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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半天,他和魏晨本来已经上了山,但见到我没有跟上来,廖队长则又冲了回来,结果也被大水给卷走,一直冲到这里。至于小吴子二人,他亦是没有看到。
接着,廖队长也和那个领队似的,自言自语道:“真是太邪门了,老子跟山打了一辈子交到,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那领队一听则似是找到了知音,赶紧附和:“是啊,太反常了!这个时候要是爆发山洪的话,估计只有一个可能”
“对!”廖队长接过来说,“那就是上游的大别山水库决堤了!”
领队一听,连连点头,也说只有这一种可能。这里离水库有10多公里,一般的水库放水,是绝对冲不到这里的,除非整个水库大坝都被掀掉,才有可能发生刚才那种情况。
接着,他又和廖队长用他们的方言攀谈起来,没想到,他们居然还都是老乡。
看到这二位专家急的挤眉弄眼的样子,我顿时猜测到,看来,我们目前的处境也是很不妙的了!
果然,他们两个发现手机没有讯号之后,便开始着手研究起四周的地形与方向,试图带大家先离开此地再说。
水路是绝对不能再考虑的;而山那边都是光滑陡峭的崖壁,阴暗的天空下,甚至看不到山顶都。呈垂直状的夹角,更是连避雨都做不到。环顾四周,眼下也唯有往那芦苇地里走走看了!
在他们商量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们终于决定,要带领大家离开这里先。
领队和廖功一人拿着一根登山拐杖,率先朝芦苇地中走去。芦苇之下,都是没过膝盖的水塘,水塘下估计有淤泥,他们行走的很是费力。
廖功用拐杖将身旁的芦苇全都压按下去,渐渐地鼓弄出一条狭窄的小路来。领队冲众人摆手,其他人便只好费力地起身跟上。
而至于那个已经因心脏病死亡的人,大家却决定先将尸体放置在那里,等回头再来处理。
临走前,杨红将一块垫帐篷用的塑料布给尸体裹好,而后才在其他女士的拉拽下依依不舍地含泪离去。
进入芦苇地,我顿觉双脚冰凉。脚下还真是有淤泥,走起来一脚深一脚浅的,还真是很不方便。
不过,尽管道路难行,但这几位都是玩户外的,对于这点困难还是不在话下。
地形复杂,又这么多人,我们的速度自然快不起来,大概其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则才走出去不到百米的样子。而身旁的芦苇更是密不透风,我们必须很费力地将其拨开才行。
这些芦苇全都是枯黄枯黄的。我不明白,按照季节来讲,此刻的芦苇应该是刚长出来的鲜绿鲜绿的才对,为什么这里却都是干枯的呢?
大雨就像非要跟我们作对似的,非但没有减小,反而更加猖狂地落下,直如瓢泼一般。
正走间,我前边的某个男生突然“我靠”了一声,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令他震惊的东西。
我们都过去看时,这才发现,没想到,在我们脚底下的池塘中,居然冒出来好大一只娃娃鱼。这只娃娃鱼大得吓人,比一只成年海龟都差不多少!
不过,这娃娃鱼并不怕人,兀自在水中吱吱地叫着。而我们这些急于奔命的人,自然不会为难于它,便全都从旁边绕了过去。
我发现,前边有个穿紫色衣服的女人还用手机给娃娃鱼仔细地照了张相。那个女人留着淡黄色的刘海,面容十分清秀,居然还是个小美女。
继续前行,就在我们发现娃娃鱼的十几分钟之后,走在最前边开路的廖队长却突然叫喊了一声,叫队伍赶紧停下。
与此同时,我们都听到一股隐隐的轰鸣声,从我们的左前方传来。
后边的人不明就里,便挪上几步,挤到前边去看。我亦是没有例外,待我终于来到队伍前方一看,顿时和其他人一样,全都惊呆!
但见高高的芦苇丛居然一下子从那里消失不见了,就像被一把巨斧齐齐削断了似的。水声流过几块焦黑的岩石,潺潺地朝前方流去,却在十几米开外陡然向下落去。
而没有了芦苇丛的阻挡,那种轰鸣声愈加清晰,那居然是隆隆的水声。
我大着胆子,和那领队以及其他男士又往前淌了几米出去,这时候,我们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
没想到,就在我们的前方,居然横亘着一条宽阔且巨大的——瀑布!
6、通往何处?
随着我们的前进,但见正前方赫然塌陷下去,后面则显出了一个绿郁葱翠且一望无际的大坑。那情形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