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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等至夜晚十点,也不见陶叶踪影,不知道她一天的饭怎么吃得,估计是叫了外卖。第二天也是如此,直至第三天下午四点多钟时,才见陶叶长衫短裙,狐行狼顾地往小区大门走来。孙小翠急指陶叶,小苗小焦会意,下了车,一左一右地走向陶叶,陶叶见他两人朝她走近,正惊疑之间,小苗已飞起一脚,朝她腿上踢来。这小苗是个行伍出身的,陶叶怎经得住他这一脚,早如风叶一般,被踢得双脚离地,飘起扑倒在地上,接着二人又在她腿股上连补几脚,陶叶顿时发出凄厉的哭喊声,小苗指着她喝令说:“不准叫,老板娘说了,这仅仅是警告,限你三天内在鹏都消失,否则你这张脸就保不住了,听清了吗?”见陶叶痛苦万状地抱着腿,忍痛点头,不敢发出声来,便回到孙小翠车上。孙小翠在车上见陶叶被踢得当场扑街,十分精彩,心中快意,见已有人围观,载了二人驾车离开。
路过的邻居见这位小姐双臂抱膝,膝上殷血斑斑,疼得蜷缩成一团,双唇紧闭,有泪无声,都关切地问“要不要报警呀”“要不要去医院呀”。陶叶摇头说不要,此时才敢“哇”地哭出声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议论。中间有位中年妇女,认识陶叶,心生恻隐,问她说:“能不能走啊,我扶你回去吧!”陶叶见此地不是哭的地方,只得泪痕满面,扶着她,忍着剧痛,站起身来,却又走不得,好在又一位小姐上前帮忙,一边一个架着,扶着陶叶一瘸一拐地上了楼。进了屋,陶叶谢了二位,关上门,扑在沙发上,恐惧,疼痛,伤心,使她放声哭喊起来,直哭的江水倒流,日月无光。
半日,哭得累了,起来擦了泪,抚摸着伤痕,给刘何之打电话,谁知打了几遍都是占线,气得将电话摔在地上。扶着墙,去卫生间将两腿血渍沙石用清水洗净,边洗边哭,泪水和着自来水,流了一地。再去打刘何之电话时,电话通了,陶叶哭告刘何之,说她被孙小翠派来的人给打了,两腿和胳膊全要断啦。刘何之听罢,惊得目瞪口呆,飞车赶回,见到陶叶时,陶叶禁不住失声痛哭说:“好吓人啊,跟黑社会一样,这里不能住人了。”刘何之说:“还好,没有骨折,否则是不可能走回来的。”陶叶说:“现在腿跟断了似的,动都不能动。”刘何之见她两眼哭成肿桃似的,再看两腿各有几处青淤,两膝最惨,表皮破损大半,露出嫩肉,肿成油光光的馒头一般。问她怎么回来的,陶叶说了是邻居帮助的,刘何之就指着他家住的方向,恨得咬牙切齿,说:“没想到她会对一个女孩子下如此毒手,是我纵了她,十多年了,没碰过她一根指头,就因为她在我困难的时候肯嫁给我,我就敬着她,宠着她。谁知她不识惯,你对她越好,她反而对你越横行霸道,气指颐使的。这些年因念着她一些好处,一直忍耐着,等哪天忍无可忍了,就是她倒霉的时候。”
陶叶说:“来人还说三天之内叫我离开鹏都,要不然就毁我的脸呢!”刘何之听了更是心惊,知道这个女人心存歹毒,难保不会说到做到,等她万一做出什么来,为祸不小。当时心乱如麻,考虑到这里不能久留,去药店买了消炎药水,止痛膏一类的药,替陶叶敷了,当晚将她移居到宾馆,令她静心养伤。
二 流水落花春色难挽
陶叶自被孙小翠连打带吓,白天不敢出门,见有穿红衣服的女人就心惊肉跳,犹恐孙小翠突然出现在眼前。听有敲门声就两腿打颤,怕是孙小翠派人来毁她面容的。到夜晚更是噩梦不断,梦见孙小翠带着人动刀动枪,绑她杀她,吓得她每次惊醒过来,兀自两泪涟涟。待刘何之回来时,就向他说:“鹏都这里太恐怖了,一天都不能待下去,不如回云南图个安全。”刘何之也是哀而怜之,但让她回云南去,却是万般难舍,因为他这么多年虽说和孙小翠做夫妻,但孙小翠为人自私贪婪,有点功劳就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一心在他面前做老大,不顾他人体面,故此内心时有悒郁,只不过隐而不发而已。陶叶则不同,她天性纯良,善待他人,而且乐天知足,半年多来,刘何之已对她产生感情,并不想和她分开,于是就劝陶叶说:“回云南就不必了,珠海分公司正在开办,你在这里先休息一段时间,等珠海公司办妥当了,你就去珠海。”陶叶含泪说:“你有这样的老婆,我是怕了,这里的人有几个钱了,什么事都敢做。珠海离这里能有几步路!她要是找过去怎么办?我还不丢了小命?”刘何之安慰说:“这种女人我早晚要和她离婚,离了婚就不用怕什么了。”陶叶说:“那也要等你离了再说呀!一天不离,我都要保命要紧。你不要劝我了,还是让我回云南吧,在这里要不了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