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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微微我一向很坚强的我都坚强了二十多年了我会依然坚强下去的。
挂了电话后我更加失落。我想我这样了还不忘在微微跟前逞强,我想我还能在谁面前撕掉我的伪装让我无所顾忌的宣泄。
我想周默不在我只能找小岛了。我打电话给小岛,我说我被严家明甩了。
小岛说你现在在哪里。我给她报了地址。小岛说知道了马上就来。然后我坐在床上等我的小岛来。
小岛来时天已经黑了。其间我又在那张吱呀的床上睡着。我感觉我很冷,于是我蜷缩的很紧。
小岛见着我的时候眉头拧成了麻花。她说你就这样为了一个男人糟践你自己啊!
我“嘿嘿”一笑,我说:“我这不是体验生活么!”
小岛说:“你要没地方住你找我你跑这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多混乱你要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我说:“小岛你那么紧张干吗!我不没出什么事么!”
小岛无语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蹦出了两个字——退房!
我说:“别啊,我租了一个月现在退房银子就打水漂了!”
小岛白了我一眼,说:“得了吧你!”
房子终于还是在小岛的大刀阔斧下退了,白花花的银子也终究那么谄媚的打了个水漂然后飞进了别人的口袋。
小岛说你现在想做什么。
我说我把三个月的觉都睡了我现在想好好喧嚣。
小岛说好吧。
小岛说“好吧”然后打了个电话然后十分钟后一辆尼桑就停在了这个杂乱的小巷子里。
我说小岛你什么时候一呼百应了。小岛没理会我拉着我上了车。
我很好奇开车的叔叔是谁,因为他有着一口优美的嗓音。我小声问小岛。
没想到开车的“叔叔”长着一副好耳朵,他笑了笑说:“难道我长得这么沧桑么?”
听到这话我笑了,我说:“那不叫沧桑,那叫成熟,叫男人魅力!”
敢情那“叔叔”被我的马屁拍得心情极其舒畅,“呵呵”笑了很长时间,还回过头来让我问好。
然后我发现这个“叔叔”还挺年轻,三十来岁。戴着副眼镜,笑得挺儒雅。
我对小岛说他可真像你姨夫。
小岛有个姨夫,叫江素生,小时一度被我视为偶像。因为他的一颦一笑都斯文的一塌糊涂。
我喜欢斯文的人。
“叔叔”说我叫卢为。
我说我叫元小七。
卢为友好的向我问好,然而这友好的举动带来的后果就是一声刺耳的声音。我的重心在急刹车下失横,然后“砰”的撞到了前面的坐椅。
我捂着额头说:“哥哥唉,咱还没买保险呢。您老再激动也不能让小的这么英年早逝,咱风华正茂哪!”
卢为说抱歉抱歉,然后询问。
我说:“咱就是戈壁滩上的小白杨,坚强的很。这点小伤算什么,顶多个脑残吧!”
卢为听着又笑了。想说什么被小岛打断了。小岛说:“您老还是认真开车吧,咱俩大好青年的生命可捏在您老高贵的手中!”
卢为听着当真不说话了。我心想小岛真牛逼把一个老男人训导的服服帖帖。然后我想着这俩人指不定有什么猫腻!但是我又一想,小岛也不好那口吧。
我拿起小岛的手替我揉额头。小岛温暖的手抚摩的我极其舒畅。我靠在她的肩上,感觉眼睛又开始肿胀。
我想起严家明那时候也是这样抚摩着我总是磕磕绊绊撞疼的脑袋,他的手总是冰凉的,我还帮着他捂手可到最后我的手都冰凉了可他的手还是没温度。
我想着他的心是不是也是这样冰凉。难道他看不出我的用心难道他看不出我所作出的妥协……
好吧好吧,我不要再想起这个狗男人了!
狗男人!周默你真狠!
我靠着小岛的肩,望着车窗外的霓虹灯,那么绵长,那么蜿蜒。然后发现,当我们都沉默了,世界是那么安静。
车子里响起的音乐是橄榄树,男声演绎的情怀,浅吟低唱,如上了云端,如入了尘埃.然后心里一片安详,安详的凄凉。
车子走过了好几个红灯,上了一个高架,拐了好几个弯然后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巷子里。
我有点茫然,我想不是说着去喧嚣的么。但是我懒得发问。我如此信任小岛。就算她把我卖了我都相信她还是会把我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