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页)
她的脸上是一种翘着嘴角的莫名其妙的神情。
我的心一下子跌到了失望的冰点上,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周可冰这样的女孩子,她现在什么学生职务也没有了,难道闲余的时间就是她胡思乱想尖端刻薄的理由吗?我以前认识的周可冰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啊,那么现在,她是不是变了?
我登上一座12层高的楼,在上面的阳台上大喊:“周可冰,我好累,你知道吗?”
我有时候真的不能忍受她的表现,我是一个男人。
我失落地奔跑在操场上的跑道上面,因为我几乎处于心理崩溃的边缘。我有时想:我怎么会与周可冰走到了一块啊?她一米六的身高与她的尖锐的思想已经不能融为一体,就像矛盾的对立面。
世间没有人明白我的痛苦吗?
隐隐约约,我的头脑开始迷糊,我就躺在刮着北风的操场上面,沙比的诗歌仿佛就在我眼睛上面的天空里悠悠地飞翔,静静地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我感觉到生命里的每一秒都有激素在血管里面不停地跳动,而且迸发着完全的生命力。
沙比啊,你是厉害的,虽然你已经长眠于突尼斯的土地里,但是我仍旧知道你的作品的灵魂在年轻人的心里保存着一份缠绵的痛苦的要义,也许就如昆德拉的忏悔一般不能叫人顺利接受,但是黑暗的时代我终于明白了,何况沙比说爱情就是毒药。
我看见了沙比的影子,就伴随着清风在冬日里面盘旋,让我激动地想起大海上的永远不会停止盘旋的海鸥。啊,爱情,
你就是我的灾难、我的苦闷、
我的惊惶、我的劳累、
我的伤痛、我的憔悴、
我的苦刑、我的眼泪、
我的热情、我的不幸,
……这一切的深刻的原因!啊,爱情,你是我的生命、我的生活、
我的品格、我的光荣的秘诀。
在这黑暗的时代,你是我的火炬、
我的支援、我的希望、我的伴侣。啊,爱情,你是我心上的琼浆、我灵魂上的毒药;
你是我的贫困、也是我的财富;
在我宁静的心上花园里,
烈火烧起,烧遍了园地;
你是这烈火的化身,
还是上天降下的光明?沙比,你的诗是我的宿命吗?
知道爱情真是周可冰的烈火的化身,而我惧怕烈火的焚烧。
3
莫老说李院长最近找他谈过话了。
最近就一直没有很让我兴奋的事情,因为与可冰吵架了,我也没有闲心理会那些女孩子,仿佛天下的异性都与我结下了梁子。
所以莫老的事我就开始准备隆重关心一下。
去见他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很复杂,因为刚刚看完了贾樟柯的一部电影,名字叫《世界》,是他解禁后描写北漂一族的片子,让我对生活充满了不肯定的希望。于是就一边想一边往莫老家走去。
莫老一直默默地擦桌上的茶具,上面已经光亮得可以照见他的影子,我知道他的心里一定很苦,因为长时间的生活的磨砺他已经对周围的一切养成了平静的态度。现在房间里面已经不是林心如的《一百八十分钟零七秒》,而是肖邦的曲子,我已经听出了是伟大音乐家的《d小调波洛奈兹舞曲》,那里面蕴涵了强烈的民族情感,我听出了一种低沉的气息在空气里面流淌。
莫老说:“他的心脏后来运回了自己的祖国波兰,我们的心脏将来又要在哪里,很难说啊!”
我愣了一下说:“莫老,你怎么突然变得悲观了?我最近也比较郁闷,冬天里的人难道都是这样的吗?唉,不清楚啊,你怎么会这么萎靡啊今天?我只知道我的心脏将来是要陪伴我走进冰冷的墓穴之中。妈妈对我说现在山东下雪了,已经有四天了,脚腕子都淹没了,你说现在为什么世界就是荒凉的代名词?”
扛着心灵逃离武汉(6)
莫老知道了我与周可冰的事情,但是他没有做任何评价,我以为他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了,只是我想知道院里领导与他的谈话,今天在超市里面碰上莫老时他就说来家里吃饭。
我说:“院里到底与你说了什么啊?你老怎么一直不提这件事情呢?”
莫老就说:“过会儿我们再谈,上次与你小子说什么来的?对了嘛,今天是要你来吃饭,我让你带周可冰,你不带,我们就只有三个人了!”
“难道肖呓语要来?”我慌忙问。
莫老终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