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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留下宋明远还站在那里大笑不已,眼中却渐渐已经有泪,若是当年…
而直到邓家武兵们的身影消失在了大路尽头,城内的百姓们还在眺望着久久不散,今天他们算是见识到了武尉家真正的威风,那铁甲那钢刀那军旅气派。
有些事情若是堂堂正正做来,反而更显气度,按着国法缴纳税赋本是好事,百姓无知也见到每日有官吏到处催缴钱粮,武尉邓家交付这些有什么丢人的?
城内的邓家外房子弟们自然昂首挺胸,这是他们的族中武兵,是他们的骄傲,相反的是杜家人偃旗息鼓,最近的低调是他们百年来未曾有过的,宋明远则根本不就不去想那杜家的族长在算计什么,只是扬眉吐气的派人前去催缴该得税赋。
邓世平这年岁,要么不卖人情,既然做了自然会漂漂亮亮的做到彻底。这次交付的足额税赋之外,他另外还赠予了一份给宋明远,美其名曰是送给城主的薄礼,并陈书说因为族内事务繁多,耽误了上缴日期,感谢城主大度不究,这份公函谁也不会当真,但拿出去谁又能对此非议什么?
宋明远心领神会的大笔一挥,分毫不取全部上缴库房。
这年代要交付的三百万金已经有了大半,而年末的最后一季税赋还没有收取,就这一关他已经轻易度过了,这派人去杜家,不过是耍着杜月阳玩来着,杜月阳又怎么看不透呢,看着城主府的来人,还是出身宋家的武兵好手冷着脸站在那里,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说给我把来人轰出去,只能憋着气命人作陪,自己避而不见。
到了黄昏时分,抵不住宋明远不识趣的再次派出一拨来人催促,还说或者要上报兵部说洪城杜家或是已经难以维持,不如取缔了事云云,不知杜公意下如何。
把杜月阳气的浑身发抖的,心想事情未定之际,不必为了这等小事惹人注目,于是思前想后还是将该缴纳的税款给付了,但心中实在有些火大,一个人在房内咬牙切齿算计着,宋明远和邓家还能有几日快活?想到最后,在那里冷笑连连。
当城内居民们看到杜家人居然也来缴纳来了,而这群人来的时候当然是遮遮掩掩,灰头土脸的,只惹的城内的百姓无不耻笑这群家伙,杜家名声日跌。
放下杜月阳这边怀恨寻机不提,猴爷这两日其实也有些烦心的情绪。
比武之日还有一周而已,同为武尉门并在一城的杜邓之争虽然人所皆知,但这和之前的三年一任的商路竞标是两回事情。
因为这次不再虚假的比什么双方的出得定金多少,上缴多少,比武只不过是互相的试探,胜负无所谓,往年双方还留着一丝顾忌,正常轮流坐庄,免得因为盐利丰厚,一家常年占有会独大一方,最终惹出彼此的灭族死争!
而这次就是灭族的死斗!是真刀真枪的放到台上打斗,五局定了一门前程的事情,是不死不休之局!
武尉争斗自然有校门高手前来坐镇监管,因为这也关系到他们的利益。
邓杜以上的校门是赤水平岗的杨府,据此百五十里,向来眼红这杜邓占据洪城,但邓家是将门之后素有些人情面子,别说他区区校门,就算他的上家,官拜镇南候的马将军府也不可能为了一方钱粮惹来无数非议。
因为今日之没落武尉邓家,或许就是明日他家将门,门第兴衰谁能知晓呢?
所以,赤水杨府最终只能不闻不问这洪城一带,但心中却巴不得两边斗的死去活来,灭了一家才好,最好还是杜家把邓家灭了,以后他们吞并没有根底的杜家,还能打出正面旗号无人追究问责,于是常年以来,杨门对反而杜家颇为扶持,对邓家却隐隐打压。
邓公烦心正是此事,眼看家族复兴在望,而这次生死之争却迫在眉睫,武斗之时情况复杂,万一有人做崇的话,岂不是愧对祖先?甚至他有些暗恨,假如海东儿早些醒来该有多好?
他心有忧愁,坐在那里只在想着。
正锻炼完了,休息一番的邓海东看他那副模样有些奇怪,莫非中年丧偶未曾再娶的猴爷看到自己桃花开了,他也动了凡心?想到这里,这货居然还煞有其事的去询问邓世平,邓世平被他气的三尸神暴跳。
邓海东慌忙去抚慰了他一番,这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看猴爷焦急,邓海东奇怪的很,他问道:“你到底担心什么?现在子弟们境界突飞猛进之中,今日我放了权限,又有五名长字辈好手开了真六窍,昨日的,包括长青长海都开了腿上的双翼炼,加以时日这武校门难道还是可望不可及的吗?”
“可这迫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