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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躲着做什么,快出来见见你们的父亲,他可想你们了。”闻鱼见二人眼角有光泛动,分明是泪光。“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张虎偷偷用衣角抹去泪,他不愿意让他人看不起,即便那人是他的父亲。久未见面的老父早已头发发白,额上的皱纹不知又添了多少,这些年的艰辛他们怎么会知道。
“爹,你病得不轻呀,怎么不去看看。”所有人看向张虎的眼神都很怪,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张虎给父亲问安的语气不对,没有一丝的温存,反而有种巴不得父亲病重的感觉。“哥,你怎么可以对爹说这样的话,你……”“闭上你的嘴,我说得有啥不对,难道我还不够孝敬吗?对一个快要死的人,有啥关切可言,还不如早些死了痛快。”张虎突然暴怒,想来刚才的问安已是他最大的容忍界限。
‘啪’清脆的响声从张虎脸上发出,老人打完一掌,惶恐地坐回到床沿,他不相信适才那一巴掌是他所为,目光反复在手上及张虎脸上移动。“你……打我,从小到大,连给我个坏脸色都会心不安,现在却打我,你不把我当你儿子了,那好,你也别想我再把你当老子。”张虎在吼,毒辣地目光恨不得撕裂眼前的人,可他不能,在场的众人不容许他做出大逆不道的动作。闻鱼心中气愤,怎奈薛明不让他出手,故而只能在旁干瞪眼。
老人开始苦笑,随即咳嗽声起,苍白的老来年充满了绝望,万万想不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会当众忤逆自己,以前他再怎么过分,做儿子的,至少还能够体谅父亲的行为,莫非人一老,没有了利用价值,就能轻易的抛弃。
“老头子,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会同情你,要不是娘死了,我才不会回来,别在装了,没人会同情你……”又一巴掌声响起,挨打的仍是张虎,出手的人换做了闻鱼,当然,闻鱼绝不会只是这样的小动作,揪着张虎的衣襟直推到墙角,左右开弓,拳头不间断地盎张虎身上招呼,发泄他积蓄已久的不满。
“别,别再打了,你不能打死他,好歹也是我的孩子。”见闻鱼拳风渐止,老人又徐徐说道:“不孝顺我,可以;不认我这个爹,我也不怨你,只求你送你娘下葬,以后要去哪里你说了算。”老人不再为他的大儿子报希望,养了这许多年,换来的却只是可悲的下场。
张虎轻捏着脸上红肿的地方,啐了一口淤血在地,不屑地说道:“一刻也不愿多呆下去,娘我是见过了,下葬的事二郎做好了。”张虎转身就走,丝毫不给老人说话的机会,“哥……爹,我去劝大哥回来。”说完,张彪追了出去,两人只以眼神交流,从中解答两人的思路。
“薛捕头,我哥这一回去不会杀头吧?”“我说不准,一切都是他自作孽,怪不得旁人;将来做个好人别学他。”薛捕头示意张虎上马,他们还得赶回去,张虎回头看了一眼,心情低落了些许,“二郎,忘了我这个罪人,好好照顾爹,别让他人说我们家一个孝顺的人都没有。”他走得极潇洒,只可惜却是最后一次。张虎追了好远出去,直到他看不到也听不到,才悻悻地返回,哥,他可是用心良苦。
叽喳的鸟鸣声遍布整个林子,李香飞听着直点头,只要他略施手段,还怕鸟儿不自投罗网,韩彦锦始终不见他出手,恼道:“鬼家伙,怎不秀秀你的拿手绝活,这林子里可有百来只鸟,打了下午吃顿野味,那可真是大快人心。”李香飞只顾字走路,不去理会他气恼的话语,韩彦锦情知无趣,也不在说话,倒是摸索他二人起来:李香飞总是喜欢若有若无地装沉默,以为这样会更能吸引女孩子;还有就是薛明,竟跟闻鱼给成莫逆之交,当初向他献殷勤时,也没见他对自己好过,胳膊肘尽往外拐。
“淫贼快过来,有人正向我们靠近。”林子里忽然多了数十人,气氛就变得急凑,听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动作也不慢,瞄准的正是闻鱼他们五人。“人来了不少,实力却不怎的,害我白担心一场,你们两个忙活着就够,我可得跟我的王美人聊聊。”韩彦锦总想着偷懒,仿佛不找个偷懒的借口,他的心里就搁的慌。
“少用你的烂借口,也不好好看看,他们十有八九冲着你来的。”李香飞啐了一口,大骂韩彦锦的赖皮,韩彦锦目光一扫,果然如李香飞所说,来人矛头的指向正是他,韩彦锦他不担心,反而调侃起他们中的女子。“这么多美人,怎的只是待在等偏远之地,倘若到了大县城,保准迷得男人们个个忘了回家。”韩彦锦还做了个色迷心窍的样子,只差没撞棵树来证明,其中爱美的女子忍不住笑开了花,笑得花枝招展、肆无忌惮。
“你这个淫贼,胆敢打她们的主意,要是再乱想,看我不