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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得不行了,吸足一口气,刚想作狮子吼,脑袋里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不行,我的五万还在她的手上,万一她与我树敌,死活不给钱,那我亏得更大。我气不过,一屁股钝坐在沙发上。马小爱又开始唠叨了:“你一身湿漉漉的别做我的韩国沙发,那可花了我一万多呢!”我气得鼻子都青了,大喝一声:“你还是不是人?”马小爱被问傻了,眼睛眨一眨的,装单纯:“谁说我不是人了?”我更气了,把这些日子积累下的怨气一股脑儿地发泄:“我知道,你是在利用我,就想哄我干活不给钱。我告诉你马小爱,你别整天护着你那头肥猪,你把他哄得再好,他也不会珍惜,亦不过是把你当衣服穿,什么时候腻了就换掉!”
她面有震慑,挨于面子,她力争平静地说:“你别挑拨离间好不好,大家朋友一场。”
我“呸”她一声,把毛巾睡衣砸在她脸上:“要是他待你好,就不至于让我顶着这么凛冽的风雨来陪你,你自己想想看,在你需要的时候,是谁陪你在身边,又是谁绝情不接你电话!”这话其实是在服软,马小爱被镇住了,失望地在沙发上坐下,连连叹气。我继续开导她:“呵呵,男人基本都是这秉性,我见多了。”
“微澜,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马小爱双手抱头,苦恼不已。我气鼓鼓地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没啥没办法的,唯一不可能的是你根本就不想去那样做。”
马小爱思想斗争了很久,才肯对我敞开心扉:“微澜,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给钱给你,而是一开始答应给你修稿是张彼的事情,后来闹成这样,也是他的主意,他说成本太高了,等书发行后再给。而我也为这事情,和他吵架过。”
我瞪大了眼,有点不敢相信,但,回头分析,也不无道理。我说怎么办?我很急需用钱。满脸哀丧,把自己装的寒惨酸涩,就怕这债务一拖再拖,最后成了死账。马小爱很懊恼:“我也不知道张彼怎么想的,你和他这样,我实在很为难。”我知道张彼的意图,但,我打死了也不说,说了大家都没好过。我放低姿态,软求她:“你再想想办法,想我们寒窗苦读,友情一场,就当帮帮我。”马小爱点点头,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要人感到陌生而遥远,像天籁中放出的一声屁话,这个高傲自居,*倔强的女子,她能对我说对不起,那是第一次。
离岸失踪(1)
贾副关长打电话来交代我,下个月初海关召开新闻发布会,要我务必参加,相关的资料和邀请函已经派人快递过来给我了。我说好,心里暖暖的。贾副关长反问我这样的活动好不好?我们可是第一次办。我说新闻发布会是宣传自己的一种最常见方式,一般都会得到媒体与市民的重视。贾副关长叹了叹:“没办法,现在每个市级关点都在争抢着做品牌,我们不做不行啊。”我奉承着说是,咱不能落伍,要做要做。心里老在盘算着如何打听尹焕冬的情况,但却不知道如何切入,和贾副关长闲聊了几句后,就挂了,心里沉甸甸的。
我刚刚回到办公室,朱辉的电话就追进来了,他嘎嘎地怪笑,激动不已。我问他有啥喜事?他说你猜猜看。我说我猜不出。他嬉笑着和我绕弯子:“你要是猜中了,晚上请你吃饭!”我无趣地说:“一定是绿豆王子的事。”
他说:“你怎么一猜就中啊?真没意思。”
我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样的有成就感?”
他嘿嘿地笑:“那是,你知道么,今天南方周末报道绿豆的事情了,有媒体的炒作,他成名了。”
我说:“该不是自己买广告位的吧?他说去你的,那是我们案例做得好,题材被媒体借去做嫁衣。”
“有那么神奇?”
“你别以为,那些推手公司里有人才,而且资源相当庞大,有自己广泛的网络资源,我还想,等我什么时候不干传媒了,我也去弄几条人马来做开公司。他们这行没多少投资,基本上几台电脑、几个相机就足已,如果网络商业运作成功的话,收入则是相当可观,投资至少能获得几十倍的利润,十分暴利。”
我附和他说“好,有想法,要是我不干传媒了,就到农村去教书写书。”他说我没志气。
朱辉在QQ里发了娱乐饕餮的相片,我实在不敢恭维。那晚上我是没什么心事看表演,时刻关注坐在旁边的廖编和宋蕙兰,此时,我有点惦记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一天晚上,她主动打我的电话,说病了,想和我借钱。当时我刚刚和张芸斗气,发誓不在对任何人放债务,一口就给回绝了她,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