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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是再也熟悉不过了,就象熟悉自己的手指一样,可是这一切他从来都没有和王五魁说破,他和王五魁对这里的一切都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夏痞子看来,这个全县手屈一指的大煤矿,虽然不是自己的,可是这里的每一分钱的收入都有自己的一部分。在煤矿简单的小餐厅里,夏痞子和王五魁大言不愧地说:“我喝多少杯酒,你就应该孝顺我多少!”。夏痞子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王五魁连连点头,转过头和小娜努努嘴,小娜摇摇肥大的屁股走出去,夏痞子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一个地方。王五魁看看夏痞子的视线,并没有在小娜的肥腚上,原本憋气的心情好象缓解了一下。不一会儿,小娜纤纤细指上托着厚厚的一捆硬钞走进来,显然,是刚从银行取出还没有拆开的新票票。夏痞子一口咽下杯里的淳酿,象抢劫一样夺过小娜手里的钱,赶紧装进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此时,他已经忘记了王五魁的存在,顺势一把把小娜搂在怀里。王五魁用手一挡,小娜险些摔到在地。这时,夏痞子才感到自己的无理和莽撞。哈哈一笑,掩盖了自己的不雅行为。王五魁也“呵呵”了几声,一场“险象”环生的尴尬闹剧才草草收场。个人的事情已经办完,夏痞子的话题自然转到公事上来,他先是和王五魁讲了不少的大道理,无非是执法的严肃性和法律对犯法人员的威慑力。他从王五魁应交的增值税说起,说到地方税种和应缴各个部门的收费,王五魁不置可否 ,好像无事人一样。夏痞子说着,话锋一转,和王五魁说:“既然咱们是亲兄弟,你就少交点税?!。王五魁乜斜一下夏痞子,并没有问交多少。夏痞子见王五魁没有回应,以为自己的一番说辞打动了王五魁。胆子一大,顺嘴说:“你就补交八千万的税款吧!”。小娜掏出眉笔,照着小镜子,描描黛眉,又取出口红抹了一下嘴唇,然后,抿抿嘴,鲜红的樱桃往外努了一下。王五魁挑着牙齿,嘴角轻轻抽搐一下,一个阴谋在自己脑海里产生。他和小娜说:“你们去玩吧!”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初冬的夜里没有了朔风,只有几颗耀眼的星星。执法队的其他成员早就东倒西歪地睡在煤矿的客房里。只有经常跟随他的青年司机兼保镖的杨七爷还在他的身边。王五魁早已不见了身影,妖艳的小娜麻利地搀起了夏痞子,夏痞子沉重的身体几乎压在小娜的身上,小娜抽出一只手,使劲捏捏他那个地方,夏痞子才跟随杨七爷,钻进“现代”里,一只臂弯里还搂着小娜 。
昏暗的几只彩灯眨着彩色的醉眼,它们只管把迷幻和烂漫洒在屋里,并不关心眼下人们的无耻和*。以“东北虎”闻名小县城的卖*猫咪咪,一接到小娜打来的电话,她不知道小娜是谁,只知道今天有一条大鱼要钓,连日来生意萧条的烦恼一扫而光。她扭扭细细的腰肢,似乎胖了些。看着镜子里鹅蛋形的脸颊,彷佛更增添了不少愁怨和寂寞。扔掉手里的镜子,她返身走进盥洗间,脱掉身上少有的几片布丝儿,站在热水喷头下,一阵淋漓至尽的冲洗后,猫咪咪一副出水芙蓉的样子展现在盥洗间里的水银镜子里。她用双手往后梳理了头发,浑身上下抹了体油,洁白的肤色里透着光亮,媚媚的色眼里又有了一种安闲和质朴。这种透着多重性格的女人,什么样的大鱼不被她吃掉?猫咪咪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挺挺地躺在席梦思上,屁股颠了颠,盖上了毛巾被,就象妻子等待丈夫那样,可是,她想到的是更多的金钱,其他的一切,在她的眼里,就和喷头里流出的水一样,顺着阴沟流向了远方。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等待她的不是成把的金钱,而是一场突如其来的不幸灾难。
红绿相间的彩灯闪来闪去。猫咪咪的脸上变换着不同的色彩。夏痞子象一个巨大的肉球,不停地在猫咪咪的身上滚来滚去,一会吸允她的*,一会撕咬她的*,猫咪咪白嫩的肌肤上到处是唇印和牙印,她痛苦地呼吸着夏痞子满嘴的酒气和口臭。突然,闯进几个蒙面的人,手里拿着镐柄,杨七爷一声令下,打手们举起手中的木棍,雨点般的砸在夏痞子的身上,夏痞子还没有苏醒,突如其来的暴打才把他从醉梦里惊醒。他只觉的一条腿不能动,浑身上下疼的要命,脸上的鲜血流满他和猫咪咪刚才还在缠绵的席梦思上,他象一条赖皮狗那样撕心裂肺地惨叫。猫咪咪早就被眼前这一幕象电影里火并一样的镜头吓傻啦,她曲卷在墙角里,光着身子,双手捂着胸部,不停的哭泣和抽搐。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刹时,戴着黑面具的打手不知去向。当不停的疼痛把夏痞子折磨醒以后,他的眼前只有镇定自如的杨七爷和失魂落魄的猫咪咪。杨七爷看看夏痞子苏醒过来,马上向他汇报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杨七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