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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时代,里面的打包机便是。)
废话就此打住,却说秦军突袭而至,并且就在函谷关东面安营扎寨企图叩关的同时,函谷关内驻扎的五万魏军统帅与关隘守将却就是否出关击敌之事争执起来。庞涓留在函谷关的五万魏军统帅名叫魏戈,正是魏族弟,就魏戈看来此时秦军突袭而至却不攻城,定然是因为其长途奔袭兵卒疲乏,后续无力。此时若是出关击之,定然有所斩获,说不定一战破败秦军也是大有可能。而函谷关守将李胄却是以庞涓出击前的军令为凭,执意死守关隘,绝不出兵。实际上李胄思考的可不是什么庞涓地军令,函谷关本身守军便有三万,加上关内居留地百姓民众以及守军家眷,老老小小约有近五万人,在加上五万魏军精兵,使得这个不大的关隘之中挤满了人。使得粮草有些吃紧起来。需知近十万人地马吃人嚼,每天的粮耗可不是个小数目。
若在以往,魏军主要扼守地方向是函谷关的西面,即便秦军要来叩关也必然是率领大军击破华山防线直入河西之地而来。不攻下函谷关,秦军便无法前往关隘东面。截断魏军补给粮道。而眼下秦军却是自东而来,自然也就把魏国国内对函谷关的粮草补给给完全截断。虽然函谷关内的储粮可供十万人马坚守三月。可秦军既然敢从东面前来叩关,必然会截断魏军地粮道,如此兵势岂能是远行千里的疲兵。因此就李胄看来,还是老老实实地守着函谷关,等着庞涓回师退敌是为上上之策。
也就在两人的扯皮中。天边夕阳终于落下。
是夜,秦军行营已然初具规模。然而秦军并未就寝歇息而是连夜赶造各种攻城用具,让函谷关守军不解地是,秦军此次攻城所摆出来的怪异阵势竟是前所未见。你比如说就在函谷关前千余步处,秦军正打着火把建筑着数个怪异的土台。这土台约二十丈见方、三丈来高,两两成双,土台四周以枕木搭建台础,以兵卒从别处担来沙土填充其中,又有力士持盾将沙土垒实。不过半夜便建起八座土台,而秦军又在相邻的两个土台之上用枕木建起两个大约数丈见方、也是三丈来高的小土台,也是以沙土填充。
要说这个在攻城战中筑塔台以弓箭手居高临下俯射城内地战术也是有的。可一般都是当进攻方攻之城下。并以火力完全压制住了城墙上地弓箭手反击之后才会以沙袋或是土石在距城两百步以内迅速建筑起来,从来没有人会在千步之外这么干。因此秦军的如此作为帘引起了魏军的关注。可关注归关注,此时夜深,魏军是不可能出关夜战的,只能是眼睁睁看着秦军从容地在关前筑建。
次日一早天才放亮,函谷关城头的守军便清晰的看见关外城前赫然搭建起了八座土台,土台共分三层,每层约有三丈来高。还未等守军想明白这土台究竟作何用处,便听见关下鼓声隆隆,秦军营寨之中辕门大开,兵卒蜂拥而出。
此次秦军来的甚急不说,也一改往日战法直接将大营筑在关下。战国时的战场惯例,进攻一方理应将营寨扎在离城至少十里的地方,这样就方便关隘或城中的军队出城列队决战。实际上战国时代真正地攻城战和守城战并不是以城头或墙头为主战场,而是以城前决战为主。比如说上次栎阳之围,嬴虔和嬴渠梁兄弟俩就是将大军扎在城下和魏军硬撼,城头战不过是当城中地军力折损太大甚至是毫无反击之力后的困兽之斗罢了。
如此战法,就无敌看来自然是相当地落后,因此在三十里外扎下用于中转囤积粮草辎重的大营后,便挥军直接压上,将秦军营寨就建在函谷关外不过五里的地方,也就是说秦军大营距离那几座连夜搭建的土台不过千余步,而土台距离函谷关的关隘城池也不过千余步。
辰时二刻,云消雾散,一轮暖阳缓缓初升。
两万名经过一夜养精蓄锐的秦军精神抖擞的在关下列阵待战。函谷关上也是鼓号隆隆,魏军士兵正忙乱的加紧从西面城楼上将各种用于守城的战具、物资转运到东面城楼来。虽说昨日要是无敌强行挥军强攻东面关墙,指不定在对方不防之下能够有所斩获,可就无敌看来老秦儿郎个个精贵,打死也不能就这么白白糟蹋在城下!
辰时末,六千秦军步卒缓缓出列,在关门前集结列阵,这些步卒手上并没有兵器,而是持着昨日日连夜赶制出来的粗糙木盾。木盾以大树刨去的细枝为主材,经过捆扎之后以兽皮和皮甲作为衬里防御箭矢穿透,而捆扎后编织成类似藤盾模样的盾面则用冰水渗透覆盖。此时天寒,一夜之间便将这以树枝为骨、以皮革为里的扎盾活活冻成了一面寒冰盾。就无敌使人以强弩实验的结果来看,这种寒冰盾的防御能力几乎与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