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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恪!�
鹤瑾坐了一会儿,就带着孩子离开了,但是她对我说的那些话,仿佛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际。
我是真的没想到鹤瑾会祝福我和陆承北,她今天不像是来找陆承北的,倒像是专程要来和我说那些话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知道了俆若言的事情,所以才跑来稳住我。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目的,我听着挺受用,其实看到她现在的状态,我似乎才有一些自觉。
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但也可以让人坚守着什么。
或许我应该给陆承北多一些信任,尽管现在我所得到的信息,对他并不利。
到晚上的时候,我认真又专心地做了一顿饭,都是陆承北喜欢吃的菜色。
可是等到很晚,我甚至把饭菜又给热了一遍,还是没有将他等回来。
以为他应该是在忙工作,我想了想,就把饭菜装进保温盒。
我就坐在沙发上等,等着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在沙发上。
因为坐着睡,浑身骨头都不太好。
活动了一下脖子,我站起来回身一看,餐桌上的保温盒还在。
其实我从沙发上醒来就足以说明一个问题,陆承北可能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
莫名心里有些落寞,不过他如果是忙工作,我不应该有怨言。
回房简单冲了个凉,我下楼准备随便吃点什么对付一下早餐的时候,佣人忽然从门外进来,径直向我走来,往我面前递了一个信封。
我狐疑地看了一下封面,上面写的收件人是我没错。
这倒是新鲜,还有人给我寄信,会是谁呢?
让佣人去把保温盒里的饭菜热一下,我准备凑合吃,总不能浪费。
我转身坐回沙发,没有马上拆开,而是前后看了看印着淡金色花纹的信封。
举在光里看了看,浅色的信封里装着和信封大小差不多大的纸,从触感上来说,还挺硬的。
我默默打开,发现信封虽然薄,但是装着不少东西。
第一张是卡片,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张邀请函。
对方邀请我今晚去参加一个宴会,第二章是手写的便签,前面都是一些客套的话,最后单独隔出几行,用不同字体写着“晚上见”三个字。
我看得一脸懵逼,这种时候,谁会邀请我参加宴会。
我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俆若言,但如果真的她,肯定没好事。
兴趣缺缺,我不太想去,事实上,这种宴会少我一个也不会怎么样。
就在我想将邀请函和便签纸塞回信封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东西。
倒了一下,从里面立刻滑出一张照片。
看清照片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木了。
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这张照片一样,心里有什么想法呼之欲出。
手上拿着的东西从指间滑落,我赶紧双手抓起那张照片仔细看,一遍又一遍。
看着看着,莫名红了眼眶。
这是一张我和徐至的照片,是之前一起去游乐园的时候拍的。
徐至说要珍藏的,还缩了一张小的一直放在他的钱包里面。
看到照片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涌出了一个很强烈的感觉。
徐至……会不会还活着?
也许他有什么原因不能马上出现,但是他没有死。
我知道我的这种想法有些不切实际,毕竟徐至的墓已经安置在陵园里。
可万一有奇迹呢?
如果不是徐至,这张照片又是哪里来的?
我有些坐立不安,本来有些排斥这个邀请,现在却恨不得快点到晚上,我可以插双翅膀飞过去看一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我要去参加宴会的时候,还没入夜,我就收拾好自己出发了。
在路上,我内心有些躁动但同时又有期待,甚至陆承北一天一夜没露面,我都没去理会。
急匆匆打车到会场,我一下车就往里疾走,但在门口的时候却被迎宾拦了下来,他要我出示请柬。
这个宴会似乎规格还挺高的,所以才会这么严格吧。
然而我一摸口袋,发现自己出门太急,竟然忘了带请柬。
“我忘记带了,通融一下让我进去吧。”
硬着头皮和迎宾这么说,我有些手足无措,但还要假装镇定。
从我后面上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