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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在爱你,这短暂几个月的亏欠真的值得计较吗?”萨日探身去看陆棠鸢的脸色,在她意料之中,便回身拍了拍拓跋枭的肩膀,“大气点,克制不了喜欢就要认,都是你自找的。抱抱他吧,他会高兴的。”
萨日收拾东西离开,阿枭关好门,先给陆棠鸢喂一颗药丸,再解开他的里衣,给他全身涂抹药膏,内外兼治,祛除身体每一寸的毒。
“我抱抱你,你真的会高兴吗?”他看了看一旁备好的二十余个汤婆子,犹豫片刻,还是把汤婆子塞进了陆棠鸢的被子里,“罢了,于你而言,我有这时间应该去帮你扫除障碍吧?”
他看着窗外微亮晨光,掖好陆棠鸢的被子,转身出门去,他带了敌军将领回来做妻,是要去像父母和北疆子民请罪的。
【作者有话说】
阿枭恢复记忆之后可以好好谈恋爱了,第三卷两个人的感情发展会多一点
代妻受刑
北疆是崇尚自由的民族,对于等级的划分,更多的是合作共赢,而不是高低贵贱,他们会尊重每一个子民,共同信仰创造了北疆土地的神明。
他们可以接纳外邦人通婚,甚至可以接纳北疆王的汉人王后,但是陆棠鸢不一样——他的手上,沾着北疆士兵的鲜血。
拓跋枭跪在大殿之下,北疆王与王后的表情隐匿在珠帘之后,看不清楚。
王后的手里不停地捻着佛珠,嘴里默念的经文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连绵的阴雨败给正午日光,太阳晒进来晒到了跪于大殿的拓跋枭,她才败下阵来,“本宫与你父王牵肠挂肚近十年,你回到北疆五日却不曾来拜见,没日没夜在神殿守着那不详的杀神,如今拒不认错又是何意?”
拓跋枭伏地磕了三个响头,北疆富饶,地板都是雕了花的玉石,华丽是华丽,磕上去也是真疼,血迹顺着雕花脉络流转,十分清晰。
拓跋枭:“儿臣归家未能及时拜见父王母后,是儿臣不孝,但儿臣之妻命在旦夕,实在放心不下,还请父王母后恕罪。”
“孽障!”北疆王一手直接脱了发冠摔在拓跋枭面前,“北疆神明容许每一位子民追求美满,但你怎能将红玉之盟许给敌国将领!”
“北疆与大崇早已停战,他也已经被大崇君王贬为庶人,神明不会怪罪儿臣。”拓跋枭知道父母是心疼自己,一连三个响头砸出一朵朵血花,“儿臣失踪不是天降神罚,而是让儿臣与心悦之人眷属,他已是我的妻,便是北疆族人,日后开疆扩土必有他一份献力,他是北疆之幸。”
“强词夺理!”北疆王一掌拍在书案上,杯盏磕碰,茶酒四溅,“当初就是他哄骗你私自出宫才酿成大祸,你是北疆王储,要为北疆万民考虑!”
拓跋枭干脆伏地不起,“陆棠鸢当年确是北疆劲敌,但也是北疆祖辈先侵略大崇在先,若要深究,谁是杀神无从定论!”
“拓跋枭,为了一个外族人,一个无法延续北疆血脉的男人,你竟敢对列祖列宗不敬?”北疆王怒火中烧,紧攥的拳头捏在膝头,青筋似要冲破皮肉一般,他咬牙切齿道,“拓跋枭不敬先祖,罚五十大板!”
“王”一直在旁侧揪心的王后终于坐不住了,她侧身抚了抚北疆王的胸膛,眼带祈求地看向拓跋枭,“枭儿,母后已听萨日说过,你是受伤失忆才被大崇歹人哄骗,如此这红玉之盟便算不得数,你不必承担责任。”
“你先向你父王认错,再去祠堂向列祖列宗跪拜认罪,母后做主,北疆一定医治他的病症,治愈后,你们就此别过,北疆与大崇永不开战,可好?”她到底心疼自己儿子,在外流落多年,吃尽了非人的苦头,好不容易回来,她怎舍得落下这五十大板。
可拓跋枭显然没有认错的意思,“母后,儿臣是真心实意与陆棠鸢缔结红玉之盟,儿臣愿受火棘之刑,向神明证明真心,也愿率军收回边境三十二城,弥补因为而生的损失。”
火棘之刑,是北疆很少动用的古老刑罚。
北疆有一条机关鞭,由玄铁精妙锻造,全长一百节,虽是铁铸,但灵活如辫,且每节机关都有仿荆棘而生的刺,抽在人背上,满身血痕。
而火棘之刑则刑如其名,将机关鞭在烈火上烤过,等棘刺泛红再抽打在受刑人的全身。
一百鞭,受刑之人若能顺利存活,那便是神明原谅了他的罪过,若没能存活,便是罪孽深重,以死谢罪。
如果拓跋枭能在北疆子民面前挺过刑罚,那万众子民也会顺应神明的指引,原谅他的罪过,接纳他的妻子。
“枭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