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自知理亏,但就是不想让他在口头上得逞。“你……话少说一点会消肿的比较决。”
看她战斗力颇强,他宽慰地一笑。“是你来敲我的门,要不然我的嘴巴刚刚还休息的正爽快。”手摸着裤袋,掏出烟盒、打火机,他又席席地叼上一支烟。“说吧!什么事?不是好事我不帮。”
“咳!”他才一燃烟,郝俊女就咳了起来,原本她就是来向他借药的,昨天淋了一场雨,她现在正发烧,头脑浑沌。
见她猛吞口水想消减咳意,他自动将烟熄了。
“谢……谢谢。”她又吞了口口水。“你有没有感冒成药,我想先跟你借,如果没有,我自己去买。”
屋里,不知哪个钟响了报时声,现在是十一点整,晚上。
下意识皱眉,手一下子摸上她的额头,有点烫。“……也不早说,现在出门太晚了,便利商店在三条街外,二十四小时的药局也在另外一区,我看我还是带你到医院挂急诊好了。”
他转头就想进门拿车钥匙,但郝俊女却因他的热心与殷勤而感到不自在。
“不……不用了!现在时间太晚,不太方便,你……还是先找找屋子里有没有药,我先吃,明天早上再请半天假去看病。”
回头盯着她。思忖她现在还在完全抗拒期,任何异性的示好,对她而言都犹如洪水猛兽……
也罢!在恋爱场上受过重创的人总是这样,不就像她一样,另一种则是如同行尸走肉,心头空虚,甚至对异性来者不拒。她的症状起码好过后者,因为……他就曾经当过第二种。
“你坚持,我也不勉强。”他走进门,而郝俊女则打算在门外等,但一会儿意听他叫了。“喂!想吃药的人是你、不帮忙找?”
“我?”对不对呀?屋子是他的,里面的蚂蚁蚊子长在哪里也只有他知道,要她帮忙找?真是怪人!
不过,人要是颓废如此,里头的猪窝大概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以前国中上生物课的心得,要知道某种物种的长相如何来,且看它栖启地可得知一二。
不消想,里面一定是凌乱不……
“?”可是才走近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翻案了。
这屋子明显是受宠的,因为那儿一角一隅都是花了心思、点子堆砌出来的。它不算华丽,却很有人性,一看就晓得住了会很舒适。
颜色舒爽、装设简单的艺术陶板墙,是室内不感潮湿的原因;紧贴天花板的顶灯,是屋内明亮无死角的照明来源;屋角堆高的灰色水泥砖上,摆着两只玻璃瓶,从瓶中攀爬出来的藤类翠绿植物,是空间里最富生气的点缀;客厅和房间的隔阂不是那道木门,而是由门框上垂下来的,有点像报废牛仔裤裁成的布条帘;还有房间里,隐约看得见的一张深蓝色低床和电脑桌……
“Madam!Pleasedonotjudgeamanbyhislooks,thankyou。”
同美男从房间走出来,脸上椰榆的表情与他嘴巴里抑扬顿挫的客气话完全不搭,他肯定听到她那一声“”,也知道她做了以貌取人的蠢事。
或许,他早知道她会以貌取人,所以才要她进来帮忙找药,印证“事实胜于雄辩”、“眼见为凭”这两句箴言。
“咳!”试图以咳嗽掩饰尴尬。“你家……倒是挺干净的。”眼睛溜呀溜,又溜回那独一无二的牛仔裤布帘上。
突然,她有了新发现。
她发现这个男人除了“表里不一”之外,还“公”“私”分明。因为客厅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所以布置得很舒适;而充当工作室的房间才是他的世界,要进去得由他“胯下”过,里头他是老大。
“虽然算不上称赞,但是还可以勉强接受。”他走进厨房,出来时手上多了杯白开水。“剩下这一颗,不知道有没有过期,拿去吃吧!”
前有过期泡面的经验,她知道他又跟她开玩笑,接过手,她不迟疑就和水吞下了药锭。
“谢谢。”将杯子递还给他。
她信任他!他有点惊讶,也有点……高兴。“你不怕我在水里下毒?”
“怕什么?吃死了,你被关而已。”一副不以为然。这个人关心不溢于言表,善良不长在脸上的特性,她已经感受到。“那我……先回去了。”
他看着她,点头。
“喂!”只是当她走到门口,他又像不太放心地喊:“你……没事了吧?”
脚下停住,她的心间隐隐流过一道温热,她知道他指得是什么,是昨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