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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永远不懂保护自己,身处逆境还挑衅施暴者,这只会为自己增加伤害。
杀人总是无奈,香逸雪没想到今晚连杀五人,还算比较顺利。
几只发情的疯狗,眼下除了吞噬床上那具肉体,脑子里想不到其它事情。
趁这个当口,香逸雪敏捷出手,从後往前清除敌人。
他扳断狗癫的脖子,在他尸体落地之前,捂住屠夫的嘴巴,用一把剔骨牛刀,反手割断他的咽喉。
牛刀,是他从厨房旮旯里捡到的,既然不准他出山庄,那他趁机把山庄逛了个遍,顺便收集有用东西。
一张床能容纳的人有限,帐子不知被谁撕下,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
独眼龙率先扑到银兰身上,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高昂的性器,那东西大得不象话。
床上的有利位置,已被独眼龙占领,这表明他要先来。其余的人,只能等他尽兴後再上。
胯下东西得不到宣泄,上下其手总是要的。臭虫一脚踹开瘸子,自己扑了上来,撕开银兰内衣,露出雪白胸口。
银兰的上半身归他,等独眼龙吃完之後,臭虫将是第二个吃食的人。
瘸子快跌倒时,被人扶了一把,一转头就对上,香逸雪冷森的眼神。
牛刀刺进心脏,瞬间又拔出来,瘸子还没等反应过来,牛刀就在空中盘旋,狠厉地掷向独眼龙。
瘸子看不到结局,刀拔出时,心脏停止跳动。
牛刀出手的角度、时机、力道都不对,但香逸雪没法再拖延,银兰身上没几片布了,再等下去就要被人攻城拔寨,以这位哥哥孤傲性子,不死也要疯了。
於此同时,香逸雪扑向臭虫,将他从床上拉开。他紧贴在臭虫背後,手肘死死勒住臭虫的脖子。
臭虫拼命挣扎著,双脚猛地蹬到床框。突如其来的冲击力,让香逸雪失去平衡,二人同摔地上。
绝对不能松手,不管臭虫怎麽挣扎,毛虫似扭动身躯,疯狂地垂死挣扎,香逸雪紧勒脖子不放,好似�骨之蛆。
但是,香逸雪体力迅速流失,一时间竟无法勒死他。
忽听一声惊呼,抬眼见泉锡惊恐表情,竟是独眼龙举刀刺来。
那一刀,果然没能要他的命,让他放了不少血,停止他的野兽行径。
剧痛让独眼龙清醒过来,除了肩头匕首让他惊怒,更发现屠夫、瘸子、狗癫被人无声无息地杀死。
臭虫命在旦夕,香逸雪掐著他的脖子,勒得臭虫伸著舌头,翻著白眼,双脚地上乱蹬。
生死之间,独眼龙凭著一股子牛劲,将伤口里的牛刀拔出,手执利器反扑敌人。
这倒帮了香逸雪,他猛然翻身,将臭虫挡在上面。
牛刀没入臭虫胸膛,脓水溅了香逸雪一脸,腥臭味道熏得人想吐。
三人同时倒地,几下翻腾之後,臭虫胸口插著牛刀,尸体被人抛在一边。
独眼龙和香逸雪扭打一起,滚来滚去,最後独眼龙骑在香逸雪身上,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那人用足蛮力,香逸雪瞳孔放大,四肢无力,渐渐失去反抗意识。
危急关头,一张凳子狠砸独眼龙的脑门,泉锡站在身後,虽然手脚发颤,脸色倒是相当镇定。
脑部遭到重击,独眼龙发愣当中,手底力量一松。香逸雪喘著气儿,手摸到尸上刀柄。
下一秒,刀在敌人脖子边,划了个漂亮弧形。独眼龙蓦然瞪眼,颈脉割断,鲜血四溅。
他慢慢倒下去,手还掐著香逸雪的脖子。香逸雪躺在地上喘息,泉锡帮他把独眼龙的手掰开,然後又把他扶起来。
屋内骚动,竟不能影响床上的人,银兰只是闭著眼睛,身外之事毫不关心。
如果可以,他更想停止呼吸,不用闻满屋子恶臭。
喘歇片刻,香逸雪走到床边,见那人袍子撕裂内衣破损,大腿分开私处呈现,脖子胸口点点黄脓,那是臭虫留下的标记。
香逸雪出手再迟一分,他的清白也不保了。
香逸雪坐到床边,替他把脓液擦净,整理身上破烂礼服。
幸亏礼服用料较多,一层层的雪白绸衬,倒把银兰象蚕宝宝似地裹起来。
过程中,银兰只闭著眼睛任人动作,他不知身上那双手的主人是谁。
香逸雪忍不住抚摸他的脸,柔声安慰道:“兰,别怕,我不会让人伤害你。”
原来是他,找人凌辱他,现在又在他面前装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