挪開了腿,而岑慕寧則是暗地裡偷笑,時不時還加把火。
江無妄拉住準備再開口的岑慕寧,示意她差不多就夠了。
虎爺一腳踢開鐵柱,把目光重新投注到江無妄兩人身上,他此刻目光含著打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