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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竞选运动逐步展开的时候,尽管纳粹党当局的挑衅行动越来越多,但是仍然没有爆发革命的迹象,不论这一革命是共产党的革命还是社会党的革命。到2 月初时,希特勒政府已经取缔了共产党的集会,封闭了共产党的报纸。社会民主党的集会不是被禁止举行,就是受到了冲锋队打手的捣乱阻挠。
社会党的一些主要报纸一次又一次不断被勒令暂停出版,即使天主教中央党也没有逃脱纳粹恐怖。天主教工会领袖施特格瓦尔德想要在一次集会上讲话,遭到了褐衫队员的殴打。在另外一次集会上,冲锋队员打伤了好几个人,勃鲁宁不得不要求警察保护。在竞选运动中总'191' 共有51名反纳粹分子被谋杀,纳粹党方面声称他们也有18人被打死。
戈林兼任普鲁士内政部长一职的重要性现在开始为人所注意到了,他不管他的名义上的上级普鲁士总理巴本的约束,解除了普鲁士的好几百名共和派官员的职务,而代之以纳粹党人,其中大部分是冲锋队长和党卫队长。他命令警察要“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同冲锋队、党卫队、钢盔队为难,但是在另一方面却要无情对付那些“敌视国家”的人,他要求警察“使用武器”,并且警告说,违令者将受到惩处。这等于公开号召占德国2/3 面积的一邦(普鲁士)的警察开枪打一切反对希特勒的人。为了保证无情地完成这项工作,戈林在2 月22日成立了一支辅助警察部队,总共5 万人,其中4 万人来自冲锋队和党卫队,1 万人来自钢盔队。因此,普鲁士的警察力量就基本上操在纳粹党打手的手中了。只有没有头脑的德国人才会向这种“警察”要求保护,抵御纳粹恐怖分子。
但是,尽管这种种恐怖,戈培尔、希特勒和戈林所等待的“布尔什维克革命”却没有“爆发出来”。要是挑衅的办法不能奏效,难道不能用捏造的办法吗?
2 月24日,戈林的警察搜查了共产党在柏林的办事处卡尔·李卜克内西大厦。共产党领袖在几个星期以前已经放弃这个地方了,他们有些人已转入地下,有些人已悄悄地溜到俄国。但是地下室里还有成堆的宣传小册子,这就足够让戈林在一份官方公报中宣称,搜获的“文件”表明共产党要发动一场革命。但是公众的反应,甚至政府中某些保守分子的反应,是持怀疑的态度。看来很明显,在3 月5 日举行选举之前,必须找到一些更加耸人听闻的东西来惊动一下公众。
国会纵火案
2 月27日晚上,德国4 个最有权势的人分聚在柏林两处晚宴席上。在伏斯街的外人不得进入的贵族俱乐部里,副总理冯·巴本在款待总统冯·兴登堡。在郊外戈培尔的家中,总理希特勒来吃便饭。据戈培尔的记载,他们当时没有谈公事,只是听听音乐,聊聊天。“突然,”他后来在日记中说,“汉夫施丹格尔博士来了电话:“国会起火了!’我想他一定是说假话,所以连提也没有向元首提起。”但是在贵族俱乐部进餐的人距离国会却只有一个拐角。
突然[后来巴本写道]我们看到窗外有一道红光,并且听到街上有人在[192 ]喊叫。有一个仆人匆匆到我身边低声说:“国会起火了!”,我马上转告总统。他站了起来。我们从窗口可以看到国会的圆尖顶,仿佛被探照灯照亮了一般。隔一会就冒出一道人舌和一团浓烟,使你瞧不清轮廓。副总理用自己的汽车把老总统送回家以后就匆匆赶到起火的国会。与此同时,戈培尔(根据他的日记)对普茨·汉夫施丹格尔的“假话”又想了一想,觉得有点不妙,打了几个电话以后知道,国会的确起火了。在几秒钟之内,他和元首就“以1 小时60英里的速度从夏洛登堡公路驰赴犯罪地点”。
他们一到火灾地点就马上宣称,这是一件罪行,这是一件共产党犯的罪行。
戈林比他们早到了那里,头上冒汗,嘴里喘气,兴奋得有点失常。据巴本后来说,戈林还赌咒发誓他说“这是共产党反对新政府的罪行”。戈林对新任的秘密警察头子鲁道夫·狄尔斯大声说:“共产党的革命开始了!我们1 分钟也不能坐待。我们要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