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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忍着痛捂住伤处,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马上也随之降低音量:“对不起啦!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问说那个什么小姐的房间在哪里呀?”
他边问边挥动手电筒扫射四下角落。
老大一脸鄙夷的比了个“跟我来”的手势,嘴上不忘叨念几句“你看你头脑就是这么不灵光,所以永远只有当跟班的份。记住多学学老大我,想要在道上混得开,最重要的不是靠拳头力气是靠这个这个你懂不懂?”他指指自己的脑袋。
“脑、脑袋吗?老大。”小弟问得战战兢兢,生怕答案不符合老大的要求,他的光头又要遭殃了。
“废话!不是脑袋是什么?你当它西瓜呀!真不晓得你妈都喂你吃些什么鬼东西?才会只长胸肌不长脑袋!”懒得再和这个“笨”名昭彰的小弟闲扯蛋,转身往目的地——二楼前进。“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随时保持脑袋清醒,上头交代下来的一定要记清楚。”他停在比邻的两道相同的门前迟疑地左瞧瞧、右看看犹豫不定。
“老大啊!是哪一间?”
奇怪!他明明记得很清楚,怎么一下子全忘光光了。
“老大,你不是说那个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脑袋清醒!啊!你,哎哟老大,你不要再打了,我被你越打越笨了!”小弟抱着大光头左闪右躲、连声告饶。
“知道自己笨就少讲几句,你是在怀疑老大我的记性吗?”虽然心虚不过为了维持“老大”这闪亮称谓的门面气概不得不打肿脸充充胖子。虽然他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胖子。
“没、没有啦!老大啊!我怎么敢怀疑你?”他嗥嚅地回答。
“你去那间,我进这间,二十秒以后原地会合,是女的就没错!”他当机立断地说。
“是老大!”
三十秒后
“女的!”
“老大、老大是这间没错啦!”光头小弟很兴奋的在门口挥手。
两人同时因对方的话一愣。
糟糕!两个都是女的,哪一个才是他们的肉票?
“老大啊!现在怎么办?怎么会有两个女的,谢先生不是说这里只住一个女人吗?啊!我们又不知道那个侈什么小姐长怎样?要捉哪个回去?万一捉错人怎么办?会不会拿不到钱呀?”小弟心急如焚地扯着老大的衣袖,连发出成打问号。
老大赶苍蝇似的挥开他的手,一脸不耐烦。“你不问问题会死是不是?去!看到我正在沉思吗?被你这样一吵,我怎么发挥我精明的判断力。”
“噢!”小弟很无辜的自动封起嘴巴,等待老大的二度下令。
“好两个都带回去。”未免旁外枝节,这是最两全其美的办法。
“两个都带走?可是老大啊!这样其中一个我们不就做白做了,这样好吗?”小弟发出不解的疑问。
“你敢质疑老大我英明睿智的决定?”他眉一挑、眼一瞪,当场让小弟成了个哑子。“等我们确定哪一个是真小姐,把另一个放走不就成了。”
“呃!不是啦!老大啊!我是想那被我们放走的那一个不就有机会可以去报警来捉我们了?”为了明日的幸福着想,他决定还是得冒着生命危险提醒一下老大。
他一时语塞,拉不下脸只好扯着粗嗓掩饰:“我说两个都带走就两个都带走。你少在那里给我婆婆妈妈,可是来、可是去的听见了没有?听见就快上工干活!”
“是老大。”唉!谁教他生来就是小弟的命,只好乖乖认命了。
破晓时分天色将明,昏暗的房子一角蜷曲着两具躯体,分不出已经魂归西天或者尚有一丝气息。
忽然其中一人发出微弱的呻吟,长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双眼以极缓慢的速度徐徐睁开来。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
侈乐曦眨眨眼,对于自己如何来到这个陌生地方毫无半点印象,她试图想撑起上半身,却发现双手双脚都已被麻绳紧紧捆绑住,不但无法自由伸展而且十分难以活动。
糟了!看来处境并不乐观。
强抑下犹存的惊愕与晕眩感,她开始四下打量身处之地,然而光线黯淡不清的情况下,顶多只能分辨出屋内仅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的简陋陈设。
正想转换个方向查看,不意却撞上一个不明物体,她惊呼一声急急往后退拉开距离后,定睛细看才发觉原来不是独独她一人沦为肉票。
“沐喜、沐喜,快醒醒!你没事吧?快醒醒呀!”她心焦地以手肘往昏睡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