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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们守静,一句话没谢,还说滚,没点良心。”
“矮仔,我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看在我的面上,这事情你就别乱说,我会给你点好处,行吗?”这个时候白雪林是不敢动辄吵嘴的,他努力地使眼下的气氛平静下来。因为这种事情只有商量才能解决,也像赌博一样,它总是开头走运后面要失败。所以白雪林清楚不要去跟这矮仔弄僵了,否则,事情会弄得更不好办,应该沉住气,牵着矮仔。但他心里真恨不得把矮仔撕碎。
“什么好处,你说。”矮仔问。
“给钱。”
“不要。”
“那你要什么?”
“……”
“说个底吧。”
白雪林催道。这时刻矮仔的恶作剧使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醒过来,他的心在战栗啊。夺*子对目前的道德模式来说,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可饶恕的。白雪林意识到这一点时,更加使他惶惶不安,感到全身乏力,瘫痪了似的。夜晚的潮气好像一直钻进了白雪林的骨髓,胃也在痉挛着折磨着他。要对付住矮仔!要不我白雪林准让矮仔毁了!
矮仔说:“我的要求三个人平了就行了。”
刘青青问:“什么平了?”
矮仔直言地对刘青青道:“你也跟我睡一下吧,这样,白雪林也不要出钱,你也不要担心我讲出去。”
“矮仔,你要我也跟你睡一觉这是做不到的事,你别往这条死洞里想,你不可能有别的要求吗?啊?姐姐求求你。”
“我不认你姐姐,认姐姐还要睡觉?我没别的要求了,就这个。”
妈的!白雪林也被激怒了,身上热乎乎发痒,但他表现不出来。他预感到自己会变成一只凶猛的野兽。此时,夜幕不是黑色的,是红的,鲜血那样红。身边的树木不是直耸着的,而是怪模怪样的像蜘蛛网。地下埋藏的一切都是静止不动的火海。
“矮仔,你这个要求过份了。你不是在家乡刚刚结了婚吗?你这事合适吗?”
白雪林压着嗓门说道,声音里透出了钢刀似的带着刺骨的寒气。他的肌肉揪紧得发痛。
“又不是你的老婆,你争着干嘛?你这样做就合适?我做就不合适?我在家乡结了婚就不准做这事啦?”
矮仔不满地对白雪林嘟啧道。
实际上,矮仔长时间在工地上不能回家见自己的女人,这方面饥饿极了。
刘青青就在这时伸手推了一下白雪林的背,示意他走开。白雪林晓得她这意思,如果这时不是黑夜,白雪林的脸会多么难看,那是多么窝囊的脸。
白雪林走了,像条病狗垂着头走了。
“矮仔,我答应了你。”
刘青青还没说完这句话,她感到一个重重的凶猛的身体猛地在她胸前一撞,她倒了,矮仔把她压住了。矮仔要命地摸她的乳房。
“放规矩点,慢慢来。死矮仔!”
矮仔如一只绿头苍蝇在嗡嗡叫似的喘息着,趴住刘青青的身子狮子样翻动,把刘青青当作一个投掷物那般从一个地方滚到另一个地方,似乎要把她碾个粉碎。刘青青被矮仔弄得再次复活了过来似的,她感到矮仔是那样有力。矮仔有他的悍实之气。
矮仔是二十岁的小伙,他虽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但有些害怕。像只黄鼠狼,不时警觉地用他那老鹰似的眼睛环顾着四周,欲望终于得到满足时他从刘青青身上爬起来,深深地喘了口气,露出胜利的神情。
这就是昨夜发生的男女秘事。
刘福祥没想到刘青青不止是昨夜背着了他,她与白雪林前不久就冲破了那一道樊园。
矮仔是绝对不会对别人透露走过的桃花运。他还想去粘粘刘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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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工地上休工后,大家回到营地去吃饭歇息。刘德凤在炊棚里煮好饭菜赶忙端出来,刘青青帮着洗净碗筷,两人便一勺一勺掏起来分给大家吃。大家都吃着了,刘青青不见白雪林,便摇晃着头对工地那边张望。白雪林在远远的山道上宛若一只生病的小鸡,阴阴沉沉地向营地这里走来了。
他快到营地时营地上正在吃着的一个小伙对他喊起来:“白雪林,有人急着哩,你还不快点?”旁边的小伙子们听到那个小伙这样喊,都七七八八逗趣地喊起来。
“有人想要喂奶你吃啦!”
“你的人想摸你的东西啦!”
“白雪林,你慢吞吞的,要给你的奶都被人抢走了!”
“白雪林,你这小子饱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