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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饭,阮富山命人泡了一壶好茶,招呼江韶年一同品茗,江韶年大手一挥拒绝了:“你不用招待我,我这就回房去了。”
阮富山一怔,心想这江韶年还真是不客气,居然想要留下来过夜。
尽管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阮富山依旧不敢怠慢,急忙唤来下人:“周佟,给江团长备一间客房…”
江韶年又摆了摆手打断道:“不用不用,你家五少爷住哪儿我住哪儿。”
阮富山听闻此言脸都绿了,登时劝阻起来:“江团长,这恐怕不妥吧。韶矽和陌婷新婚燕尔…”
话音还未落,江韶年已经不见了,显然是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去。阮富山内心郁结,不由攥紧了肥胖的拳头,他暗自骂道,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江韶年熟门熟路摸进了婚房,推门却见阮陌婷正坐在床前,而江韶矽则立在桌边翻看画报,两人显然没有发觉他进来,还在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对着话。
“我说你能不能别看了。”
“我不看书,难道看你么。”
“喂,咱们说好了,晚上睡觉一人一半床,谁也不许超过床中间我画好的线,要是你胆敢逾越,从此以后你就给我睡沙发去。”
“……四姐,要不然我跟父亲说一说,再弄一张床进来,我怕半夜压着你的肚子…”
“你叫谁四姐!我是你老婆!”
“行行,老婆,劳烦老婆大人别为难我,万一我睡熟了翻个身儿什么的,老婆大人您不就遭殃了么,还是自个儿睡自个儿的吧。”
江韶矽本是调侃一番,阮陌婷也顺势笑了几声,哪知站在门口的江韶年早就黑着一张脸恨不得一拳敲在墙上。
当房中二人看到阴沉着脸走进来的江韶年时,皆是一惊,江韶年居高临下望着阮陌婷,口气很是不善:“你出去。”
阮陌婷当即撇了嘴巴:“为什么是我出去。你怎么还没走啊,在我家吃了一顿饭,难道还想留宿么。”
江韶年忽然十分轻佻的勾起了阮陌婷的下巴:“如果你不出去,我就让他出去…后果自负。”
阮陌婷呆立当场,一时间连头都忘了转,下巴依旧被捏在江韶年的手中。江韶矽实在看不下去,一步上前打开了亲哥哥的手:“你别寻她的开心。”
江韶年转过脸来,盯住了江韶矽:“我寻她的开心?江韶矽,你他妈真把自己当成阮家的四姑爷了!”
江韶矽偏过头去,冷冷淡淡说道:“我们拜过堂,已然是一对世人公认的夫妻了,她是我的太太。”
江韶年只觉得恨得咬牙切齿:“他娘的昨晚睡了你的人是谁!”
话音一落,他扳过江韶矽的脸颊,发狠似的咬上了对方的嘴唇,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抓住了江韶矽的腕子逼迫着将其按在了墙壁上。
江韶矽的后背磕在墙上,吃痛的从喉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嘴巴里被江韶年天翻地覆的逗弄着,他只觉得空气渐渐的被吸走,甚至产生了窒息。
阮陌婷从未见过两个男人这样的亲密,她脸色羞红,因为受了惊吓,逐渐呈现发白之势,从红变白之后,她醒悟过来,惊叫一声捂脸逃出了房门。
江韶矽很快被剥光扔在床上,江韶年怕他反抗,用皮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灯光之下他那白生生的身子晃得江韶年眼花。江韶年脱了上衣和裤子,掰开江韶矽的两条腿就要覆盖上去。
“江韶年,你别像个牲畜一样!”
“哦?”
“你信不信我敢阉了你!”
“老子读书没有你多,但也知道一句话。”
“把你的手退出去!”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话我说的没有错吧。”
“滚!”
“你就…从了我吧!已经进来了!”
宽大的床吱吱呀呀的响着,床栏拍打着墙壁,这晃动之声在房中回响着,江韶矽的耳边溢满了江韶年粗重的喘息,他的内心升腾了一团浓重的乌云,身体却是火热的。他想要咒骂,唇角不由自主溢出了催情的声音,及至最后,他投降了,他在情。欲的逼迫下,举起了一面白旗,双腿勾住了江韶年的腰身,双手被缚无法给予拥抱,只得难耐的挺身迎合,眸子已经呈现迷乱之色,他在恍惚中奋力的抬起了头,迎接了江韶年激烈而动情的一吻。
江韶年几乎要把江韶矽掏空一般的亲吻着,他揽着江韶矽的腰肢,如同乘坐一叶扁舟,和对方在欲海中漂游。在这一刻,他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