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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不恨她吗?
她伸手握住了宇文桀的手掌,他冰凉的手让她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但很快恢复正常握着他的手柔声细语地道,“臣妾自知有罪,不懂主上怜惜之情,辜负了主上的一片厚爱,让主上失望了。”
宇文桀听了她的话,眸色多了一丝诧异和不解。
他想了半会,似乎明白了,她此刻说这番话的用意,不过,令他吃惊地是她何时学会了虚伪的顺从。
他淡淡一笑,眸色很是费解。
他丝毫不屑将自己的手从她手中抽回,冷冷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爱妃自知有罪,本王会从轻发落。至于他,行刺本王本已是重罪,还挟持了爱妃私逃,害本王担心爱妃数日。如此罪大恶极,本王必会严惩处理。”
“主上……”瑾汐本想说什么,只见宇文桀回头顾名思义地盯着自己。
“嗯,爱妃可有话要说。”见瑾汐低眸不语,宇文桀唇角微勾,“莫非,爱妃想为他求情。”
瑾汐心下一愣,原来他早就看出她的心思。
又何必,费心与她周旋,她实在想不明白他的心思。
瑾汐看着他良久都没有开口,宇文桀眸色微眯,侧身道,“既然爱妃没有话说,那此人不留也罢!”
话落,伸手掐住了辰溪的脖颈。
“不要!”瑾汐一时惊愕,叫出声来。
宇文桀掐着辰溪,目光寻着她的视线瞧去。
“爱妃,是要本王放了他,还是要他死?”宇文桀森寒地看着她,似乎在隐忍着什么,逼迫她问。
瑾汐强忍着眼底地泪,抓住他衣袍一角,艰难地跪在地面。
“臣,臣妾,求主上,放过他。一切罪责由臣妾一人承担。”
“好一句一人承担的话!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一人承担得了吗?”宇文桀眸色如寒,忽而嘴角扯出一抹弯笑,“本王,似乎忘记了。你远在西乌的表哥了?”
听到表哥二字,瑾汐顿时明白了宇文桀的意思。
他表面上好像在责怪辰溪,实际上他是在责怪她,责怪她回西乌找欧阳羽,原来这才是他责怪辰溪地目的。
瑾汐忍着泪,抬起冷淡地眸,看着他。
“到底想我怎样,你才肯放过他们。”
宇文桀邪魅如斯地回头瞧着她,他薄唇微勾起一抹弧勾,“那就看爱妃今晚的表现了。”
瑾汐听后,犹如一滩烂泥般跌坐在地。
她松开了宇文桀的衣角,眼底满是屈辱隐忍地泪。
辰溪听着宇文桀一字一顿的话,恨不得冲上去杀了他。
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
宇文桀武功极高,而他此时就像案板上任他宰割的鱼肉,受他愚弄,哪还有能力去保护她。
吓吓她
夜幕降临,范增等人来到西乌三十里处的宅子内休息。
这座宅子是早先年宇文桀来西乌时,高价购置。
他只是偶尔过来小住几日,没人知道这座别院,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未曾得知这个地方。
范增终于明白厉王早先年通常离宫,但没人得知他去了哪里。
原来他是躲在了这里。
范增打量了别院的景色,虽然夜色渐浓,但是这里清幽别致地景物,还是令他十分满意。
“这是主上亲自挑选的别院吗?”范增看着眼前地美景,不禁开口问道。
宇文桀含着淡淡地浅笑,“怎么,范左相也喜欢这所别院!”
范增淡淡地道,“主上挑选的别院,果然风格不同。的确是一处修养身心的好地方。”
听了范增的话,宇文桀轻轻一笑。
“范左相喜欢的话,明年避暑时,与本王一同来此避暑好了。”
“多谢主上的恩惠。明年避暑之日微臣就不必去了。免得去了,扫了主上清修的兴致。微臣还是呆在宫中等主上归来吧!”
“呵呵!你也知道自己很讨厌了?每次都是在本王开心的时候,你就站出来扫本王的兴致,的确是令人讨厌!若不是本王耐性好,你这条命不知道被本王要了多少次?”
范增叹息一声,脸上没有半点恼怒之色,反而有些认同宇文桀的话。
“微臣有时候的确是讨厌了一些。不过,这也说明微臣对主上一片忠心,当今朝上,还有哪几个人,像微臣这般对主上忠心耿耿的。”
“瞧,又来了。本王知道你忠心,不过太过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