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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燕在这儿捉弄陈天佑,而另一边,朱炽乘马车回去的路上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圣恩可恨。他一回京,也不管自己的衣服适不适合进宫,就让韩羽架车入宫。圣恩打着保护朱旻的名义一直居住宫中,所以不管他现在是休息,还是公务肯定都在宫里。
此时,正好是朱悦婚后第三天回宫省亲。朱炽算是她和陈天佑的媒人,所以陈天佑被派去接朱炽回来。朱悦并不知内情,她以为朱炽到郊外游玩时生病,就地静养,错过太子和她的婚事,这会儿好了,朱旻就派女婿接他入宫沾沾喜气。朱悦没等回丈夫,倒把杀气腾腾的朱炽等回来。朱炽抽出韩羽的佩剑直指朱旻身旁的圣恩。
今人多,皇上、皇后在场,陈敬宗夫妇也算皇亲国戚,一同被宣召入宫。他们是在儿子大婚前两天才知道消息。之前是怕朱悦改变心意,朱旻才隐瞒,但朱悦痴心不变,他们作为陈天佑的父母就不能一直住在朱炽的行苑里。朱旻将京中一处属于皇家闲置的宅院赐给陈天佑做驸马府,让陈敬宗夫妇,原配夫人淑玉搬进去住,陈天静是暂住,陈天佑婚后她还要回婆家。事情的跌宕起伏,让陈家应接不暇。他们得罪了王爷,太子还差点要了他们全家人的性命,转眼三个月,他们就成了皇室姻亲。淑玉更是害了一跳,以为丈夫被公主看上,自己要被遗弃,幸好只是从正式降为侧室,依旧还是陈家的人。可对方是公主,难免让她担忧,幸好朱悦不是跋扈的人,两人照面也算投缘,大家相安无事。只是陈敬宗听说,促成陈天佑这门婚事的人是朱炽,心情很是复杂。今个他以亲家的身份重新面圣,心情甚是激动、忐忑。心中反复斟酌,再见到皇上、见到朱炽、太子时该怎说,没想到朱炽竟然拿着剑出现,在他们面前喊打喊杀。皇后和朱悦也是心惊肉跳,一个多月前就闹过这么一出,这才太平多久。好在这次朱炽的剑尖指向的是圣恩,不是她们。经过上次教训让她们知道,朱炽在癫狂状态下真敢动手,谁都怕被殃及,不敢吱声。而且上一次的事件,所有人都认为是朱旻利用朱炽警告后宫,不得觊觎皇位。今皇帝在场,她们要看朱炽如此剑拔弩张又是为了什么。
“圣恩你这个缩头乌龟,要是看本王不顺眼就明刀明枪的杀过来,少拿这种阴招损我!”
朱炽没头没尾的指责,听得朱旻一头雾水。他起身询问:“炽儿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怎么又动起剑。”
“皇上!你被骗了!他纵容同门师弟的女儿绑架臣!”朱炽满腹委屈和愤怒。
“绑架?”朱旻疑惑,其他人更是诧异,窃窃私语。他们都听说这段时间朱炽身体不好是在外养病,怎么变成绑架?再看朱炽的庶民打扮,确实不像王爷该有的装束,但出宫郊游穿百姓服,也不为过。
“你们都退下。”朱旻发话,就算众人满腹疑云也得回避。待他们离开院子,只剩下朱旻、朱炽、圣恩、韩羽时,朱旻对朱炽说:“把剑给我,你这样激动会伤到自己。”
朱旻的关心,顺利让他拿下朱炽手中的剑,丢给韩羽收好。
“凌燕不是救了你,带你出宫散心,怎么变成绑架?”
“她救我是别有用心!她、她、她……”朱炽又气、又急、又难以启齿。
“她到底对你怎么了?”朱旻困惑。这也是困扰韩羽一路的疑惑。就算朱炽不知道凌燕、陈天佑和圣恩有间接关系,也不至于气成这样,这会一听,果然还有其他原因。
圣恩也一脸不知所以的问:“是呀。她到底对王爷作了什么?竟然让王爷指责下官派人绑架您。”
“你少在这装糊涂!”朱炽气得脸红脖子粗:“消息就属你最灵通!你会不知道她是怎么对本王的!”
这话说的没错,圣恩就是知道才纵容,可他死不承认,朱炽爱面子那种糗事他怎么可能事无巨细的说明。圣恩就继续装糊涂:“凌燕是定期给下官报平安,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难道王爷和她在一起并不太平?”
“你……”
“炽儿。”朱旻拉住冲动的朱炽,防止他真扑过去打圣恩。圣恩可不比韩羽,能迁就朱炽的一切。“有何难言之隐,悄悄告诉我。”
就算是悄悄朱炽也说不出口。
“你这样我怎么替你做主。”
朱炽也清楚,可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让他怎说。凌燕要是和他拜堂,也算是抢亲、逼婚,可凌燕不求名分,只要人。他堂堂一个王爷,让他如何启齿自己被一个十七岁的大姑娘强。暴。可不说明真相,只会便宜谋害他的人。朱炽心一横,红着脸,在朱旻耳畔嘀咕一句,立刻难堪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