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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后来男生们就把那帮痞子打跑了。还担心他们找上门来,结果呢,倒是找上门来了,是给荣飞赔礼道歉!”
“怎么会?”张昕不信。
“他在高中打架吗?”单珍问。
“不,从来不。那时他害羞的像个女孩------”
“就是。那次他打了陆英寿我都感到奇怪。”单珍笑道,“真是看不懂。”
“你很关心他?”
“别吃醋。我只是在研究他。和那帮小男孩相比,他太成熟了。成熟的可怕。”
“他劝陈丽红和李建光好?”
“大概是吧。不过搞不好陈丽红会爱上他的,你要小心啦。陈丽红从黛山回来,跟我说自己瞎了眼。”
“她怎么了?”
“放心吧。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荣飞找谁也不会找陈丽红的,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她俩聊着,直到荣飞敲门进来。
“呵,荣老师的课上完了?该给张昕上了。我就不打搅了。你们聊吧。”
单珍回到自己宿舍,看见陈丽红坐在床上发呆。
“别发傻了。告诉我,他都跟你说了些啥?”
陈丽红不好意思的笑笑,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和他比,我就像个小孩子。”
“那李建光那儿?”
“荣飞说的对。其实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我们所能做的是让明天像我们希望的那样。”
“呵,一会儿功夫就变成哲学家了。”单珍看陈丽红的情绪明显好起来,“真想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汤。”
“我就不说。急死你。”陈丽红哈哈笑着将枕头砸向单珍,单珍一把捞住,“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有麻烦就找荣飞来。包治百病。”
“他去张昕那儿了?”
“嗯。”
“得空去告诉张昕,一定要想尽办法抓住荣飞,让他跑了就太亏了。”陈丽红笑道。
“那得你教她。我可没经验。”单珍撇嘴。
“教就教。我看张昕有的是经验,根本不用教。对了,你毕业如果留北阳愿意吗?”
“当然。那还用说?”单珍是从G省南部的农村来的,留在省会当然愿意了。
“我也想留下。就是不知道李建光舍不舍得北京。”北京和上海的学生都极为渴望回去,实际上北京和上海考出外地的学生很少。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单珍说。陈丽红是杭州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啊,“你呢,不回杭州了,不是总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你舍得放弃回去的机会?”按照惯例,分配的大原则是哪儿来回哪儿去。前二届学生的分配基本上贯彻了这一指导思想。
“我当然想回去。你不知道西湖有多美。但是荣飞说他一定会在北阳,我是想看看他能干到什么地步,单珍,你不觉得他会有大出息的?跟着他真有安全感。”
“哈哈,只要舍得李建光就行。步骤是这样的,先甩掉姓李的,然后施展你的狐媚**,将荣飞紧紧的系在你的石榴裙下。哈哈。”
“我不行的。我看谁也不行。你记得许忠勤来的那次吧?我正好洗了脚没穿袜子,那小子总偷偷看我的脚,笑死我了。可荣飞就坐在对面和我聊,除了看二次房门,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好像他是个得道的高僧。”
陈丽红今天也裸着双足,指甲上还涂着鲜红的豆蔻,那时没有指甲油,都是在外面找了一种叫浅草花的花瓣,砸碎了当做指甲油。
单珍大笑,这时另外几个女生回来了,单珍便住了口。
第五十三节明华的转型
大三的最后一个学期过的似乎特别快,专业课荣飞学的比较认真,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教室里,除了常去传达室打长途外基本是个规矩的学生。他的长途电话费估计全校第一,以至于传达室的老头认为荣飞绝对是学校的第一有钱人,光是电话费就超过他的工资了。
考试完,崔虎来带他去了趟东城,按照他的指示。尚未注册的陶氏建筑公司在纺配宿舍买了七栋房子,都是以极便宜的价格拿下的,最贵的不过1800元。出售自己使用权的都是思想超前着者,因为那些房子的产权根本不在自己手里。市场经济的大潮已经悄然来临,只不过人们不经意而已。街头上做买卖的越来越多了。这个时候没有令后世反感之极的城管,经营环境除了痞子们的骚扰,真是不错。
“荣总,”这个称呼不知是崔虎从哪儿学来的,荣飞坦然接受了,“荣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