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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隆萝都夫人就知友人一厢情愿,她自己是个实际的人,没有回报的感情,在她看来就是痴愚,也多次劝过友人,无奈友人执迷不悟。
那夜春宵是她暗地操控,友人怀孕却在意料之外,瞟眼友人微隆腹部,替她算算时间,怀孕该有三个月。
隆萝都夫人脸色阴沈,这麽大的事情,友人居然不告诉她,真让人失望的友谊……
铁雨失魂落魄,喃喃自语:“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婷芙呆呆望著他,那人表情让她心生寒意,听到她有了自己骨肉,他不该高兴吗?
香逸雪长叹一声,蹲下身子,看著铁雨的眼睛,安慰道:“铁雨,这不是你的错,别把所有责任归咎自己身上。仙寻就是这样被人宠坏了,不讲道理,任性妄为……”
隆萝都夫人揶揄道:“呵,总算有一个明事理的人!”
现在再论是非,已经太迟了……
香逸雪扳过他的肩膀,缓缓道:“人死为大,你先把尸骨收敛,扶枢龙城祭奠,以後事情以後再说!”
铁雨木然,塔楼总高五十丈,从这麽高的地方摔下去,少爷恐怕尸骨无存。
香逸雪沈声道:“不管如何,孩子尚未出世,你不能舍弃自己的责任!”
修业塔的广场上,林仙寻跌落的地方,一滩血迹残骨零零,红红白白溅得老远,巨大冲力砸裂石板,围观行人无不咂舌。
血肉粘著残衫,被海风吹拂著,混合路上泥尘,真真应了那人最爱词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铁雨敛骨之时,一位好心的老伯,指著远处一块不起眼的东西,对他说那是人的踝骨。铁雨颤手颤脚走过去,捡起那块不显眼的踝骨,小心翼翼放进木盒。
偌大的一个人,此刻半盒都没装满,铁雨越想越难过,抱著盒子当街恸哭。
为替林仙寻搜寻骨骸,香逸雪第二日才赶回帝都,後半夜才到龙城会馆。
客房还有灯光,纱窗印著夜读身影,香逸雪满怀柔情推开房门,冷不防一记耳光,扇得他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身子险些撞到桌角。
灯下,银兰怒目金刚,咬牙切齿,似要把那人生吞活剥。
香逸雪捂著脸颊,愕然当场,不知那人愤怒从何而来。
这一巴掌似曾相识,久远前的一个晨训,那个贵介如兰的少年,当众掌那个扇锦衣少年,力道十足凶悍无比,打得锦衣少年半月不敢出门。
银兰怒不可遏道:“你去哪里?”
说过不会再丢下他,可是他一觉醒来,那人留下一个口信,自己又跑掉了!
银兰焦急万分,想去古城寻他,又怕路上走岔,万一那人回来找不著他!
银兰眼眶酸涩,既愤怒又委屈,伤心道:“我等你三天,我担心……呜呜……”
下面的话被那人用唇堵住,浑水摸鱼的家夥,趁他伤心之时扑上去,贪婪吮吸他的嘴唇。
对香逸雪来说,这是最快弭消那人怒火的方式,屡试不爽!
一般来说,他先把那人吻得晕头转向,然後直接带上床,做一场烟消云散。那人就算有余火,也没力气发了!
无情的混蛋,害他担心三天三夜的家夥,躺在床上的银兰气得还想骂人,张口却成呻吟声:“嗯嗯……轻点……”
对方狡猾的手指,在密穴里左右拨弄,时不时揉压敏感一点,让他稀里糊涂地就泄了!
好不容易喘息一下,滚烫玉茎又戳进来,一头扎进皱褶里,不停地往里拱去,好似贪吃的蜜蜂,钻到花蕊最深处。
那人分开他的腿往复抽递,力道不猛轻重刚好,律动频率逐步加快,银兰被他顶得上下晃动,三魂七魄飞出体外,嘴里哼哼唧唧还来不及,那里还有工夫骂人!
身体快感全被那人控制,秘洞里是连主人都不知道的地界,却被那人混得如鱼得水。玉茎频频碾过要命那点,不用加快频率,银兰又泄在那人腹部。
那人玉茎埋在体内,一直坚挺未泄,只是稍事休息。
银兰未及喘气,身子就被那人抱起,与他相互调换位置。
那人平躺著儿,扶他坐在腰上,这种姿态律动时,玉茎能顶到最深处。
银兰软了腰肢,一手扶著墙壁,一手握著那人的手,勉强保持身体平衡。
好热,好热,私处烫得发烧……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那人加快律动,银兰仰著脖子微启薄唇,忍不住呻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