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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知道么,小淘气”,戚季白淡淡的看着我说:“弱小的她,那是散发出的力量那么让人安心······”
我估计我当时的表情一定不自然到极点,因为我想尽力回戚季白一个微笑,但是我牵了几次嘴角,都没能牵出一个笑容,最终败下阵来。
但是戚季白没有仔细看我的反应,依然沉浸在回忆里,“过了很久,子期满头大汗的回来,白色的裙子染上了灰尘,跑过来看我的情况,跟旁边的一个陌生的保安请求他帮忙,那位好心的保安将我抱到了出租车上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我被推进手术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病房里,子期就趴在我病床的左边,眉头皱着,睡得很不安稳,我轻轻的抬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抚平了眉间的微皱,她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蜷在我身边,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那么幸福······”
“第二天,妈妈看着我表情有些伤悲,旁边的子期眼睛肿得像刚结出的桃子一样,我心中疑惑,隐隐有些不安,我看像妈妈,想开头询问,但是妈妈却避开了我的眼神,转过头去擦泪,后来我才知道,医生说我有可能瘫痪,可能不能站起来了······”
我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来戚季白童年还曾经遭遇过这样的事情,我很难想象,像他这样像九月阳光一样温暖,却不燥热的人,一辈子都躺在床上会是怎样的样子,那样的话,或许就看不到他那漆黑灵动的眸子,也不可能在八岁那年与他相遇了吧。
如果那样的话,我现在是不是还是平凡的掉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女生,每天毒舌,小暴力,没形象,尽管早上一年学,但却不是神童,学习不好,是一个老师头疼,父母无奈的孩子。
以后,找一个老实忠厚的男人嫁了,相夫教子,闲着的时候,天天跟大院里的人嗑着瓜子,聊聊谁家生小孩了,谁家的猫死了,谁谁出国了,找了个外国佬,抱怨市场的大葱涨价了,哪家的馒头不能吃,里面有色素了,逐渐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如果幸运的话,没准我能成为神童的母亲,聊天的时候也多了一个炫耀的资本,什么我家的孩子又得了个第一,参加什么比赛得回来多少钱之类的。
可是,毕竟没有,戚季白,没有瘫痪,他在周子期的一句:“你以后,不管什么样,我都会照顾你。”的激励下,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全身充满力量,一天接一天的努力,坚持做复健,经过了整整两年的时间,终于重新站了起来。
这也直接奠定了,戚季白与周子期无坚不摧的阶级感情,我很难想象,也不想去想象,那两年里戚季白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而周子期又是将他照顾得多么无微不至,他们一定有许多个夜晚,坐在院子里看星星,或许还见证过多年前绚烂的狮子座流星雨,他们会许下什么愿望呢?
对着一闪而过的流星,合掌,闭眼,虔诚的许下了今生一直在一起的愿望么?
我不敢多想,因为每想一分,我的心就会被刀狠狠的划一下,我现在才知道,我输在哪里,我一直天真的以为自己是最先出现在戚季白的生命中,只要我努力,他就一定会知道我的好,却没有想到,我竟然那么早就输了,输了那么多年,她是他的青梅,而他是她的竹马。
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我不知道的故事,周子期曾经说过:“你根本不能从我这里抢走戚季白。”
我还曾疑惑为何她会如此笃定,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我竟是这么荒唐······
戚季白讲完这个故事,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看着我,声音深沉的说:“这是我第一次,跟别人讲起这个故事,包括子期的身世,我想你不会告诉别人的对吧?”
我用力的点点头。
“有你在真好······”戚季白右手拂过我的脸颊,理了一下我挡在眼前的碎发,漆黑的眸子看着我,轻声说。
我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像火烧一样,对突发的情况出现了暂时的当机。
21 那是一个最可笑的愚人节
我忽然摸不清了现在的状况,戚季白说,有我在真好。
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他可以说心里话的人么?他拿我当什么,知心姐姐?还是心理访谈?或者拿我当广播里面晚上十点以后的情感沟通节目,用话筒传递真情,用音波沟通你我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在语言方面挺贫乏的,就算是上课发言都紧张,没感觉自己能胜任这样大众的工作啊。
果然是学习好的人不一样,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