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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澄看着张季那不做声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了火,伸出手,在张季被灌得圆鼓鼓的肚子上按了一下。张季整个人跳了跳,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乐澄干了什么后,又把头别了回去,仍旧用脸颊贴着大理石地板。明明是在玩,却全没玩的乐趣。乐澄很不服气,打算再按两下。慕容惟说,&ldo;我来。&rdo;伸出手,先轻轻摩挲赤裸的胀起的小腹,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按。一边做,一边冷冷地盯着张季的脸。张季绝对正处在痛苦的折磨中。他苍白的脸,颤抖的牙关,浑身上下冒出的冷汗,都说明了这点。慕容惟富有技巧地移动着位置,轻重不一地按压,手掌下隔着薄薄的肌肤,能明显感觉到绷紧跳动的腹肌。浴室里死一样的寂静。偶尔慕容惟猛力一按,张季仿佛承受不住似的蓦然张开嘴,脖子拼命后仰。安棱和乐澄的神经都不由自主一紧,想着他要叫了。可张季只是张开嘴喘气,他连喘气的声音都很小,后仰着脖子,仿佛就是一种无声的呐喊。这种静默捏紧了人们的神经。安棱忍不住劝他,&ldo;阿季,何必斗气呢?&rdo;张季无动于衷,仍然不做声。有时候疼得厉害,他会不自觉地想蜷缩起来。乐澄在一边把他按住了,他翻不了身,十指在大理石上来回地挠,挠得吱吱作响,连浴室里的几个听了都浑身不好受。以往轻松的玩具游戏,到现在成了一出沉甸甸的哑剧。虽然沉甸甸,但又很不服气地要玩下去,玩出个结果。只要张季熬不住,哼个一声半声就算了,也没打算逼着他求饶说什么主人奴隶的贱话。几个向来战无不胜的贵公子打的都是这个主意,结果竟都落了空。张季软软地昏过去之前,硬是一声也没有吭。他一直不做声,也没剧烈挣扎,昏过去几秒后,几个人才意识到他真的昏过去了。慕容惟终于住了手。他们围在昏迷的张季旁,都觉得有些发愣。好一会,莫翼才黑着脸问安棱,&ldo;玩得尽兴了吧?要不要弄醒再来一次?&rdo;安棱被他凶了一句,出奇地乖,伸手到张季胯下,把折磨他的肛门塞尽量轻地拔了出来。大概在昏迷中还能感觉到什么,张季轻微地动弹了一下,无声地抽了一口气。一千二百的灌肠液淌泻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水迹,张季的一双长腿全部弄湿了。幸亏是第三次的灌肠,出来的液体其实很干净。安棱拿了旁边的花洒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忽然变得细心,居然事前还试了试水温,等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淋在张季赤裸的身体上,从肩膀开始,慢慢移着向下。浴室的空气一直很沉闷,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谁都没说话,只有水从花洒出来溅在肌肤上嗤嗤的声音。乐澄伸出手,在花洒下面接了一掬水,帮张季洗了洗脸。和水温比起来,张季的脸很冰,凉浸浸的,但是光滑极了。乐澄不记得曾经从谁身上得到过这样的触感。洗干净之后,莫翼把张季抱起来,送到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帮他盖好被子,转过身,看见其他三个都面无表情地站在房里。既无趣又丧气。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隔了很久,慕容惟才吭声,问,&ldo;怎样?&rdo;又是一阵沉默。乐澄问莫翼,&ldo;你用高尔夫球棍打到他晕那次,他也这样?&rdo;&ldo;嗯。&rdo;&ldo;他是傻子吗?&rdo;安棱非常不解。莫翼扫安棱一眼,&ldo;他比你聪明多了。&rdo;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视线又转过去,落到昏迷中的张季脸上。安棱忽然轻轻笑起来,投降似的举手,&ldo;好啦,我认错总行了吧。阿翼你不把情况说清楚,能怪我吗?&rdo;莫翼觉得一点也不好笑,表情阴鸷,扫视着其他两个,朝床那边扬扬下巴,&ldo;继续啊,人都洗干净了,不是要开苞吗?&rdo;乐澄冷着脸没反应,慕容惟听了,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低着头看。张季的脸很平静,睫毛覆在眼睑上,刚才呈现的痛苦都消失了,好像不是昏过去,而只是睡着了一样。呼吸均匀,细长。这样子温驯极了,而且很无辜,一点也看不出他在浴室里会那么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