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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到这里,自然叫我们几个非常失望。我们问了半天,等于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一点和兰彩妍8岁之前有关的东西。
我们又和老人寒暄了几句,正要走,老人却一拍脑门,灵光乍现一般兴奋地告诉我们说:“对了!我又想起件事来!我记得,老院长说,他由于内疚,曾经出去费力地扫听过。他说他说那个赶车人的车上堆着许多死鱼,那些鱼的鱼鳞都是黄色的,根本就不是黄河里的鱼!他还按照这个线索去查过,后来后来”
我们没想到这老人家还有存货,登时瞪大眼睛,翘首以盼。
33、陇山
“快说,快说,后来怎么样了?”
车厢里,兰彩妍焦急地催促道。那时候,我们已经从那位老人家出来,正在向兰彩妍汇报着情况。
“后来后来”小宝丧气地回答,“他说那老院长什么也没找到,说那个年代打渔卖鱼的满大街都是,找这么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怎么,他不是说,那种鱼黄河里没有吗?”兰彩妍急急地询问,“黄河里没有,那哪里有?”
“这个”小宝面露难色地摇了摇头。
“不是!”兰彩妍瞪着眼说,“你们在里面谈了那么半天,就谈了这么点儿卖鱼的事吗?他还知道些什么?”
“都在这儿了!您慢慢听,慢慢听!”小宝见兰彩妍有些愠怒,赶紧将刚才和老人谈话的录音放给了她听。
兰彩妍这才安静下来,仔细地聆听。过程中,她的表现也跟我们刚才一样,先是兴奋,继而疑惑,最后失望。
“这个人”兰彩妍皱着眉头,自言道,“我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哎呀,我对那时的记忆,怎么会变得那样模糊,就是想不起来?”
“那要不要,您进去瞅一眼?”小宝仰着脸说,“那老人家很好说话的!您要不亲自去问问吧!”
“我看,还是算了吧!”兰彩妍犹豫了片刻后,双手交叉地叹息道,“你们都没有问出什么,我问又有什么用?就怕没问出什么,我先受不了了!”
“我说,我觉得,这里面最奇怪的,就是那个赶车人!”唐龙转着眼珠子说,“你们看,一个卖鱼的,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把一个失忆的小女孩送到福利院?”
“我猜,无非有三种可能:一种就是自己日子过不下去了,不想要这个女娃娃;二,就是家里希望要男孩子来继承香火,而不想要这个女娃娃;还有一个,那就是私生子,怕丢人才不想要这个女娃娃!”
唐龙的话,顿时引来我的白眼。
“靠,你那么说,”我反驳,“不就是想告诉我们,这小女孩跟那个卖鱼的有直接的亲属关系吗?可为什么就不能是那个卖鱼的在路边捡到的小女孩,而后顺路送到福利院?”
“当然不行!”唐龙随即否定,“那样的话,卖鱼的完全可以实话实说,还跑什么他?”
“要我说,什么见鬼,什么脑门子黑黑的,纯粹瞎掰!”
“那家伙就是心虚!”
“他本来就想把孩子扔到福利院门口了事,但没想到被老院长给撞着了,这才一时慌了手脚。肯定就是这么档子事儿,要我说,找到那个卖鱼的,才是关键所在!找到他,就什么都清楚了!”
听唐龙这么一解释,众人顿时连连点头。我也是没有想到,唐龙这家伙的逻辑感还挺强。
“我养父曾经跟我提过,说那个赶车人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兰彩妍回忆道,“我估计,那人现在要是活着,没有90也得有100岁了!我总觉得,我不像是什么卖鱼人家的孩子!我当时穿的那件蓝色连衣裙款式非常独特,在当地几乎没有。用他们的词来说,那叫做‘洋气’!我能穿那么好的衣服,绝对不是生在普通人家的!”
“那难道你真的是遭到了绑架?”小宝猜测,随即否定,“可是,他为什么又要把你放了?还有,你怎么失的忆?”
就在我们讨论正欢的时候,车外边的龅牙妹突然拿着手机蹿了过来。刚才,她一直在远处打电话来着。
“彩妍姐!彩妍姐!”龅牙妹跑过来匆匆忙忙地汇报,“刚才,罗总(负责接待我们的那位董事长)打电话来,他说您难得来银川一趟,可惜他远在国外也没有尽什么地主之谊,感到非常惭愧。他在银川的东河区,有一个刚开盘的超高档楼盘。所以,他想把那里的一处价值一千一百万的独体别墅赠送给您,聊表心意!他还说,这一次不用太麻烦,您只需配合媒体拍一个领钥匙的镜头就可以了!其他什么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