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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好容易等到她落单,估计人人都争着派出杀人来杀她。看来是她气场太强大了,人人都能感觉到威胁。
“你认为是王赋之?”为什么会认为是他呢?脑海之中久未出现的那一抹白袍公子,心中竟然没有了半丝的波澜,若不是他现在提及,她都已经将这个人埋在记忆之下了。
“他与司马维暗中合作,一个得汉城一个分江陵,如今得益的正是他们王家,这事不是他还能是谁?”辰龙冷哼,不管是不是他,善自离开北门与司马维相勾结将敌人放入境内,害的谢容落于如此境地,这个过不记在他头上记在谁头上?
“你怎么知道他与司马维合作?”谢容眸色瞬间凝住,脑海之中事无巨细的翻出当时的记忆来。
“我认识司马维。”何止认识,那司马维奉他为知己,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时常听取他的意见,说他是半个军师也不为过,自然,这军师所想的都是对付处月漠龙的手段,在他看来会对吴国构成威胁的人,就会对谢容构成威胁,对谢容构成威胁的所有人,都要在她还不为其感到烦恼之前一一产除掉,为她铺一条平坦大道,这就是他们十一人所奉行的道。
“我想明白了。”谢容手中酒觞重重放下,脸上畅快的姿态让人心惊。
“当时我就想不通,他王赋之怎么可能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埋伏了呢?江陵到汉城不过十里开外的距离,他竟然还能死伤过半的惨重。”当初她就很是怀疑的,可恨她当时鬼迷心窍,注意力在他带来的谢云身上了,难怪、难怪他带着谢云前来,还由着她无礼胡闹的作乱,根本就是故意的,这根本就是针对她的。
好,很好,真好!十指紧紧握着,谢容从来没有如此的输过给他王赋之的,该为自己当时的儿女情肠悔恨呢,还是感慨他王赋之瞒天过海的招数利害呢。
“现在江陵城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了?”大口灌下一口烈酒,如此通天的手段,只怕江陵也已经在他手中了吧。
“没有,百里越仍在醉月楼,午马、未羊他们两个也都回了江陵了,刘冠也在江陵,谢家嫡子也在江陵,王家想独霸一城短时间之内并不可能。”江陵是她注入了心血最多的地方,他们怎么可能会允许她这些心血白白的让别人占有了呢?
“是么?”谢容平静的再喂自己一口酒。
“阿容!”辰龙褐色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熟悉的人却染上了陌生的情绪,当初那意气风发,肆意张扬的性子退去,只剩下一种沉静,无所谓的沉静,那种灰霾感……是了——
坠落,一种坠落,麻木的情绪在她身上泛滥成灾了,仿佛已经无所谓了,对江陵,对所有的一切,少了一份热爱,或生或死,仿佛都不在意了……
“难道失败一次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不是说过就算人已经要越挫越勇的吗?”辰龙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叱道。
“失败?”谢容抬眼望着他,自尊心强大如她,怎么可能会认可他说的话呢?
“我现在可是投敌判国,我有什么好失败的?本公子哪里败了?”谢容顿时冷冷一笑。
“这不像你,你应该回去……。”报仇。
“那我该如何?”谢容不耐的打断他的话。
“我该如何?想说我是谢府嫡子?要担起责任?现在那名正言顺的真正的嫡子就在江陵谢府吧?我算什么?充期量不过是一个指挥失悟的身怀有罪的败将而已。”谢容直接拿起坛子抑头就喝。
可恶,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这种工作根本不是他能做的,辰龙脸色铁青的冷着,越说越僵。
“你想说我不该坐在这里喝酒是吧。”在他张嘴瞬间,谢容又粗鲁的打断了他。
“那你以为我该在哪里?我告诉你要不是那处月漠龙,我早就死了,我早就回去了,我需要在这里受这些人情冷暖,这些冷嘲热讽?”谢容赤红着眼睛,回想起当初雪山之上的一切,那撕裂般的痛,心中那种不甘心,那种让人愤慨憎恨的情况,每每回想,都让她回立即将所有人碎尸万断。
“你醉了。”辰龙抢过她手中的坛子,终于是看出来了,这刘伶醉极本就是烈酒,如此牛饮下来,谢容早就醉了。
“给我,我没醉。你反了你?不要说本公子连喝酒都不允许,嗯?”谢容哪里愿意放弃?站起来身子一晃直接栽到了他怀里,却仍然不放弃的挣扎着。
“你这是什么话?不是你就产我们是朋友,是兄弟,不管如何都会在一起的么?给我清楚点。”辰龙抓着她的手,一边将酒坛子推远,从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