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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唐浚浦一脸“惊讶”,然後说:“我倒是不在乎被别人怀疑是不是男人,不过………………”脚上的动作从一开始就没停过,以一种近乎“顽劣”的方式玩弄著饶宗俊胯间之物。
“让别人变得不是男人我却很擅长。”
变态!多变态啊!但即使心里千万个不愿意,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没办法避免的。饶宗俊气息不稳,感觉到在唐浚浦玩弄下自己的性器已经有抬头趋势。
“喂!现在已经不流行‘严刑逼供’了!就算是黑社会也讲究‘以德服人’了!”
唐浚浦脚下动作不停,问:“你怎麽知道我是黑社会?”
你不是黑社会还是飞虎队啊?刚要吼出来,突然感觉到那里被重重踩了一下,吓得饶宗俊什麽也不敢骂了。
“我要是黑社会,你现在至少已经少根手指或者缺条胳膊了。”唐浚浦恶劣地用脚尖踢了踢微微凸起的物体。
饶宗俊浑身一抖。
“反应不错。要不要我把它放出来看看?”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那个人了!你就是踩爆我的蛋蛋、把我的精液踩出来我也不认识啊!”
粗俗的语气让唐浚浦停了一下,被饶宗俊这麽一说,他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有点下不去脚了。
於是,唐浚浦把脚从饶宗俊身上移开了。
“呼~~~”饶宗俊躺在地上喘了一口气。除了想抽唐浚浦之外,还有一件事他是万万也不敢说的。
妈的!他怎麽就兴奋了!跟别人做的时候他也没这麽快就站起来啊!
难道他有“被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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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来之後,饶宗俊心想算了,还是别扯了,这种“游戏”太刺激,一般人受不了。
“行了!你也别再费力气想著怎麽逼供了………………”侧过头,他看著唐浚浦说:“我把那个人整容前的样子画给你行了吧?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唐浚浦沈默地看著他,像是在考虑他的话的可信度。
“别看我现在拿的是手术刀,高中以前我都是拿画笔的。”
想了想,唐浚浦走到一旁的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和笔。
“你不会让我用嘴画吧?”因为饶宗俊这句话,唐浚浦解绳子的时候故意勒得他血管都突起来了。
被绑了这麽久,终於重获自由,饶宗俊站在原地活动著手脚和颈部,手腕上两条勒痕清晰可见,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玩SM了!
唐浚浦把纸笔递到他面前,吐出一个字:“画。”
“知道了!绑这麽久手都麻了让我活动一下啊!”他也是有脾气的!甩了甩手腕,饶宗俊拿著纸笔坐到一边,开始“挥毫泼墨”。
期间有几次抬头看看唐浚浦,又在纸上改了几笔,後者皱著眉看他的时候,饶宗俊笑笑。
“他轮廓跟你挺像的,我借鉴一下而已。”
将近半小时,饶宗俊的大作总算是完成了。怀著当年交作业一般的心情,双手奉到唐浚浦面前。
不过,这位“老师”似乎对“学生”的作业不太满意。
看了手里的画一眼,唐浚浦抬头看著饶宗俊,冷冷地问:“你的美术老师是毕加索?”
饶宗俊知道这位“大哥”不满意了,但这也不是自己的错。
“他来的时候一张脸就跟毕加索的画差不多了。”自己可完全是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画的,原汁原味,半点也没有美化过。这不是婚纱照是“通缉令”,真实才是最重要的。
事到如今,唐浚浦明白了,跟眼前这个白痴耍宝是他这些年做过得最无聊的事。
唐浚浦没有生气,因为他不生气的时候比生气还恐怖。
所以,饶宗俊看著唐浚浦身上开始缓缓散发生恐怖的“小宇宙”,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
“等等等等~”举起双手,饶宗俊示意唐浚浦先别发火,“我再想想。好像还有其他的什麽………………好像是………………啊~!”想起来了。他今天看的病历里,就有那个人………………
“李大宝一个月後会再来复诊。”
“刺啦~”一声,“毕加索的大作”被撕成两半,饶宗俊倒也不心疼,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做。
“这信息够重要了吧?”他皮笑肉不笑地问,其实心里已经快笑抽几百次了。不过,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是啊!玩够了就该回去了。
“我现在能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