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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神,我仿佛明白了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这首诗说的是什么了。
“林沫”教官轻喊了一声,让那些想知道名字的人松了口气,“为什么不换军训服装。”
“我不舒服。”她的声音还如此悠扬婉转。
“,那去旁边休息。”教官指了指旁边树下的阴凉处,看来教官还是个怜香惜玉的。
看着林沫缓缓走向树下,对着教官浅浅一笑,那么惊心动魄的梅。林沫,这个名字在我们心里扎了根。这个军训在无数的抱怨和无数个对林沫的表白下度过了,也许是男生们的眼神太过炽热,也许是女生们有些不喜的姿态,林沫总是独来独往,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打招呼的时候都屈指可数。
学校的谣言总是不断,也许是一个人太过耀眼,总是会经历这些。
当我开玩笑跟温锦说,我们寝室有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你会不会东西,温锦一句话让我喜上眉梢,有了你就够了。
正真和林沫熟悉起来,是在元旦班级聚会后,也许是因为林沫没来,班级气氛特别好,一群人喝的醉醺醺的,搀扶回了寝室,推开寝室的门,我看见林沫一个人蹲在门后,好像是要去开门的样子,身体有些颤抖,脸色苍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断断续续的说着疼,手捂着肚子,白色的裙子上还有血迹,我们呆住了。
“是不是流产了”桃桃一向口无遮拦,外面的谣言是林沫被人包养了。
“别乱说。”
“去医院。”
我们慌忙打了120,拿了个外套给林沫遮挡着,林沫除了性子冷淡些高傲些,,好像也没什么了。
当120呼啸而来的时候,围观的人也来了,不知道今夜过后,林沫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医生诊断出来的时候,我们送了一口气,是阑尾炎+大姨妈来袭才会如此狼狈。
我们凑了钱给林沫做了手术,深夜我们就在病房里凑合着,当林沫下手术室的时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看见那么脆弱的她,没有平日的耀眼和高傲,多了一份病态美,像个小孩子。
“林沫,对不起,我不该胡说。”桃桃对着病床上的林沫道歉。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为什么听着这声音有些哽咽。
“林沫。”我情不自禁的开口,这样的林沫真的好陌生,好像是习惯了她以前高高在上的样子,是不是有些犯贱阿。
“别扯犊子,林沫,你才手术完,你睡会儿吧,我们几个就在旁边,明天早上给你买粥了再喊你起床。”我家阿冯就是如此的霸气。
为了明儿个大家都能吃上温暖的早餐,给温锦发了个信息之后就抱着阿冯睡着了。我们都没注意到林沫的嘴角有些上弯,笑的有些苦涩。这一夜,我们睡得都很踏实,好像是第一次我们四个人靠的这么近。
早上闻着粥的香味儿醒来,有鱼片粥,有瘦肉粥,生菜粥和蘑菇粥,有小笼包,还有汤包和小笼包,看着温锦仔细的在摆放早上,这样真美好,我也没想秀恩爱,只是自然的抱住温锦。
“我啥都没看见阿。”桃子总是爱在第一个跳出来。
“乖,去刷一下牙来吃饭。”温锦指了指桌子上的牙刷和牙膏,果然最体贴的就是我们家温锦了。
拿着牙刷口杯去洗漱,“初夏,我去上班了,中午我在过来”。
“嗯。”
“初夏,快来吃早饭阿。”
“来了。”我们四人第一次如此和睦的在一起共进早餐。
“谢谢。”林沫说。
“没关系。”因为我们是一个寝室的阿。
林沫住院这半个月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下午窝在一起轮流跟林沫讲课,毕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们还是很刻苦的,晚上窝在一个被子里睡觉,看着林沫脸上的笑容,好像个奇迹。
终于到了出院的时候,温锦来帮忙收拾东西,好像地方呆的久了就不想走了,虽然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
“路上小心。”温锦送我们上了车对我们挥了挥手,“到了给我短信。”
“好。”
“初夏,你们好像老夫老妻。”难得林沫开一次金口调侃我。
“哈哈,我的愿望就是和他白头到老。”
“傻孩子。”林沫望着我笑的灿烂又掺杂了许些羡慕。
后来我才知道,林沫生长在单亲的家庭里,她渴望有人与她白头偕老。
当我们四人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