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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柳拍拍衣服站起来,说:“你是谁,我为什么以前没见过你?”
少年眼珠骨碌碌直转:“我是来王府打零工的。我从北边来,钱袋丢了,到了晋城正好看见郡王府办喜事招做短工的,就报了名的。”
“你到南方来做什么?”
“我听人说江南景色好,就离了家来看看。到了江南,人家对我说,没看过晋城的柳树就等于没到过江南。不是有一句诗说得什么来着……”
“平生未识晋城柳,便到江南也枉然。”阿柳补充说。
“对对,就是这句。不过等我到这里,人家又对我说,晋城最好的柳树在简郡王府的回柳山庄。”
“那看到了?”
“看到了。”
“觉得怎么样?”
那少年左瞄瞄右瞄瞄,最后定格在阿柳身上,说得大方又自然:“不若你好看。”
阿柳呆了一呆,随即大窘。从来没人称赞他长得好看。他从小所见之人,他娘亲、晋王、裴煦、赵琰无不是百里挑一的人物,就是伺候他的婢女小厮也非寻常人等。他体弱多病,生得瘦小,常在床榻,见他哥哥和赵琰玉树临风般只觉得自惭形秽。第一次听到外人赞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你刚才在弹什么曲子?”少年似乎没有发现他的窘状。
“这曲子叫《阳春》,取万物回春,和风淡荡之意。”
“这个我倒没听出来,只觉得声音“砰砰”地听起来很好听。”
阿柳无语,你当是在弹棉花啊。
“你叫什么名字?”
“阿柳。你呢?”
“我姓肖,家里人叫我十三。你多大了?”
“十三岁。”
“胡说,我以为你最多只有十岁呢。”那孩子极为惊诧。
“那你多大了?”阿柳极是愤慨反问道。
“十二,岁半。”他说了一句,看见阿柳不相信的神色,又补充说。
“骗人!”阿柳用手比划了一下,比他还小个子却有这么高。
肖十三哈哈大笑,“你要干活,要吃肉,才能长高啊。”
“肉有什么好吃的。”阿柳小声咕哝,又想起什么,问:“你早上叫停云去干什么了?”
“大总管说管乐队的那个叫什么‘太乐令’的官昨晚暴病死了,没人懂那些礼仪风俗,只有山庄中的停云姑娘精通此道,所以找了人来叫她过去。”
阿柳点点头,又问:“你怎么知道我醒着呢?”
“我练过武功,醒着之人和熟睡之人呼吸吐纳都不相同。”肖十三颇为得意。阿柳听闻正要出言讽刺他,却见他脸色一变。
头顶传了几声尖历的鸟鸣。二人抬头看去,见一只大鸟在高空中盘旋,体形巨大。附近的小鸟立刻噤声不语,空气尖锐得仿佛可以划破人的喉咙。
肖十三将手放在口中打了长长的一声呼哨,阿柳只觉一瞬间头疼欲裂。肖十三放下手臂,说:“雕儿找我来了,家里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不待阿柳回应就几个起落消失在围墙外边。
阿柳这才知道他那身仆人的衣服为什么看着又顺眼又不顺眼了。他举止洒脱,不拘小节,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落落大方。哪怕叫花子的衣服瞧着都顺眼。只是细看处,浑身矜贵之气,举手投足间不怒自威,这样的人穿王府下仆的衣服,又怎么叫人看着顺眼?
阿柳身体一软,跪倒在地上,后背的衣服都已汗透,贴在身上,凉飕飕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
脑残中~~~~~···········
这几章过渡,又有新人出场,烦~~~~~~~~~~
第八章
曲玲只记得那日从头至尾乱糟糟闹哄哄的,她被无数的人无数双手推来推去拉来拉去的,昏头涨脑。直到一双握着红绸的大手拉住了她。那手温暖干燥,手心生着薄茧,让人觉得宽厚安心。曲玲知道,这就是她的夫君,她今后一生的依靠了。
过后种种,如雾里看花,心里却一下子朗阔起来。最后,鸳鸯帐里,掀了帕子,四目对视。曲玲早知她这个夫君生得好看,却不知是这样的面如琼玉风流俊杰,除了眼神冷了些,再找不出一丝的瑕疵。
何况这样冷的眼神,在细看了她的面容,又握了她的腕子后,竟如初雪般消融蒸发了,脸上漾着九分的春意。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