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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徐至的兴奋点有些奇怪,就问他,“你想去什么地方啊?”
“酒店啊,机场,火车站……博物馆。”
徐至一脸认真地和我说着前后跳跃性如此之大的几个词语,我也是很无奈,“酒店上次你不也顺利入住了?”
“那不一样,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酒店房间,住起来都有家的感觉!”
徐至的歪理也是有点厉害了,我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的关注点和他不一样,徐至既然已经把身份拿了回来,后续肯定需要处理很多事情。
“保险的事情,怎么样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应该不只是保险的问题。
徐至倒是一脸无所谓,他走到里面自己倒了杯水喝,这病房跟他家一样,“他们会自己联系我的,反正我不亏。”
“那就好。”
其实我挺奇怪的,为什么陆承北会忽然带徐至去取回身份,难道现在有什么是必须利用徐至身份的事情吗?
我想不明白,其实我是站徐至这边的,他说想等记忆恢复再公开身份,有他自己的思量。
不过人到底是喜欢做自己的,取回身份的徐至异常兴奋,仿佛浑身上下都拧着一股散不开的劲儿一样。
他高兴,我自然也替他高兴,不过同时也有担忧,因为徐至没死的消息一公开,找上来的人肯定会有很多。
其中有好人,也有坏人,而且多半他父母也会很快知道,到时候就必须做一些必要的措施。
“对了,安安,你不是囔囔着要出院吗?”一口闷了两大杯水,徐至忽然转头过来看我。
我愣了一下,而后点头,我确实有些待不下去,身体恢复的速度比想象中快。
徐至就坏笑了一下问我,“我们换个地方呆着去?”
他这么问的时候,我有些懵,“换哪儿?”
“笨啊,当然是鉴定中心啦,我们要确保没有其他人搞事啊!”
徐至说得义愤填膺,我倒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想。
“去嘛去嘛,反正在这边也没什么事情做。”徐至撺掇着我,攻势猛烈。
其实我有这么想过,但总觉得如果真这么做,有些太当回事了。
不过我也挺怕结果会有什么问题,与其让别人拿到第一手资料,她不如像徐至说的,去蹲点。
去鉴定中心的话,也不需要出院,只是换个病房罢了。
本来鉴定中心已经要和医院分离了,新的办公场所正在装修,这个鉴定中心已经不属于这间医院,现在只是临时借地,在医院大楼的顶层,而下面还是病房。
不过托某些办事效率不高人的福,我蹲起点来不费吹灰之力,还特别理所当然。
徐至去办了简单的手续后,我们就从高级病房搬到了普通病房。
虽然要和别人共用,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因为我一整天几乎都不在病房里。
来鉴定中心的人不多,但也有好几个。
我和徐至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看见有两组三个人在中心大厅前闹。
情况,大概和我、陆承北以及俆若言差不多,不过他们的情况更复杂一些。
吵架的有一对是男方出轨,但是遇难了,留下了一封遗书,信中有提到小三和这个孩子,正妻虽然悲愤,但还是让小三带着孩子来做亲子鉴定。
说起来简直就跟一步戏一样跌宕起伏,我和徐至唏嘘不已。
另外一对就更夸张一点,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女方出轨,小三死活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正牌男友只要孩子,于是就吵吵囔囔地来做亲子鉴定,据说还要打官司。
在对方等待的时候,徐至跑过去和人聊天,就问那个正牌男友,“如果不是你的孩子,你还要吗?”
那个正牌男友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说要。
这倒是让人意外,难不成只要是女朋友的骨肉,他都觉得好吗?
就在我想将疑问问出口的时候,这个男友幽幽说道,“如果是他们两个的孩子,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几乎是咬牙说的这句话,听得人不寒而栗。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这个男人一定是疯狂地爱着他的女朋友,所以在对方出轨后,才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
我忽然觉得,俆若言好像顺眼多了,起码她没有闹得相当厉害。
当然,有一点是不可忽略的,那就是她和陆承北都是公众人物,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就在这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