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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恪揉了揉谷心玉的头发,这便是鼓励了。谷心玉嘴里含着那物,瞧着他越来越大,心放下了不少,更是卖力起来,拧tun扭腰,任谁见了这般绝世美人做着这等y糜之事,都会热血喷张。楚恪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伺候。真是舒服,比她的活、儿做得可好多了,她就会用牙齿咬,要不是你哄着、骗着、逼着,她岂肯做这等事,你为她低三下四做这些事儿还差不多,到头来还得不了个好字,就盼着你快些,快些。楚恪眼底浮现出那日在书房的事情来,那人水莹莹的大眼睛里满是委屈、不甘,小嘴里的棍物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含着,大概是含不住了,只能用手托住,揉了揉‐‐楚恪猛地翻身将谷氏压在身下。夜里定熙帝楚恪回了内殿,西翼的人自然有内侍送出乾元殿。楚恪一个人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池里,雾气迷蒙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脸。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楚恪以为,换个女人还不是照样带来快、感,并非非她不可的。楚恪静下心,想回味一下先才的事,才发现那一刻不过是瞬间的,之后再回忆不起,留下的只是空荡荡。日复一日照旧是听政、看折子、翻个牌子,享受那一刻。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是没了新鲜感,楚恪这样想,然后站起身,对外面道:&ldo;传云美人去西翼。&rdo;云氏,他还没碰过,那日的歌、舞虽不算绝佳,但也算有点儿意思了。想起舞,楚恪的眼睛眯了眯,那日她也跳过舞,那蛇一般的腰,踏着鼓点‐‐云氏很快就来了。娇娇怯怯,楚楚可怜,纤腰细腿,看上去同她一般,也是一折就要断了的样子。云氏大概是初次,也不懂伺候,就那样怯怯地看着定熙帝。楚恪只觉得烦,谁有心思怜惜云氏,不会伺候人,争什么宠。楚恪听到那声细弱的尖叫声,&ldo;疼&rdo;,就退了出来。云氏连忙起身,衣衫都顾不得整理,就那样跪在地上抱住定熙帝的腿,&ldo;臣妾该死,臣妾该死,皇上赎罪,臣妾并不疼,皇上,皇上‐‐&rdo;水雾迷离的大眼睛,半遮半掩虽不饱满但却白皙结实的桃儿晃着。&ldo;回去吧。&rdo;楚恪的声音里充满了疲倦。楚恪又坐在池子里,脑子里是那日她的舞,纤细的腰肢,被他握住,她就喊疼,做张做致,还没碰她呐,就一个劲儿嚷着疼。那样怎么会疼?楚恪回味着那一夜,还是隐忍,但好歹舒解了一番,不算淋漓尽致,却把人逼得想发疯,恨不能两个人就那样抱在一块儿死了算了,就那样一辈子不出来。事后,楚恪也懊悔,那丫头但凡真使出点儿手段,他自己的自制力根本就经不住。后几日她一直有些疲惫,眼皮下有一丝青绿,说着话、吃着饭都能睡着,但你微微一动,她就惊醒了,饭也用得少了。周草易来给她诊脉,楚恪自己都不敢看周草易的脸色。&ldo;娘娘没什么大碍,多休息就是了,只是冬日忌讳多些。&rdo;这是周草易的原话,足够委婉,不然他还能怎么说,明着说让定熙帝克制些?周草易不敢。楚恪真觉得昭妃那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借着昭妃释放些,自己忍得就不那么难受了,免得一时忍不住又伤了她。☆、初三那日定熙帝微服出了宫,大街上这日行人很少,定熙帝让马车去了大佛寺,大过年的人都集中到这儿来了。楚恪坐在马车里,看了一下午,来来往往,入了他眼的至少有七八个,无一不是自有股性情的女子,身子健壮而结实,脸蛋也不差,有宫里女人没有的健康红润,丝毫不造作,见着俊俏男子,也会脸红地丢个眉眼过去。楚恪在车里看了,忍不住笑了笑。王九福见定熙帝笑了,对着外面的人使了个眼色,这是彼此都熟悉的。&ldo;不用了。&rdo;定熙帝忽然敛笑出声。王九福的脸瞬间就烂了。恨不得老天立刻赐下个美娇娘来,能让主子的心情好些,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好过些。一直到宵禁,小食摊子都收了,定熙帝才让马车回宫。王九福琢磨不透这位主子的心思,只能跟着。跟着跟着,才发现,定熙帝去的地方居然是和曦宫,还面带愉色。侍夜的宫人见到屋里出现了个黑影后,立刻就想尖叫出来,却被定熙帝一掌敲在脑后,晕了过去。掀开帘子,就见亭幽蜷缩在被子里,只留了一张小脸在被子外,越发衬得娇小来,覆着眼睛的睫毛像一把羽扇似的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亭幽是极怕冷的,内室又不许升地龙,嫌憋闷,窗户总要开点儿缝隙。楚恪的手从亭幽的脚底摸进去,果然是微凉的,汤婆子早被她踢到被子外了。楚恪的手被亭幽微微踢了一下,他赶紧收了回来。静静坐在床边。亭幽脸上已经看不出掌刮的痕迹了,楚恪还是忍不住摸了上去,那日他其实也没太大用力,只是想阻止她脱嘴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